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曹本四哥倆早哭成一團,曹本捶胸頓足。
葉嘯正蹲下抱着膝蓋痛哭。
葉飛鷹一邊大哭着一邊拚命的敲擊着自己腦袋。
而張魁那家夥居然像瘋子一般一邊哭着一邊笑着,好像哭傻了似的。
“趙香,你醒醒。”葉君天扶着趙香的肩膀搖動着,以‘烽火戲諸候’以嘴功音波的形式直接發射出來震向了趙香。
“君哥哥,我媽媽死了……她死了,死得好慘啊……”趙香抱得緊緊的,兩隻豐碩的乳峰子緊緊的擠壓着葉君天脆弱的神經。
“唉……一切都過去了……”葉君天突然想到再也不能給地球上已病逝的母親掃墓了,一時悲從心起。兩滴淚水順腮落了下來。
“我沒用啊,我活着還有什麽用,我是個廢物……”張魁此刻居然跳将起來雙手拚命的捶打着岩壁。拳頭上全是鮮血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似的。
“爸,我當時爲什麽不用身體幫你擋一箭,我是個懦夫,我是個膽小鬼,我是個……”曹本滿地打滾。
而葉嘯搶起拳頭在狂擊着自己的胸脯,打得滿嘴吐血還在繼續進行中。
而葉飛鷹卻是拚命在糾自己的頭發,那頭發立即成了鳥巢。下一刻,硬生生給他從腦袋上扯下了一撮來,鮮血淋淋。而且,那家夥還在繼續。不把自己的頭發拔光絕不罷休。
“母親,孩兒無法盡到孝道了。”葉君天小聲抽噎了起來。
就在幾人快進入狂亂之中時,葉君天胎盤石中的玄白之氣突然噴出一股清流擊打在了他腦袋之中。
轟然一聲。
“我怎麽啦?”葉君天幡然而醒。
它嗎滴,這根本上就是魔音。根本上就是心化萬物在作怪。
我操它娘的魔音,見鬼去吧。
“破!”葉君天突然一聲大吼,玄白之氣分出五股攻向了趙香五人。
頓時。趙香五人給玄白之氣籠罩。
不過,鈴聲還在響動着。五人更瘋狂了。簡直是在自虐,好像不把自己虐死不罷休似的。葉君天也是感覺全身乏力,本來是想把五人制住的。此刻全身能量好像給下了麻藥似的身體軟耷耷的居然提不起精神了。
麻煩了。
葉君天意識還清醒着,三瞳一轉,在超級三瞳之下。葉君天終于發現鈴當中有射出一股股肉眼難見的白色霧氣彌漫在了整個洞中。
吸收,可是身體摧動不了能量。
滅白霧,可是無法辦到。
心化萬物!
行行行。
既然你讓我們心裏想到了什麽,老子就權當是你不存在。這裏根本就沒有風鈴。也沒有樹。葉君天施展開了剛學來的‘心化萬物’神通之術。
頓時,腦中一片清明。而且,一摧力。怪事了,體内血氣居然能摧動了。
沒樹沒樹!
也沒有風鈴!
一切都是假象。
這一切都是一場空,什麽都沒有。樹即是空空即是樹。
葉君天用心化萬物之術把一切都當成了一場空。腳步移動,本想把趙香先制住。
可是此女好像牛皮糖似的緊粘着。雙手緊緊的抱着葉君天的肩膀,而雙腳緊緊的夾着葉君天的雙腰,她像一隻樹袋熊似的挂在了葉君天身上。
葉君天試了試,趙香手指頭抓得太緊,腳夾得太緊。硬要掰開的話除非是斬斷她的手腳。葉君天沒辄了。隻好緩緩接近曹本,伸指一戳制住。
下邊是葉嘯葉飛鷹最後是張魁。
越接近風鈴樹的時候越令人心搖神動難以自拔,葉君天以最大的毅力堅持住了。
“給老子毀!”葉君天發出了憤怒的狂吼。他伸開一掌擊打過去,一團白光閃過,咔嚓一聲。樹倒下了,而在樹倒的一瞬間趙香幾個居然全都蘇醒了過來。
“發……發生了什麽事?”曹本一臉傻相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怎麽流血了?”葉飛鷹指着張魁。
“你看你的頭發,都給扯下來了一撮。血淋淋的,頭皮都去了一塊。”張魁指着葉飛鷹說道。
“呃呃,别抱了,下來吧。”葉君天伸手輕拍了拍趙香的香肩。
“啊!”趙香發出了可怕的尖叫,好像給人強*奸了似的。
妹子一下子松開了手叭嚓一聲摔倒在地。屁股重重磕在了地下,她臉騰地就紅了。指着葉君天道,“你下流。你怎麽能這樣子幹?你個混蛋!你居然抱我,你動手動腳。”
趙香氣壞了,騰地從地下跳起一腳狠狠踢向了葉君天。
叭!
