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不過,我想不通。他們爲什麽不直接殺了我還來得幹脆。”李靖道。
“你肯定還有利用價值,不然,他們早揮刀斬了。”葉君天道。
“有什麽利用價值,論身手我在趙國都城也算不上什麽。比我厲害的将軍大臣們多得海裏去了。不過,開始的時候還有一道虛影會過來問話。最近15年居然一個人都沒見過,要不是有這株南瓜藤四季長的話我早給餓死了。”李靖道。
“呵呵,你忘了,你不是還守着一個甯願死也不願意吐露的秘密嗎?”葉君天笑道。
“對呀,他們一直留着我這條老命恐怕就是爲了這個天大的秘密了。”李靖恍悟。
“應該如此。”葉君天了頭。
“怪事了,你子剛才不怎麽随勢就問一下那秘密?”李靖居然有些意外樣子看着葉君天。
“那秘密關我屁事,子我現在隻想找到出路回去。更何況,子我也不想卷進去。那是有關國家大事的秘密,哪是子我一個弱如螞蚱的弱者所敢去妄想打聽的。到時,恐怕将死無葬身之地。”葉君天一臉淡然。
“我現在決定了,把這個秘密告訴你。”想不到李靖突然開竅了似的。
“不好意思,子我不想聽。”葉君天趕緊擺手。
“你不想聽也得聽,那秘密就是有關一顆珠子。”李靖居然倔起來了。不過,葉君天早捂住了耳朵。李靖絕對能看得出來,那是真捂而絕不是假作。
其實,這動作是給李靖看的。葉君天有超級的三瞳感知線,哪用耳朵去聽。感知線根本上就是一個集聽看感覺于一體的超級感知器。
一顆珠子。到底啥珠子這般寶貝?
葉君天心癢癢的,不過,不好套話。李靖絕對是隻老狐狸。一套話的話他肯定會馬上警覺而不講了。
用什麽辦法套呢?
“前輩,求你别講了。子我一直捂住耳朵也難受。”葉君天裝得一臉焦急。
“我問你子,你叫什麽名字。既然你會破牢而出,如果你能破開本将軍這牢房的話本将軍就告訴你這個天大的秘密。”李靖大叫道。
“前輩。關于那秘密子我早過了,不想知道。至于這牢房,估計是剛才關押子的那間牢房設置較低。不然,子哪能破開出來。不過,到現在我還一頭霧水的。這地下好像是一個牢房群,可能是一個地下監獄。”葉君天道。
“也是,本将軍都破不了你能破,那簡直是在扯蛋。”李靖哼哼。
“那可不準。”葉君天神秘一笑。
“有什麽不準的,你能破開這牢房本将軍給你當随從。”李靖一臉高調的看着葉君天。
“這話可是你的?”葉君天一臉正經。
心裏尋思着收個半步天武境的随從肯定相當的牛逼拉風。在青州想要混下去。肯定得建立自己的勢力。
不然,一出去估計會給候爺府中幾個谪親孫子整死。
不要講别的,就是葉千紅的爹媽肯定第一個不會放過自己的。還有,想要重振蓋家阻力不。蓋家的對頭勢力肯定超級牛逼的。
還有青州柳家都是葉君天要打擊的目标,目前自己的實力跟柳家根本就差了十幾個檔次。
柳家作爲青州一流大家族,肯定還不止一個天武強者。估計是柳家不曉得自己到青州了,不然,随時有丢命的可能。
“當然。我李靖講話什麽時候不算數過?”李靖冷笑。
“算不算數這個子可不敢肯定,過河拆橋的事子我也沒少見。”葉君天冷笑。
“那你要整滴?”李靖問道。
“以血神發誓。如果子能救你出牢房從此後你成爲子的仆從。”葉君天道。尋思着到時你老家夥成了老子的仆從那秘密豈不是得馬上相告了。
“仆從,那不是奴才嗎?子,這話你也敢講?能當随從那已經是本将軍的底線了。”李靖那瞳孔瞪得滾圓,差成一圓球珠子了。
“呵呵,條件方面子我絕不會更改。是當仆從重要還是終身老死這鬼地方重要你自己選擇。更何況,你想不想見到自己的妻兒。你想不想報仇,你想不想弄清楚被關押的原因,你想不想抓到幕後主使?”葉君天一連串的問話過去,李靖沉默了。
良久,他突然站起來。目光剛毅,手一揮青龍大刀往下狠狠一劈,道,“本人李靖以血神名義發誓,如果葉君天能救我出牢。從此後,我李靖願意成爲葉君天的仆從,忠心不二,如違此誓,天地不容,絕子絕孫……”李靖這誓言發得還真是毒啊。
“素蓉,李從、李刀,我會爲你們報仇的。誰滅我李家人,我李靖不死不休。”
兩滴淚水順腮流到了牢房地下。
