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我身體太虛了。你得給我進補。”小色彈了彈小腿,一臉可憐相。
“沒問題,明天咱們到異仁堂去一趟。你喜歡吃什麽我付錢。”葉君天幅大款架勢。
小色直翻白眼,狠狠道,“到時别講我宰你,我要吃最好的大補之物。”
“放心,少不了你的。”葉君天說道。爾後吞下了幾滴鮮血,他發現。小色的鮮血居然是金黃色的。一吞入進去還沒反應過來居然給黑洞中的那團火一扯吸得幹幹淨淨。那家夥好像也喜歡這種鮮血似的。
不過,不久,黑洞外邊正反氣流一轉。
一股火線通過經絡好像火色液體似的流遍了葉君天全身。頓時,全身燥熱難當,瞬間就大汗淋淋。
不久,全身皮膚上全是黑黑的汗漬。
“太臭了,洗洗。”小色伸翅膀飛到了空中。
“你這鮮血用來洗髓效果相當不錯。”葉君天跳進了旁邊的小溪流中洗了起來。結果,臭死了一溪的小魚兒。
“當然不錯,不過,你不∽,能再抽了。不然,我會死的。”小色趕緊又說道。
“放心,下次抽血安排在十五天後。”葉君天幹笑了一聲,小色打了個啰嗦,一臉苦瓜相。憤憤道,“老子這神鳥快成你吸血的家禽了。”
“這有什麽不好,你本來就是我的契約鳥。今後長大了當坐騎還是不錯的。能跟着本少混那是你的福氣。”葉君天一臉‘大拿相’。
“操!”小色飛回房間睡覺去了。
葉君天吞下了一瓶靈黃液。
這一次感覺完全不同了,五道彩光在腦中成型。而彩光之中一道道血紋閃現,而且,先前吞噬掉的鳥紋又出來了。
而鳥紋居然在有規律的飛行,葉君天死死盯住了那片鳥紋。視線跟着她在五彩之中飛行。
這種影像太逼真了,葉君天有種親身飛行的感覺。已經分不出是幻影還是現實。
葉君天發現了五道屏障。
全是一些黑色的鳥紋,紋路居然扭曲變形。好像一個個胖子在照着哈哈鏡似的。裏面黑色幽靈樣,臉盆粗大的胖臉蛋全都張大嘴巴在嘲笑着葉君天。
那聲音震耳欲聾,猶如狂潮湧動。又如寂靜的山谷中突然聽到了刺耳的爆破聲。其中還夾雜着龍吟虎嘯,山精鬼靈樣尖利而恐怖的聲響。
反正。一切都雜亂着,而且,聲浪一浪蓋過一浪。
葉君天感覺自己快崩潰了,神經處于一種迷亂之中。整個魂神心魄都在往崩潰邊緣前進。再不制止下去沒準兒還真給搞成了神經病。
泰山崩于頂而不懼!
葉君天想到了這句話,這肯定是鳥紋的一種考驗形式。淡定,淡定,葉君天在抗争,在掙紮。這并不是比拚血氣強度,而全是一種精神層面的對抗。猶如高手過招前身體不動的時候比拚淡定功夫。
笑。全在笑。
而這種笑中全是嘲笑,我如果轉換一下思路,把這種嘲笑當成美妙的音樂豈不是就能順耳得多了。想到就幹,葉君天無視這些嘲笑,想象中它們就是各種美妙的音樂。
還真别說,居然成功了。此刻感覺舒服了一些。
那就繼續。
交響樂,這些雜亂的笑就是野獸猛禽們組成的一支交響樂團在共鳴。漸漸的,葉君天心神全部沉入了享受之中。令葉君天感覺非常詭異的就是這些聲響真的變成了美妙的笑。
各種笑。開懷大笑,哈哈大笑。嫣然一笑等等。
葉君天突然張開了大嘴,幾道哈哈笑聲穿雲裂石而去。震得百米外一窩鳥雀趕緊搬家飛走了。
原來如此,葉君天明悟到了。
這第一道屏障其實就是笑,代表着‘喜’。也就是五色之中的紅色之火。
他一張嘴,所有扭曲哈笑着的鳥紋全都給吸入了身體之中。
感知線順着鳥紋落坐的地方看去,它居然全都附着在胃中黑洞那團神秘火團上。
此刻。那團火團居然漲大到了臉盆粗大,而‘黑洞’也給擴張到了面包車大小。
更奇巧的就是,在火團旁邊圍繞着它居然旋轉着一團五彩火樹。火樹就拇指粗大,好像神秘火團的衛星火樹似的。一道道鳥紋在火樹上猶如鑄刻上去的精美花紋。
葉君天一張嘴,一團火焰飛了出去。
咔嚓一聲轟響。候爺府後山樹林處一株五人才能拿抱住的百年老樹應聲更斷。
巨大的樹竿在眨眼間就給直接碳化了。葉君天呆呆的看着自己造成的恐怖後果,這時,一陣風吹過。碳化後的巨樹給風吹散,形成漫天黑霧彌漫在了整個樹林中間。
“這就是‘天地五色真火術’第一重,威力的确不凡。”葉君天呐呐自語。
“怎麽回來,這小子好像能噴出強大的火團造成如此可怕的後果。這種火技太高階了,居然能達到天武屍狗階噴出的血元之火的威力了。”二百米外,一團黑影動了動身子,相當訝然的看着葉君天。
