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都是顧雲常的鐵竿兄弟,同穿一條褲子的。而且,兩個家夥都是院委會委員。
這學院院委會是學院最高權力機構,甚至,可以否決院長大人的決定。
學院一切大事都需經得院委會同意才能生效。跟一個市的九大或十一大常委一樣的重要。
當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貓膩。
有的時候市委常委會也會成爲擺設,因此。雖說院委會可以否決院長大人的決定。
但是,這種事基本上是不可有發生的。因爲,院長大人決定下來的事哪個委員敢伸頭去挑恤,那豈不是找不自在。
院長大人發起脾氣來那火氣誰能擋得住,異界是個武力爲尊的社會。院長大人功境最高,真火大了一掌斃了你也一點不含糊。
不像是市委書記再火大也隻能玩些權謀背後給你小鞋子穿,而學院領導卻是直面武力滅你沒商量。
火帝學院共計13個委員,這些委員除了院長外就是副院長,外帶一些重要堂的堂主。比如,柳石崔重這種重要堂口樓主。
13個委員顧雲堂在這裏穩奪三票了,現在再加上一個老資格的哈副院,那就有四票了。
所以,對于哈副院的到來顧副院是倍加高興。親自站在大門口迎接。
當然,對于哈副院跟金常副的對昴的事顧副院也是心知肚明。他還得感謝一下葉君天,就因爲這個導火索使得原本立場不怎麽堅定的哈副院倒向了自己。
如果能發個勳章的話顧副院肯定會給葉君天發一個‘鼓勵獎’。鼓勵他要更大規模的挑起金常副跟哈副院的火氣才是。
“哈兄,你的事我知道了。他太過份了。”一見到哈副院,顧副院立志堅定的表明了态度。這個‘他’自然指的就是金中定了。
“多年同事感情還不如一個新生。這回我算是看透了那個家夥。太不是個東西了,學院由他主持下去的話今後肯定完蛋了。”哈托一屁股坐下,馬上憤憤不平。
“呵呵,哈哥現在才看出來。我們倆早看透他了。
神馬的爲了蓋世天才,爲了學院培養優秀學生。全是狗屁。
還不是爲了穩固他的屁股。學院争得了名次,他金中定臉上有光彩。
到時。試用期一結束,屁股坐穩當了。
到時,就是他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了。别看那家夥現在低調,根本就是在裝。”柳石冷笑道。
“我就不明白了,雷院長當初怎麽會看上他了。咱們顧哥比他優秀得多。”崔重說道,自然有拍馬屁的嫌疑了。
“唉,時運不佳啊。當初要不是這場病害的。不然,哪能輪到他金中定嚣張。”顧雲常一講起這個就是一臉晦氣模樣,老家夥有些牙疼。
“顧哥。我覺得你當初那場病是不是有些奇巧?”柳石說道。
“奇巧?”顧雲常若有所思,臉色頓變,顯得相當的猙獰。
“是了,當時顧哥可是跟金中定同一張桌子的。”哈副院一拍大腿,一臉恍然大悟樣子。
“這個東西!”顧雲常臉更陰了,貌似在咬牙。
“沒事顧哥,他嘎嘣不了幾天了。”哈副院說道。
“其實,哈兄。你的事咱們馬上可以上院委會否決了。”顧雲常要捋獲哈副的心。自然得先抛出一糖豆了。
“沒錯,咱們四個聯名起草。要求雷院長親自主持院委會。咱們要狠抽金中定的臉。”崔重說道。
“打臉進行時。講得好。”柳石哈哈哈狂笑了三聲。
僅僅二個時辰過後,火帝學院委員會十三位委員除了不在家的剩下的九個全到了。
他們分别是院長大人雷雲河,常理副院長金中定。老牌副院長顧雲常、哈托、石風。美女副院長唐芳、玉秋秋。加上藏技樓樓主柳石,煉具堂堂主崔重。
還有四位委員出差了或生病了,最後請假了未到位。
這九位委員随便一個亮出去也能驚爆學院二萬學子眼球的。在學子們眼中,他們就是高高在上神一般的存在。
院長雷雲河一臉淡漠的坐在長方形會議桌的北端主位上。貌似有心思似的一直處于沉默當中。
雷雲河長相并不突出,看上去極爲普通。甚至,屬于那種扔人堆裏就找不到的臉譜。
身上那是找不到一絲院長大人的霸氣。不過,在坐的所有委員都知道。這家夥可是天武七級颠峰,也就是‘臭肺境’強者。
别看在坐的全是高手。要是雷院長發起脾性來一個人完全可以滅殺了在坐的八人組合。