“他們也許還活着。”葉君天安慰道,估計這三個人都是李靖最親密的人了。
“不會的,連我都這樣子了。他們是絕不會放過我們李家一家人的。他們現在肯定早化爲了一具白骨。黃印月、方家,我李靖跟你們不同戴天。”李靖喊道。
那把大刀豎着朝天,聲威大振,道,“葉君天,看你的了。能不能得到一個高手仆從,那得看你有沒這本事。”
“我會盡全力的。”葉君天一臉慎重了頭。
爾後開始摧發吸力開始吸收馬裂花。不過,剛一接觸到。
頓時,牢房上那朵臉盆粗的馬裂花往前一煽,黃金之光一閃,一葉花瓣化爲一方臉盆粗大巨錘直接砸破空氣轟擊在葉君天身上。
卟……
頓時,葉君天身上護體血罡給擊碎,他連退了幾大步摔倒在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幸好這具身體強度堪比中等兵具,不然。這一葉花瓣就能送葉君天下地府。
“唉,你太弱了。”李靖相當失望的搖了搖頭,幹脆不抱任何希望了,老家夥閉上了雙眼假睡去了。
“天哥天哥,這株馬裂花太強大了。你根本就不可能吸收得了。因爲,它有着強大的攻擊措施。就是你吸收的話它也懂得反擊。而且。這是一株能囚禁半步天武強者的馬裂花。它的最低的攻擊能力絕對達到天武第一個層次屍狗境。你實力太弱了。還是放棄吧?别整得自己丢了命。”色道。
“色,你媽有沒過有悄悄吸收的法門?”葉君天問道。
“沒有,你隻要吸收人家都能感覺到,哪有悄悄吸收人家又感覺不到的法門?”色直搖鳥頭。
“有了!”葉君天眼前一亮,大喊道,“李靖,你在牢裏面發動攻擊。用八分力氣。不過,要連續不斷的攻擊。”
“這有用嗎?到時,老子給累得吐血了。”李靖眼皮都沒擡一下。還在假睡。
“不試怎麽會知道,你連試的勇氣都沒有子我就不陪你再‘玩’下去了。”葉君天完轉身就要走。
“好,我試試。”李靖豁然站起,大刀一揮,一股恐怖的半血元砍向了馬裂花。
嘭!
馬裂花上飛了一朵花瓣化爲一個大棍一棍就把李靖橫得摔倒在地鼻血直流。不過,李靖這家夥還真是威猛。連鼻血都不擦,繼續掄起大刀砍了過去。
如此一來,第五刀下去的時候葉君天發現從馬裂花上飛出來的花瓣能量變弱了一些。而且。速度也慢了不少。
當機立斷,葉君天摧發了最強大的吸力一扯吸向了那片花瓣化爲大棍正想返回去的花瓣。花瓣立即給吸得歪了歪。而此刻李靖的攻擊到了。
一片花瓣居然不堪雙重重負,啪地一聲碎開了。頓時,高純度的花密之氣彌漫在了整個牢房上空。而葉君天逮住機會賣力一扯一吸,花粉能量紛紛給吸進了身體之中。
“有用了,你歇一下再攻擊。”葉君天道。
“本将軍沒看出有什麽用?而且,你子在裝神弄鬼的。嘴一張一合的幹嘛?”李靖問道,因爲,這花粉能量李靖看不到。隻能是有一感覺。
“我在破解這種能量。”葉君天道。
“扯蛋!”李靖哼。
“絕對有效果了,過三個時辰你繼續攻擊。隻要咱們能堅持上二天,這牢房的鎖拿強度絕對會減弱不少。到時。你就會感覺到的。”葉君天非常認真,李靖盡管心裏有懷疑。但是,目前也别無它法。
幾個時辰過後李靖恢複了一些力氣繼續攻擊,當然,每一次攻擊過後李靖都會受傷。
不過,老家夥這身體也是捧捧的。貌似跟打不死的強也有得一比。
“你煉體術煉得很好啊。”葉君天感歎道。
“屁的煉體術,老子這身體全是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挨打出來的。”李靖突然往外一抛,戰袍給他脫了。
葉君天頓時一愣。因爲,李靖全身都布滿了橫七豎八的傷痕。最長的傷痕長達一米,一直從後背延伸到了屁股處。
“看到沒,當年給人一刀差劈成了兩片。那一戰幾十個高手圍着我打群架。結果給我放倒了五十五個,全是地武強者。”李靖對于自己身上的傷痕還是相當得意的,因爲,這是他驕人的戰績表現。
這家夥好像也是個戰争狂人。不過,葉君天也暗暗咋舌,這家夥,還真是拚命三郎。
二天後,李靖已經成爲了一個血人。而身上那是傷上加傷。新的傷口深及骨頭,而葉君天也差不多。兩人貌似在比賽挨打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