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息怒,是李魚我狗眼不識寶物。”李魚也趕緊求饒。
“哼,蠢貨二個。就是那葉君天是一個真正的普通人來講。他身懷地武二品境兇獸心髒,而且,那顆心髒保存得如此的完整,撿漏能撿得來嗎?
撿漏來的心髒肯定會因爲流血過多而失去它應有的價值。那顆心髒明擺着是直接從活體的兇獸身上摘取下來的。
地武二品的無角犀獸的實力你們不清楚嗎?想要活着從它身上摘取心髒下來,沒有高手在一旁撐着怎麽可能。
就是一隻死的無角犀獸叫葉君天這個你們認爲的普通人能剖開它厚重的鱗甲摘取心髒嗎?不要不服氣,李魚,你不就是爲了一個面子問題嗎?
明明不認識那種蛋黃是何種鳥族生靈的蛋中之物,這邊硬要充大頭。
把高階鳥族的蛋黃當作普通的家雞一樣的看待了。你認爲一個能拿出二品地武境兇獸心髒的少年最後亮出的蛋黃底牌會是普通之物嗎?
你心裏肯定不會如※∨,此認爲的,但是,你又如此的鑒定了。是不是你的面子問題在作怪?李魚啊李魚,店裏規矩你不懂嗎?
作爲一名較有名氣的鑒定師,不懂就是不懂,不認識就要勇于承認。
千萬不能不懂裝懂,白白錯過了好東西。而你更可惡,不懂偏要裝懂,并且還指驢爲馬。
你想,一個擁有地武二品境兇獸心髒再加上一坨來路不明的高階鳥族生靈的蛋黃,那少年背後人會那般簡單嗎?
陳菊花。你還想用強。真要是踢中鐵闆的話我看你的生命到此爲止。
并且,你的這種行徑這可是在毀壞異仁堂的聲譽。要是這事兒給大店長知道了你是知道後果的。”黃老一席話出,雖說已經收了氣勢。
但是,李魚跟陳菊花早吓得臉色蒼白,大汗如雨般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不久,連衣裙衣袍都濕透了。好像剛從水裏撈上岸模樣。
至于說陶二店長心裏那個爽氣啊,從來沒見過陳菊花跟李魚如此的狼狽過。不過,爽是爽卻是不敢表現出來。那隻能玩僵屍臉表情了。
“黃老請放心,我李魚馬上再去請他回來。如果請不回來請黃老摘了我這個長老頭銜。”李魚貌似在發誓。
“請他回來,你知道他住在哪裏,什麽地方人嗎?”黃老冷笑着問道。
“這個……這個,屬下可以親自帶人去查。馬上就去,一定查到。”李魚繼續暴汗而下。
“查,你知道青州有多大嗎?要是那少年不是青州本城人。出城了你到哪裏去找。
實話告訴你,本座的确有病。而剛才聞到那股氣息感覺跟我所要找的一味主藥有着相同的氣息。
爲了找到一味主藥,本座走遍趙國甚至鄰近的十幾個國家。
整整三十年過去了,要找到一味主藥何其的難。
不然,你以爲本座閑得蛋疼會呆在你們青州這種旮旯小地方嗎。”黃老說着歎了口氣。那口氣忒麽的吓人。青州城如此大了在他眼中居然隻是一個旮旯小地方。那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才敢有此大口氣的。
“屬下可以安排店中力量去查找那少年,葉君天剛走不久,應該還沒出城。”陳菊花說道。
“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們倆個蠢蛋嗎?你以爲本座還會把命寄托在你們兩個蠢蛋身上嗎?”黃老是毫不客氣。
陳菊花跟李魚自然氣炸了肺,但也發作不得。雖說不曉得這黃老的底細。但人家實力比自己強大得多。
真惹怒了他的話直接就地格殺了自已兩個也隻是一件小事。到時,估計大店長也不會爲兩個死人出頭的。
“禀報黃老。屬下剛才多留了個心眼,早安排人跟蹤了那個少年。剛才接到飛鳥傳訊,已經查清楚了。那少年叫葉君天,居然是西樓候爺府中鐵級弟子。而且,是來自下邊一個小郡城的葉氏支脈族人。”陶三店長一個恭敬躬身後說道。
自然,陳菊花跟李魚一臉黑氣爬滿。這陶升先前不講出來。就是明擺着要讓自己兩個活受罪了。這是擺明了借勢打臉。
“三店長,一上樓你怎麽不說出來?你這不是白白讓黃老擔心嗎?還害得我們如此。”李魚氣壞了。
“這個可是怪不得我,我也是剛接到報訊的。還沒來得及說,再說了,黃老問話我敢插嘴嗎?”陶三店長也是狡詐得很。一句話出差點噻死了李魚。
“嗯。幹得不錯。”黃老誇了一句,這時,影子一晃。一個指頭粗大,長僅有一指的角形東西飛到了陶升手中。
“多謝黃老厚賜。”盡管不曉得飛來的是神馬東東,但是,陶三店長還是趕緊躬身謝禮,想必黃老如此人物給的禮物也絕不會是凡品罷。
“一隻幼年地蛟的角罷了,那隻地蛟生長在火山口。所以,長年累月吸收的火性能量可是不少。
我看你也快突破了,不過,一直無法突破。那是因爲你體内的火性能量還是不夠充足。
雖說你服食了大量的擁有火性能量的血丹。但是,血丹中的雜質還是太多。
而地蛟吞吐天地最精純的火靈力凝聚在了這方小角裏面。”黃老說道。陶升一聽,頓時大喜,咚地一聲,陶升沒絲毫猶豫雙膝下跪于地。
而陳菊花跟李魚就剩下喝醋的份頭了,兩人頓時感覺是壓力山大。如果給陶升突破到天武伏矢境,那就跟陳菊花同一個層次了。
以前,陳菊花那一點優勢将全沒了。
這将極大的危及到陳菊花這位青州異仁堂二當家的地位。
更何況,更令人震駭的就是黃老出手也太大手筆了。地蛟的身體中可是含有一絲龍族血脈的生靈。一旦有機會的時候是可以化爲龍的高階生靈。
雖說那隻地蛟隻是一隻幼年的地蛟,但也是絕對的寶物。畢竟,地蛟太難得見到了。據說幾百年前有大人物發現過一隻。當時就轟動了整個趙國。所有。有人說過,要見到地蛟比想見到趙國人皇更難。
這個黃老到底什麽來頭,居然能拿出這種天地奇物來?
