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金笑幾人一看葉君天這傻冒眼神,幾個家夥全都狂笑了起來。,
趙四的臉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桃紅。她嗔怪的白了幾個家夥一眼,道,“爲老不尊。”
這句話引來的哄堂之笑聲音更爲響亮了。
“快作詩嘛,不然,我會給幾個家夥笑死的。”趙四眼眸含春,如兩汪秋水看着葉君天。
“李靖,把好酒搬過來。我要請幾位老哥共飲。”葉君天豪放的大筆一聲,李靖從背包裏搬出了一壇好酒。
酒壇子一打開,林猛等人不約而同的抽了抽鼻子。
“好酒。”
“香而不膩,絕對好酒。”
“趕緊倒上倒上。”
幾個家夥急不可耐了。
翠綠色的酒液給李靖隔空倒向了桌上的綠玉酒杯之中。
林猛那家夥早就伸手一吸把酒杯吸扯過來一口而盡。
“慢點林将軍,太浪費了。”張中林說道。
“再來一杯。”林猛手伸了出去,李靖一拍酒壇,又噴出一股酒泉于林将軍杯中。
林猛又是一口喝幹,譚金笑都看不過去了,趕緊說道,“呃呃老弟,慢點慢點,給哥幾個留一點。”
“是啊林将軍,你這種飲法幾口就喝幹一壇了。”張中林估計也是一瘾君子,那是肉痛得直咧牙。他一把奪過了李靖手中的酒壇緊緊抱在了懷裏,生怕林猛出手來搶。
“再來一杯,小兄弟。這一壇子至少每人有三杯是不是。我隻喝自己的。”林猛又伸出了酒杯,張中林看了看,道,“嗯。你的份頭就剩下最後一杯了。”
林猛又是一口喝幹,他愣愣的看着葉君天道,“你既然來了應該不止帶上一壇吧?”
“呵呵,還有一壇。不過,是譚将軍邀請小子來的。所以,那一壇是屬于譚将軍的。如果将軍允許你怎麽喝都成。”葉君天笑道。
“老譚。怎麽樣?”林猛看着譚金笑。
“有些東西本來是要跟諸位共享的,不過,這酒極爲罕見。本将軍曾經喝過一回,過後三月不食酒味。所以,本将軍就不與你們共享了。不好意思,譚重,把酒壇子收了。還有,這塊皇道龍令前次老夫答應過葉小子的。送上。”譚将軍抛給了葉君天。
“這怎麽使得,這可是免死龍牌啊。”葉君天推讓道。
“人皇如果要我譚金笑死。我就是免死一次活着還有什麽意義。不要了,就送給你了。”譚金笑擺了擺手。
“收下收下,我的騰雲豹你小子都沒客氣。一塊令牌而已,收了。”趙一跳終于心理平衡了一些。
“那小子我就卻之不恭了。”葉君天再沒客氣,因爲,這塊令牌今後還用得着的。至少,亮出來的話青州府的各堂人馬還會給點面子的嘛。
“咱們共飲一杯,我的三杯分一杯給林将軍。”葉君天舉起了酒杯。一口而盡。頓時,一股酒勁上來。這厮并沒有化解酒勁。而是任由它漫延向了全身。
“譚将軍,你說你曾經喝過這種酒。你知道它叫什麽嗎?”趙四的臉更紅了,兩條小桃花很清晰的挂在了面上。
“紫蘭夢幻。”譚金笑小泯一口,搖了搖頭道,“昔年跟金國大戰後回到京城,神将大人大爲高興。說是我譚金笑爲他長了臉。因此,答應了我一個要求。當時我就想到了人皇宮宴請外使的紫蘭夢幻酒,我也老着臉提出來了。最後,你們猜怎麽樣?”
