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既然要賭就一對一。
如果你給葉君天一拳或一腳踢得退了一步,那你也得學狗叫爬出去才是。
反正,葉公子學爬。”譚将軍講到這裏看了在座諸位一眼,道,“我說得可對各位?”
“對對對,太對頭了。”這時,一直沒開口的東亭候東方一白拂了一下胡子,笑道。
“譚将軍這提法很公平。”西樓府的葉伯東也開口說道。
葉君天一看這兩個家夥就能猜出心思來。無非就是煽風點火罷了。柳家投靠拱北候,自然,另外三大候心裏都不爽了。
假如說葉君天真能讓柳雄學狗叫狗爬,别的候心裏痛快着那是打了拱北候的臉。
假如說葉君天不能打退柳雄而自己學狗叫,那也是在打南鈞候的臉。
不管怎麽樣個結果,都是打别人的臉讓自己爽。
一箭雙雕的事何樂而不爲。
“葉君天,上啊,有種的就上啊!”果然,葉象一看伯父開口了,馬上喊了起來配合着了。
“柳二當家的,讓那小子學狗叫狗爬去。”東亭候的朋友也叫了起來,兩邊一起刺激着。貌似,東亭候府跟西樓候府臨時頭結盟了,要聯手辦事。
柳雄這莽夫果然上當,當然,這家夥認爲自己肯定赢,不存在着會輸的可能。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一臉蛋定的走到了堂廳前面一塊較大的空地處,爾後站穩當了腳根。一臉玩味兒似的說道,“來吧廢物,使出你一身的蠻力,用你最剛猛的拳腳往我身上招呼吧。
你家柳雄爺爺那是魁然不動穩如山嶽。
你家柳爺要讓你知道,垃圾就是垃圾,垃圾是永遠上不了台面的。
你個廢物。我勒個去,永遠配不上我柳家小姐的。而且,你家柳爺還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本人剛突破地武四品。能承受十幾萬斤之力。
你那小拳頭小胳膊小腿兒的,呵呵,太慫了吧。”
“我來也!”葉君天走了過去,呼!
一個旋風腿撲向了柳雄,而且,葉君天還裝得氣急敗壞模樣。臉兒都給他悄悄摧動血力漲得通紅了。不過,那飛踢過去的腿并不帶有血力。
“唉……沒味道。”絕大部分人一看。在心裏歎了口氣。
這光靠蠻力想把地武四品境的柳雄踢得退後一步,那根本上就是在癡人說夢。
10米!
5米!
2米!
柳雄含笑看着,全身血氣翻騰形成金剛一般的灰色血罡罩子附着在了身體外邊。
而血罡在伸縮着,如彈簧一般。這家夥貌似想利用血罡反彈之力震得葉君天來他仰八叉。來個王八曬太陽那就更有臉子了。這樣子柳雄也不違規,因爲,他并沒有主動攻擊。隻是防禦反彈罷了。
這家夥,相當陰啊。
在柳雄的想法裏也的确如此。
隻不過,柳雄的美夢還在作的時候。
啪!
接下去就是‘旁啷’一聲刺耳的碎響傳來。
‘啪’聲是葉君天踢在柳雄身上時發出的聲音。而‘旁啷’卻是柳雄給踢飛飛出十幾米遠,爾後後背狠狠撞擊堂廳的石壁上砸将下來時砸碎了候爺一個名貴的青花瓷盆栽時發出的聲音來。
自然。盆栽裏的那顆長得旺旺的玫瑰花刺倒黴了,給柳雄撞得成了爛渣。
不過,候爺的這盆玫瑰花叫黑玫瑰,上面密布着指頭粗的黑刺。
那黑刺不但紮碎了血罩給破碎的柳雄的衣物,而且,在柳雄的身體上留下了許多**來。鮮血都流得全身都是。
而爛泥花葉花枝粘滿了柳雄全身都是。這家夥,貌似在瞬間就成了一個受傷的倒黴叫花子。
“啊!”柳雄咆哮着,頂着個鳥巢頭,帶着滿身的破爛衣服,流着滴滴鮮血從地下一躍。卷着可怕的灰色血團而起飛踢向了葉君天。
貌似,這家夥暫時瘋了。
“啊,要殺人哪!”葉君天大叫一聲趕緊退到了候爺身後。
不過,啪地又是一聲脆響,柳雄給人踢得在空中翻了幾個筋鬥狠狠砸于地下。候爺那硬實的條石地闆都給砸出一個大坑來了。而堂廳都抖了幾抖才穩定住了。
而曹标一臉冷厲的一腳踩在了柳雄的臉上,臉都給踩扁了,兇道,“輸不起這個人就不要賭!柳雄,你好歹也是青州柳家出來的人,還二當家的,怎麽如此的‘慫’!”