而陶升它嗎滴也太好運了,這簡直就是踩了一地狗屎。
李魚後悔啊,當初爲什麽就不能派個手下暗中盯着葉君天。一個情報換來一隻幼年地蛟的角,這筆生意劃算到天了。
“黃老放心。我馬上去候爺府一趟。”投桃報李,陶升馬上表态了。
而且,如果能趁機傍上黃老這種神秘的大人物那就更完美了。有如此靠山在就是大店長也得敬自己三分。
因爲,風傳大店長有可能不久将去京城總店任職了。所以,他一走這青州分店的主持工作花落誰家就重要了。
目前已經有多雙眼睛盯上了這個位置的,陶三店長跟陳二店長當然早就盯得眼睛生痛的了。
十副不如一正,這句至理名言不管在什麽環境什麽地方都可以當成真理使用的。
“嗯。”黃老隻是輕應了一聲,好像這是應該的。
陶升雖說感覺在黃老眼中自己就是一個下人一般,但陶升心裏卻是相當興奮 。他瞄了一眼一臉菜色的陳菊花跟李藥師。心裏那個呗兒爽啊。
這家夥還真不敢怠慢,馬上備了一份禮物帶着幾個随從親自往西樓候爺府而去。
“被别人當奴才一樣呼來喝去還屁颠屁颠的,太沒節操了。”李藥師看着陶三店長帶人遠去後憤然丢下了一句酸不拉叽的話。
“冒什麽酸水,你也太不争氣了。這種痛快活兒明明該落你我頭上的,卻是讓陶升撿了大便宜。”陳菊花虎着個臉。
“大便宜,也沒什麽嘛。我看那個黃老也不怎麽樣?”李藥師咂了下嘴。
“不怎麽樣,你個笨蛋。難道你還沒看透其中關竅嗎?”陳菊花真是恨得直咬牙,真想上前狠揍這家夥一頓。
“關竅?”李藥師終于恍悟到了。
“沒錯。黃老雖說咱們不知他底細。但是,有一點你要注意。他是大店長尊崇的人。估計他一句話就能影響到大店長的選擇。”陳菊花說道。
“對啊。聽說大店長要高升了。到時這接班人……”李藥師那臉刷地一下就黑了。一轉爾,道,“不如咱們搶先一步把那蛋黃搞到手獻給黃老?”
“這法子不錯,不過,陶升已經親自過去了。”陳菊花表情有些難看。
“菊花,你不是跟西樓候府中那位二少葉伯東關系很鐵嗎?”李藥師一臉親熱說道。私底下李藥師都直呼其名的,兩人的關系貌似有些說不清楚。
一回府居然發現曹胖子也在。
“天哥,明天你就要去飛虎嶺了。胖哥說是這一次吉兇未蔔,所以搞了瓶黃花酒說是咱們哥三小喝幾杯。”葉振說道。
“天老弟,胖哥我從來講話直來直去的。你這次去絕對危險。活命的希望不到二成。
而我跟葉振也是時運不佳,一個賣菜女兒老婆一個殺豬女兒老婆,唉……人生要及時行樂。
喝點小酒并不礙你什麽事。咱們三個也算是有點緣份,就是死了也不枉兄弟一場。
這杯酒就當是胖哥我爲你餞行吧。還有,聽說你缺把趁手的槍。
我家裏還真有一把,此槍名‘決别’。一槍就要讓人‘決别’,也就是死的意思,槍槍緻命。
哈哈哈,希望到時兄弟能一槍決别一個,讓李疙瘩他們滾到‘地府’去吧。它我就送與兄弟你了。”曹胖子還真不忌晦這些。說着話一杯酒一口喝幹,爾後拿出了一把銅槍來遞給了葉君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