“怎麽樣?”林猛問道。
“哈哈哈,彭神将大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後。十分肉痛的叫人裝上了一小壺。說是他一年的配額也就一壺而已。我分走了他配額的三成的量。”譚将軍大笑道,“想不到時隔多年居然還能喝到這種酒,難得,難得啊。”
“據說紫蘭夢幻是酒王和清流釀造的。隻不過他失蹤幾十年了,人皇也感歎過,因爲,就一點存貨了。喝掉一杯就少了一杯。而酒王的弟子‘尚天河’也是個來去無蹤的高人。想請到他也難得。”張中林說道。
“對了小兄弟,你是怎麽搞到這酒的?”林猛雙眼灼灼的盯着葉君天。
“機緣巧合罷了,在一個地攤市場上買下的。那攤主不識貨,其實,小子也不曉得這叫什麽酒。隻是感覺不錯而已。”葉君天笑道。
“葉公子,我的詩呢?”趙四款款含情。因爲喝了兩杯酒的緣故,連脖頸都有些紅了。估摸着也是沒有化解酒勁的緣故。
“呵呵呵,風髻露鬓,淡掃娥眉眼兒冰冷,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呈顯一種天然的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随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四小姐,你的美有些不食人間煙火。”葉君天笑道。
“我請你作詩,你講這些幹嘛?”平時寒冷如冰,高不可攀的趙四小姐此刻卻是風情萬種。
“來方琴。”葉君天狂放的把酒杯往外一抛,大喊了一聲。
“翠兒,捧琴來。”趙四一喜,吩咐旁側立着的一個翠裙少女道。女子款款捧上了一方淡黃古琴。葉君天擡手拿起古琴,就用一隻手拂了上去。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綠草萋萋,白霧迷離,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願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無奈前有險灘,道路又遠又長.我願順流而下,找尋她的方向.卻見依下佛,她在水的中央.我願逆流而上,與她輕言細語.無奈前有險灘,道路曲折無已.我願順流而下,找尋她的足迹.卻見仿佛依稀,她在水中伫立.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琴音如訴,葉君天柔情展現。随着琴聲高低起伏有緻而落。
譚金笑傻眼了,林猛發呆了,趙一跳不吭聲了,而趙四沉入了一種夢境似的。
“哈哈哈,四小姐,你的美傾國傾城,葉某我無法以詩詞來描述。這首拙劣之作就送給你吧。葉某有事要去天河會一行,就此告辭。”葉君天狂放的三聲大笑,跳上了騰雲豹就要離開。
“請問葉公子,這首歌叫什麽名?”趙四從境界中醒轉過來,問道。
“呵呵呵,在水一方。”葉君天一拍騰雲豹,綠氣一冒,它張開四蹄就要騰空而起。
“葉公子請留步。”這時,一道銀鈴般的女子聲音傳來。
空中一條綠影閃過,一股淡淡的香味兒撲面而來。從空中飛下來一隻披着翠玉色,尾巴長達二米的紅嘴鹦鹉。
鹦鹉上飄落一個全身白衣絕塵女子,圓圓的臉蛋似天上的滿月,頭發高挽如凝脂白玉般的玉女童子。那臉龐仿佛一捏就能擠出水嫩來似的。
她的美跟趙四各有千秋,趙四的是雍容華貴。而此女卻是天真純美。
“呵呵呵,今天開眼界了。想不到寶爺之女杜寶兒也會顯身了。”林猛一摸下巴,他瞄了葉君天一眼,又看了看趙四一眼,爾後嘴湊葉君天耳旁笑道,“這曉月湖的東家人稱‘寶爺’,絕對一個神秘的大人物。而杜寶兒就是他的女兒。平時此女是極難見到的。今天你小子有福氣了。不過嘛,呵呵,趙四也不是省油的燈,小兄弟,你好自爲之吧。這美女啊多了也麻煩。”
“杜寶兒見過各位将軍。”杜寶兒雖說客氣,不過,神情中的傲然還是表露無遺的。
“寶兒小姐來看我們釣魚啊。”譚金笑居然也相當的客氣,看來,這個寶爺來頭不小。
“不是,我是給葉公子的歌聲琴音吸引過來的。”杜寶兒說道。
“寶兒小姐也是個懂琴音的人?”趙四哼道。
“咯咯,青州又不止你一個趙四懂琴懂歌。”杜寶兒話講得有些沖。
“可是這首‘在水一方’是葉公子量身定作給本小姐的。”趙四眉毛一挑,看着杜寶兒。
“咯咯,葉公子有才情有詩意。他能爲你趙四量身定作,難道就不能爲我杜寶兒也作一首嗎?”杜寶兒嫣然一笑,如白玫瑰開放。
“那可說不準,這詩歌不是說作就能作出來的。它需要意境、人和。再說了,葉公子也未必肯爲你量身定作一首。”趙四笑道。
“葉公子,想必你是接到譚将軍的邀請才能進入曉月湖的。
因爲,要進此湖需要我們的曉月令。譚将軍的曉月令是銀級的。
隻要你肯爲我杜寶兒量身定作一首,我也給你一塊銀級曉月令。
要知道,銀級曉月令有着諸般用處。至少,在這裏逍遙過後可以打七折的。”杜寶兒眨巴了一下靈動的雙眼,看着葉君天。
“寶兒小姐,你這可是有些不公平啊。我老林在你這裏消費不下上千萬的下品血晶币了,到現在也僅換得銅級曉月令的。一首詩能抵千萬嗎?”林猛咂了一下嘴巴,貌似有意見了。
“是我,我趙一跳也一千多萬了。也是銅級。”趙一跳說道。
“咯咯咯,誰叫你們不會量身定作詩歌。”杜寶兒居然一點面子沒給兩個家夥留。
“切!詩歌能當飯吃嗎?”林猛一臉不屑。
“林将軍,你太俗氣了。”杜寶兒哼道。
“我俗氣?”林猛臉瞪得老大,面色有些陰沉。
“小姐說你俗就俗!”這時,杜寶兒旁側一個綠衫丫頭咂巴了一下嘴,講話更直白。
“呵呵,主子講話什麽時候輪到一個丫頭來回話啦?”趙四冷笑道。
“趙四,你不就是銀甲将軍趙鐵的親戚嗎?在這青州有你顯擺的地方嗎?趙四,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杜寶兒開始嚣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