“不好意思候爺,用力過猛砸壞了你的青花瓶。”葉君天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相。
譚金笑都差點笑出聲來,看了葉君天眨巴了一下眼。因爲,老譚是知道葉君天的底子的。拿下柳雄根本就不成問題的。
不然,老譚也不會慫恿柳雄的了。
“南鈞候,今天你給我柳雄一個面子。讓我在這裏狠狠教訓一下葉君天這個廢物!”柳雄給踩在地下了還在憤怒的咆哮着。而拱北候家來的人都不好意思的側過臉去了,這太它嗎滴丢人了。這家夥怎麽如此的慫。
“給你面子,你算什麽東西。給你面子去打我的拜弟,柳雄,你腦門子沒給驢踢了吧。再則說了,要給面子我也是給我的拜弟葉君天。柳雄,給本候學狗叫爬出去。”南鈞候一臉嚴厲。
“爬啊柳雄!”東亭候家族人起哄了。
“有膽賭就要有膽爬,爬啊柳雄,不爬是孫子。”葉象也大叫了起來,這厮當然不會爛好心幫葉君天的。自然是葉伯東暗中指使的。
“小候爺!”柳雄朝着拱北候府中的小候爺杜俊成叫道。
“柳雄,願賭服輸。”杜俊成早陰沉着臉了,今天這架勢自己可是保不住柳雄了。幹脆光棍一點,來個表面上的大義滅親。
“你……你們……”柳雄頭一歪臉側了過去。
“曹兄,柳雄已經暈了。是不是先療傷要緊?”杜俊成一看。逮到機會就想爲把柳雄抽身出來。
今天真爬着學狗叫了的話柳雄就不用在青州混了。而柳家将成爲青州笑柄。自然,拱北候府這臉也不好看。
“柳雄你個孫子,爬起來跟我再來一腳!”葉君天突然出嘴,以心化萬物之術融合天叔的煙嘴功擊打過去。
果然,這一招很靈光。
柳雄信以爲真,從地下一彈而起。嘴裏大叫道。“來,咱這一腳要踢碎你的蛋蛋!”
“哈哈哈,沒暈啊。”譚金笑拍掌笑道。
杜小候爺那臉馬上就烏其麻黑的了,這個蠢貨,叫你假暈到底你居然跳起來了。
哈哈哈……
滿堂哄笑傳來,柳雄從迷乎中醒轉,一看場面,明白了,敢情是自己中了這小子的計。
“葉君天。我跟你沒完!”柳雄咆哮開了。
“還嫌丢臉不夠嗎?爬,叫,滾!”杜小候爺簡直要抓狂了。
汪汪汪……
柳雄此刻居然很果幹,在地下爬了出去還學着狗叫。
不過,剛到門口就站了起來。
他冷冷盯着葉君天,道,“剛才我輸了,我的承諾完成了。現在該輪到咱們第二腳了。這話。是你說的。”
“沒錯,本候聽到了。”杜小候爺哼道。
“本候也聽到了。”葉伯東說道。
“本少聽得清楚。葉君天叫嚣着要跟柳雄再來一腳。”鄭三少冷笑道。
“真要來麽?”葉君天問道。
“當然!”
“必須!”
“肯定要來!”
“你不來是孫子!”柳雄叫道,這家夥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又嚣張了起來。當然,柳雄無非是想搬回點面子罷了。
“隻一招噢!”葉君天說道。
“一招足夠踢碎你的蛋。”柳雄揮起了拳頭,灰色血氣一騰,一腳飛起跨空飛踢向了葉君天的下陰處。頓時。符文散碎,猶如空中星辰一般。
哪曉得葉君天突然一個低頭,而且好像摔倒了樣子整個身子躺倒于地。不過,當柳雄身子竄過來的時候葉君天卻是突然往空中踢出一腳。
啊!
叭嚓!
柳雄張開雙腿摔倒于地,好像在練瑜珈似的。
這家夥雙腿幾乎呈180度水平線擦于地闆上。衆人看向了他的胯下。發現下體殷紅一遍。早從袍褲中流了出來,貌似,真的‘蛋碎’了。
柳雄再沒講話,爬起來一拐一拐走了。不過,步子相當的淩亂,好像身體在亂擺似的。
而堂廳的石闆上流下了一路的斑斑血迹。
“曹喜,叫人送柳二當家的回去。”南鈞候吩咐道,曹喜安排人去了。
“不用你們爛好心,老子自己會走。”柳雄一把推開曹喜安排的人,蹒跚着步子走了。
下邊的節目有些令人無味,不過,曹笑天跟葉君天在衆目睽睽之下血誓結拜。
不求同年同月生,隻求同年同月死,生死與共,同身相連……
哥倆的誓言在南鈞候府響起,震動天地。
“南鈞候,你太不是個東西了。再怎麽說,我弟到你府上也是客人。”看着下體流血的二弟柳雄,家主柳英奇那臉陰沉得快滴黑水了。
“大哥,我怎麽也想不明白。如果說第一招二哥輕敵,哪第二招呢?第一招二哥是主動防守,那第二招二哥可是進攻啊。二哥好歹也是地武四品了,怎麽反倒給那個廢物踢碎了卵蛋子。”四弟柳宏,也就是柳天的父親,說道。
“還是輕敵啊,而且,當時二弟的情緒肯定很不穩定。
對于武者來講,穩如磐石才能以清醒的頭腦戰勝對手的。
不過,那小子雖說血脈能力不怎麽樣,但是,一身蠻力的确驚人。
再加上奇妙的輕身功法。啥也不用說了,陳青過來。”柳家主擺了擺手。
“父親,你不是說把那個廢物留給我在擂台上好好羞辱嗎?”這時,柳怡婵進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