這一記耳光聲非常的清脆,葉君天在趙香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半邊臉腮立即紫青一片。
“要不是二哥我你們全都得把自己打死,哭死!你自己粘得牛皮糖似的居然還罵我。虧得你還是玩飄香功的,怎麽這點定力都沒有。這鈴聲能發出魔音,你們全着魔了。”葉君天兇巴巴的,霸氣沖天。身上血霧翻騰,好像踩霧而來的天神似的。
趙香頓時就蒙了,她摸了摸頭。
“我……我抱你了,這……這怎麽可能。”
“當然是你抱的君少了,還不知羞。胸脯差點把君少的胸脯壓傷了。真是腦大無腦。”葉飛鷹說道。
“呸呸!你才胸大無腦。你們全家都胸大無腦。”趙香的臉更紅了,呆呆的看了葉君天一眼。問道,“奇怪了,你怎麽沒給迷住?”
“是啊,君少,你怎麽沒事?”張魁幾人也是一頭霧水。
“哥定力強,什麽叫大哥,你們能比嗎?”葉君天胸脯一挺,顯擺啦。此刻不顯擺更等何時,要抓住一切機會裝逼。這就是葉二哥的信條。
“魔音太可怕了。它嗎滴,老子砸碎你。”張魁沖上去就要下腳搗毀樹跟鈴。
“别亂踢!”曹本幾個吓得叫了起來,張魁的腳趕緊一縮收了回來。
“魔由心聲。我現在有些明白‘白忙一生’的意思了。”葉君天想了相想,說道。
“啥意思?”曹本問道。
“君哥哥你趕緊講嘛。”趙香又恢複了迷人的常态。她扭擺着自己的性感臀部,招搖得令雄性牲口們噴血啊。
“你想,‘白忙一生’者肯定會悲傷的。心裏肯定很痛苦,因爲,他們覺得自己白活了一世。人生一世不幹點什麽豈不是極端痛苦的事。而剛才你們就是着了道。這也許是心化萬物衍生出來的支脈神通術之一。讓你悲來讓你喜,喜到瘋狂,悲到自殺爲止。白忙一生,神通之術。”葉君天說道。
“是啊。人生一世應該叱咤風雲才是。白活着跟豬狗有何區别?”葉飛鷹似乎悟到了什麽,嘴裏念叨着,雙眼呆呆的看着那株樹。
“我張魁醒了,從現在開始,絕不白活。我要變強,變強。”張魁揮舞着拳頭,轉爾道,“君少,你讓我張魁明白了許多,謝謝你點化了我。你是我張魁永遠的哥,親哥。”
張魁朝着葉君天一個虔誠的躬身見禮,好像在參拜一尊神佛似的。
“我不想白活。我們要成爲強者。”曹本叫道。
下一刻,葉君天蹲下了身子研究起這些白色鈴铛來。
這些鈴铛一個個就二指寬大,好像白金打制似的。鈴铛上有着許多像蜂巢似的孔洞,這些孔洞應該就是音波傳動孔了。
當你不小心觸動它們風勢灌入就會引動振動,一振動鈴铛就響了起來。而多個鈴铛搭配在一起就能組合出樂曲來。隻不過,它放出來的是哀樂。能讓你痛不欲生。
葉君天伸手拿起了一個鈴铛,這個動作可是吓了趙香幾人一跳。條件反射般的退後了十來米。因爲,他們吃過它的虧。那虧太恐怖了。
“放心,我不怕它。”葉君天笑了笑。輕輕一晃,鈴铛又發出聲音來了。
随着晃動。葉君天漸漸的聽出一些眉目來了。這些鈴铛居然是按音律組合在一起的。
它就像是一架鈴铛鋼琴似的随着不同鈴铛振動能組合成樂曲。而且,一個風鈴可以通過不同的孔洞變換出幾道音階來。
既然能放出哀樂來相信也能放出奔放的樂曲來。而控制這些鈴铛的就是這顆綠色翡翠樣的樹來。當然是由強者事先設置好的。
葉君天剛才毀壞了這顆樹就相當于搗毀了控制鈴铛的系統。
不過,葉君天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它是心化萬物神通組合起來的。自己完全可以利用此術來控制鈴铛進行音波攻擊。
想到就幹,葉君天把鈴铛們完全想像成了一架鋼琴上的琴鍵。
而自己就是操琴者,随着心化萬物之術施展開來,葉君天摧動能量控制着這些鈴铛奏出了一曲歡快的‘金蛇狂舞曲’來,那是聽得曹本等人不由得跟着亂舞亂扭了起來。如隻條蛇在狂歡一般,效果是扛扛的。
“君哥哥,你太厲害了,你是怎麽學會的?”一曲完畢,趙香雙眼閃彩盯着葉君天。像是一口要吞下他才是。此刻的葉君天在趙香眼中就是一根可口的黃瓜。
“呵呵。”葉君天含笑不語,這貨裝逼呗。
“切!知道裏面有秘密,不說拉倒。”趙香撒嬌道。送給葉君天一個大大的‘衛生球’(白眼)。
“既然知道了何必再問。每個人都有秘密,把秘密講出來那就不是秘密了。父子、夫妻、兄弟間都有不可告訴對方的秘密。對不起,恕葉某無法告知了。”葉君天順手收起了十幾個鈴铛。
“君少,你看,這樹上有字。”張魁叫道,葉君天一目掃去,發現翡翠樣的樹座底端寫着三個字——哭笑鈴。
“果然如此。”葉君天點了點心,這還正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可以通過心化萬物奏出悲歡之歌了。讓你悲來讓你喜。讓你瘋來讓你狂,悲到極緻,喜到狂亂。
而且,葉君天可以肯定。‘哭笑鈴’絕對是靈具級别的兵器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