“想不到剛練成第一重居然能噴出血元之火了,這是不是代表着我也可以自己煉具了。”葉君天心裏相當的痛快着了。
轉爾想了想,趕緊身子幾步竄回了房間中。因爲,造成的動靜太大。估計候爺府中有人過來檢查了。
“君少,你說你修煉出了第一重。是不是有顆小火樹在你身體中了?”小色問道。
“當然,不過,太小了。就拇指粗大。要是有雞蛋大威力肯定更強了。”葉君天說道。
“拇指大?”小色一臉呆癡相。
“怎麽,你的難道有雞蛋大了?看來,我抽的血還是太少。”葉君天問道,不由得有些郁悶。
“屁!我的筷子大小。奇怪了,你一個外族人怎麽可能比我進階更快。這可是我們家老祖宗的秘技啊。”小色根本上就不敢相信。
“這有錯嗎?”葉君天一摧力,一團小火樹從掌心中冒了出來。
“唉……你還真是個怪胎。真的無語了。”小色郁悶的低下了頭。
“哥就是這麽強。你能成爲哥的契約獸那是你八輩子休來的福份。”葉君天笑了笑。
“切!”小色直翻白眼。
下午,葉君天帶上了李靖準備‘天河會’搞些煉器材料,他是想試着煉器了。
當李靖聽了葉君天的想法後也是呆癡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道,“少爺,你還沒血元之火怎麽煉器。即便是有血元之火但沒有鑄器法門也沒辄啊。而且。煉具師也是極爲難得的人才。”
“有這火足夠了。”葉君天展示了他的五色真火,李靖完全陷入了呆癡狀況,愣神時間長達半分鍾,後最搖了搖道,感歎道,“真是後生可畏啊,不服老都不行了。”
“李靖,不是我不傳給火技,是你學不了。”葉君天說道。
“我相信少爺。”李靖說道。
兩人剛走到門口。卻是發現一輛标有飛虎展翅的古樸馬車停了下來。從裏面匆匆下來一個中年男子。白衣白裙,顯得相當的有風度。
男子看了葉君天一眼,再細看了一眼走了上來,道,“請問你就是葉君天公子嗎?”
“本人是,你是?”葉君天看着他,在候爺府前也不怕有人暗算自己了。更何況,葉君天早看出來了。白袍男子隻不過半步天武。
“見過葉公子。本人是譚将軍的副手譚重。今天受将軍委托特地過來請公子到‘曉月湖’小坐釣魚。”譚重一個抱拳,說道。
“曉月湖?”葉君天一愣。傳說這個地方全是青州高人去的地方。屬于那種極爲高檔的會所之流。
“沒錯,就是曉月湖。将軍說葉公子是一個格調高雅之人。曉月湖這種地方還是相當不錯的。”譚重笑道。拿出了木級皇道龍令道,“這是将軍給的信物。”
當然,譚重怕葉君天誤會了。
葉君天血眼一掃,可以肯定就是那天在鄭三少宴會上譚将軍爲了一首詩要送給自己的免死龍牌。
這種高端玩意兒是皇家手筆,上面有專門的血紋鑄成。造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全青州估摸着也沒有幾塊的。
“這個,我想去‘天河會’采購一些材料。今天沒空。”葉君天說道,而一旁的李靖急得直朝着他眨巴眼睛。因爲,能得到譚将軍的邀請那是何等的殊榮?買材料完全可以推後。别失去了這結交青州頂級權貴的機會。
譚将軍雖說隻是金甲将軍,比候爺爵位還低上一等。但是,譚将軍直屬京城人皇府下屬的神将府管轄,不受青州王管轄的。他是一個擁有特殊權力的将軍。實則上就是人皇派下來駐守青州,監視青州的軍方人物罷了。
不管什麽樣的地方,軍隊還是維護政權的最強大的保障。
“葉公子,你需要采購什麽樣的材料開個單子來。我派人去就是了。”譚重說道。
譚重如此說了葉君天還有什麽話說,坐上馬車後直奔曉月湖而去。
曉月湖的确是一個湖,有點像是一個公園式的湖泊景區。
不過,能進得去的人卻是少得可憐。所以,這裏應該是鬧市中的悠閑之地。
這裏一切以天然爲主,極少見到人工打造的痕迹。
見是譚将軍府的馬車,護院根本就沒有攔着直接就放行了,這也許就是特權吧。
柳暗花明,馬車七彎八拐。不久停在了一片清淩淩的湖水邊上。
那邊一排長亭處早支起了幾根釣竿,每根釣竿前都有一個小方桌子。上面擺着一些精美的點心以及酒具。
譚将軍今天居然是一身農夫打扮,戴着頂草帽。而旁邊也還有幾個人,看氣勢都相當的不凡。
不過,當葉君天的眼光落向最東側一根釣竿時卻是愣神了一下。因爲,他又發現了那個蒙面紗女子趙四小姐。
怪事了,她怎麽也在這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