所以,估摸着除了學院神秘的守護神之外就數他最強了。
他不作聲誰也不敢作聲,一個個都像悶葫蘆似的呆坐着。
有委員看着天花闆,貌似上面會突然降下一個嫦娥。
有委員俯頭看着自己的腳,貌似自己的腳一下子變成了金腳了。
“嗯,該來的都來了。沒到的全是沒辦法趕到的。咱們開會吧。”雷院長伸手輕磕了下桌子。這是雷院的标志性動作。這也是開會馬上進行的風向标。
一聽這話,另外八位委員都坐直了身子,十六隻眼都集中在了院長大人身上。
“這次開會主要是應顧副院、哈副院、柳樓主、崔堂主四位委員聯名提議開的。”雷院長這話一出,金中定常理副院長那耳朵不由得動了一下。好像順風耳一般。
因爲,火帝學院開會可是不講究先還要把提案通知各位委員。因此,直到現在。金中定這個常務副院長都不曉得開會的具全内容。
不過,一聽說是顧副、哈副四人提議的,那肯定沒有好事兒了。
并且,金常副敏銳的感覺到了。這次的提議很可能是沖着自己來的。因爲,哈托可是剛給自己狠抽了臉的。
而唐芳、萬良等副院也敏銳的感覺到了有好戲看了。估摸着四人組合要跟金常務龍争虎鬥一番的了。
“顧副院,你先說說你們的提議吧?”雷院長目光落在了顧雲常臉上。
“嗯,學院幾個時辰前發生了一件大事。一件嚴重違背學院院規的大事。具體怎麽回事還是由哈副院講講。”顧副院點了點頭,把主動權交給了哈托。
“院長,各位委員。我哈托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副院開場白就相當的激烈了,講到這裏吞了一把口水,爾後掃了各位委員一眼,道,“金常務居然爲了一個新生帶頭違背學院院規。
而且,不顧同僚之義。打壓同僚,同僚稍有點意見表示,他居然當作幾千學子跟學院導師的面出手要攻擊同僚。幸好還有幾千學子在場,我在想,如果是在偏僻的地方,會不會給金常副直接滅殺都有可能。
學院什麽時候成了一言堂,院長大人一向标榜的民主哪裏去了?
今天就有人帶頭無視院長大人的訓話。逞強欺弱,完全把院規抛在一邊。
這樣的人也能主持學院日常工作,我擔心長此下去整個學院要毀在他手中了。”
“哈副院,你講的就是葉君天是不是?”金常副淡淡問道,這手忍耐功夫真是到家了。
“沒錯,葉君天一個新生公然挑恤我哈托的親傳弟子王志。
後邊更爲嚴重,居然上升到了攻擊學院十大核心弟子楊青的地步。
這是誰給他膽子的,我現在明白了。無非是有人在背後支使罷了。
金常副,你要打壓我哈托可以直接出拳動腿就是了。
幹嘛支使一個跳梁小醜出來丢人現眼的。”哈副院的确是給氣壞了,嘴唇嚴重扭曲變形,講話用的是吼而不是說。
一聽這話,唐芳、石風、玉秋秋三位副院都互相看了一眼。敢情是哈副要跟金常副對掐了。而顧雲常自然是煽風點火啦。
當然,三位此刻自然是默不作聲偷偷滴看熱鬧就是了。
“哈副院,你還有臉說。真有本事把事挑明裏擺桌面上講嗎?”金常副冷冷哼道。
“金常副有什麽‘委屈’直說嘛。是非公理自有各位委員來評判。”顧常副冷笑了一聲。這個‘委屈’二字咬字特别的重。明擺着講的是反語嘛。
“我哈托身正不怕影斜,金常副,你有膽就擺桌面上來。”哈托一幅有恃無恐架勢。今天這格局擺在這裏的,九大委員。自己這邊已經占了四票。
剩下的除了金中定之外隻要有一個能支持自己這提議就能通過了。
優勢明顯了,哈托不得不感謝另外四個委員沒到位。因爲,沒到位的四個委員中有二個是金常副的鐵竿。如果他們回來勝負就難料了。
“哈副,你還有臉說?我問你,王志是什麽人,楊青又是什麽人?”金常副還是淡定得很。
“金常副,你說我哈托是傻冒嗎?王志跟楊青什麽人在坐的哪位不曉無人不知。”哈副院冷笑。
“既然知道你還有臉跳出來指責我金中定?”金常副問道。
“我有什麽沒臉跳出來,我是在講公理,講公平。講院規。”哈托冷笑連連。
“一堆廢話,你有公理公平嗎?葉君天一個從青木小城出來的新人。
你手下弟子王志堂堂的内院學子,你的親傳弟子,地武四品境強者居然要當作幾千學子的面挑恤一個新人。
而且,還要斷人家一條腿。結果怎麽樣,打臉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