體力不可能恢複得如此之快的。丹藥這玩意兒咱們在坐的都懂,磕多了不是好事兒。
而且,越到後邊效果越差。這哪叫考驗新生,根本上就是在摧殘他。
這是一個注定無法通過的考驗。這能體現出學院的公平公開透明嗎?
不不不,恰恰相反。這會讓更多的學生們心寒的。”金常副搖了搖頭。
“他是超級破格進入内院弟子行列,當然得拿出讓所有導師跟新生們信服的超強實力。
不然,何爲一步登天。由新生搖身一變成爲内院學子?
這種破格速度太逆天了。逆天的行爲就得有逆天的表現與之搭配。
不然,他隻能按部就班的沖進内院學子行列。”哈托伸指一彈桌面,冷笑道。
“這根本就不是逆天的考驗,你們提的這種建議是在擺明了扼殺一個蓋代天才。不要說他一個新生,就是十大核心弟子能在擂台上堅持兩天而不倒嗎?不然,叫楊青上台試試?”金常副冷笑道。
“好了,這樣吧。休息時間調整到一個時辰。
顧副院講得也有道理,要一步登天就得拿出超強的實力來讓全體導師跟學生們瞧瞧。
當然,咱們的考驗條件也不能變成扼殺天才的法碼。
适當放寬一些,既考驗了他是不是蓋代天才,也能讓各方都能接受。
而且,從他的身上來激勵學生們奮發向上,苦心修煉。
咱們要借此事造勢,掀起一股修煉狂潮。
重振我們火帝學院院風。今年‘牛魔會’絕對不能墊底。我們需要的是名次跟實力。”雷院長一磕桌子定了調子。
“院長大人,這樣子的條件是不是太輕了?一個時辰太長一些。”哈副院有些心不甘。
“哼,哈副院。我還沒跟你算算先前警告你的賬。而你居然當衆無視本院的警告,你真把本院當擺設了是不是?”雷院長全身氣勢大振,叭嚓一聲,哈托直接給那強大的氣勢壓得趴倒在地。而身下壓着碎柴片樣的鐵心紫檀雕獸椅子。
頓時。顧副院嘴角也抽搐了一下。而柳石跟崔重兩人臉色大變,腿兒都打了個閃兒。
這院長大人發威還真是吓人,就是一掌斃了哈托在場的也沒人敢出頭的。
“屬下知錯了,院長大人,請饒過屬下。顧副院,你講一句吧。”哈托顫栗着嘴兒大聲求饒道。
“院長大人,哈副院既然知錯了還請院長大人看在他平時表現積極的份上饒過他這一次吧。
這些年下來哈副院也爲學院幹了不少事。
像前年帶着強者進山滅殺兇獸。
像去年……”顧副院也隻能硬着頭皮出頭求情,如果此刻不站出來估計哈托會記恨在心,還想攏絡此人就難了。
哈托可是自己扳倒金中定的一枚重要棋子。絕不能棄了這枚子的。
“哼!下不爲例。散會,通知葉君天明天早上八點去‘紫眼谷’擺一方大擂台接受内院記名學子的挑戰。
當然,内院記名學子中的弱者就不必去胡鬧了。觀摩觀摩就可,這事兒就由唐副院、萬副院兩人聯手主持。
任何人不得插手此事,幹擾這次挑戰賽。”雷院長一臉嚴厲掃了所有人一眼。頓時,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如芒刺梗背。院長大人的眼神的确可怕。
哈托狠狠瞪了金中定一眼跟着顧副院一夥走了。金中定淡淡哼了一聲也走了,現場就留下唐副院跟萬副院兩位在商量着怎麽樣挑選出種子選手來向葉君天挑戰的事務。
“不如就按去年争霸内院學子時的排名來決定種子選手?”唐芳副院說道。
“嗯 ,就兩天時間。加上休息時間假如說一個半時辰出現一個挑戰者。一天時間内最多有十五人左右。兩天時間就三十個人左右可以向葉君天挑戰。咱們把前次内院記名學子排位賽前50強提出來作爲挑戰選手怎麽樣?”萬副院說道。
“這法子不錯,不過。咱們還得考慮到有些學生可能不願意參與挑戰。所以,可以多提取一些挑戰選手。”唐芳說道。
“那就前80強都有機會。”萬副院點了點頭。
而此刻葉君天剛躺床上正準備打坐修煉一番卻是響起了磕門聲。
張魁那家夥屁颠着去開的門,頓時一愣,那腰自個兒就彎了下去,問候道,“展學長好。”
葉君天瞄了一眼。發現一個高鼻梁,國字臉型的年輕人一臉淡漠的站在門口。
“我找葉君天。”展學長淡淡哼了一聲,雙眼冷冷的掃了屋中幾人一眼。
此人,骨子裏貌似相當的高傲。
“本人就是,請問學長找我什麽事?”葉君天見那家夥就站門口不肯進屋。自然,你翹皮老子要比你更翹皮。所以,葉二哥連站都沒站起來,還是盤腿坐在床上應了一句。
“君少,他是金常副親傳二弟子展軍學長。”張魁可是急壞了,頭上冒着汗趕緊提醒葉君天他将來可是你的師兄。
而曹本跟葉嘯二人早就一臉崇拜的站在了床邊。
說得也是,這并不是兩人有着奴性。而是因爲副院級的導師收下的親傳弟子全是學院響當當的人物。也是火帝學院學生們心目中的偶像,爲之奮鬥的風向标。
更何況,展軍可是金常副的二弟子,身份尊崇,學院的寵兒。
當然,展軍本人的實力也是讓三纨绔打啰嗦之輩。
展軍還是那幅高傲表情站在門口,貌似在等着葉君天上前來打招呼請他進屋。
而且,展軍貌似存着一股子要看葉君天在知道自己真實身份後的模樣。
在展軍的心裏認爲此刻葉君天應該屁颠着跑上來拜見自己這個二師兄的了。
可是,令展軍有些惱火的就是這個家夥貌似是個傻冒。此刻在知道自己身份後居然還大馬金刀的盤腿坐着。一點都沒要上前來恭敬問候請安的架勢。
這家夥,不是傻那肯定就是自信過度了。
“噢,展師兄好。進屋坐下怎麽樣?”葉君天應了一聲。
展軍心裏的小火騰騰開始冒煙了。
“小子,你有什麽嚣張本錢?今天我這個師兄少不得好好教訓你一下。”展軍氣壞了,這家夥明擺着是在挑恤了。手上綠芒一閃,血氣一現,隔空一巴掌抽向了葉君天。
葉君天伸手一扯,強大的紅色氣勁形成一個詭異的旋渦流。
而且。霞光隐約閃現在旋渦流中。看上去有種流光溢彩的眩麗感覺。
“米粒之珠也顯光彩,花架子是救不了你的。。”展軍冷笑一聲,隔空巴掌變抽爲斬斬向了葉君天搞出來的血氣旋渦。他認爲,葉君天隻會搞這種好看的把戲罷了。
不過,下一刻,展軍那臉漲成了豬肝。
因爲,自己摧發了三分力氣的流月一斬居然沒能斬開旋渦流。反倒是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展軍整個身子給扯得飛撲了過去。
結果,叭嚓一聲。展軍正面撲倒在了葉君天面前。給人的感覺是好像是來給葉君天請安問好似的。
可惜地下沒有洞。不然,咱們的展二師兄那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而張魁三纨绔好像統一了表情似的,全是一幅瞠目結舌模樣。曹本嘴張得老大,口水吧嗒着順嘴流下都不知道。
“展師兄,一來就如此真不好意思。”葉君天聳了聳肩膀。
“小子,我斬你一條腿。”展軍氣壞了,早把導師的交待忘光光了。
他從地下一騰而起,一腳橫掃向了床上的葉君天。氣浪歡騰。綠色血罡形成一個弧形光圈旋轉着切割向了葉君天。
而張魁三個早給光圈冒出的餘勁推得狠狠撞在了加持過特殊物質的牆壁上。
看架勢,展二師兄還真是氣壞了。這次居然動用了八分力氣。
要是葉二哥沒點裝逼的本事的話估摸着還真給立即斷腿了。
“二師兄不可。老師叫你馬上帶人回去。”這時,一道女音傳來。
展軍那騰空的身子好像給戳了一下的氣球似的立即癟了下去,氣勁改變了方向,直接擊碎窗戶把房子外邊一根三人合抱的巨樹攔腰切斷。又連連切割了好幾顆小樹才消失在了空中。
葉君天發現,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全身綠衫的少女。
她膚如馬奶一般的純白,頭上秀發高挽。氣質絕對捧捧的。這女是屬于那種一見就能讓雄性牲口流鼻血的主兒。
不過,少女表情跟展軍貌似也差不多。也是一臉冷漠的看了葉君天一眼,道,“葉君天,不管怎麽樣。展師兄好歹也是你的師兄。你連最起碼的禮節都作不到,我武眉很懷疑你的人品。老師從來教導我們要禮貌待人,你如此表現很令本姑娘失望。”
“那是你的看法,并且來說。本人現在還不是金常副的學生。
還沒正式認可。所以,本人現在是自由之身。
而展學長到本人的房間來我請他進來就是了。可是他一直站在門口。
而且,一見面就以一記耳光來作爲見面禮。後邊更讓人失望,居然要斬斷我一條腿。
如果展學長把本人當師弟看了怎麽還朝着師兄下如此狠手?
這難道也是金導師平時教導你們的嗎?”葉君天言詞犀利,咄咄逼人。
那是看得給撞得鼻青臉腫的張魁三哥倆心裏直豎大拇指——太牛逼啦!
甚至,牛逼到了狂妄的地步。
這就是實力。
“葉君天,你太嚣張了。好像老師收你爲徒你還不樂意似的。你算什麽東西,能成爲金常副的弟子那是你三生才能休來的福份。不要講别的,光是這學院内有多少學生作夢都想成爲金常副的弟子?”武眉也給氣壞了,堅挺的胸峰子顫栗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