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迷魂陣葉君天更是來了興趣,因爲昨天解了一個五芒陣就得到了大批血丹以及一百個點數。這試煉之地挑戰性越高估摸着點數賺得也更容易一些。
“咱們進去瞧瞧,小心點就是了。”葉君天說道。
不過,進去後卻是發現裏面清清朗朗的并沒什麽厲害的設置。
走了一裏地兒連一絲危險都沒發現,就别說神馬的迷魂大陣迷魂藥之類的東東了。
就在這時候,三聲慘叫聲傳來。接着,三坨什麽呼嘯着帶着狂風給摔出了山谷外。
“好像是葉藝葉象葉淑三人的屍體。”葉君天給吓了一跳,轉身就想溜走。因爲,眨眼間三人就死了,那說明裏面肯定有可怕的存在。
“小子,既然來了就玩玩,跑啥……”一股大力傳來,裏面好像有一個強力風洞似的一扯,葉君天不由自主的就飛了進去。
可以肯定,『8,那股風扯之力比天叔這個天武境強者還強大得多。貌似,跟槍王陶橫天這個天武境颠峰強者也有得一比。
叭!
葉君天重重給摔在了地下,屁股生痛。
擡眼一看,發現前面居然是一張小桌子,跟茶幾有得一比,石頭打磨出來的。
而一個須發全白,雙眼慵懶的老家夥正坐在小桌旁喝着小酒。桌上一碟花兒米,一碟蛔香豆,還有一碟蒜頭。
老家夥咬得嘎嘣兒的香。一股濃郁的酒香味兒傳來。葉君天不由得抽了抽鼻子一吸,頓時,心曠神怡。
“好酒!”葉君天不由得贊歎了一句。
“廢話!”老頭連看都懶得看葉君天一眼就叱道。
“前輩,剛才三個家夥是不是惹着您了?”葉君天麻着膽子問道。
“三個什麽都不懂的廢物,拿來幹嘛。”老頭從鼻腔裏哼出來的。
“殺得好啊,三個蠢材留在世上也是污染環境是不是?早該殺了。”葉君天小拍馬屁。
“廢話。三隻螞蚱,殺他們髒我的手。”老頭一臉輕蔑,貌似三個葉家天才在他眼中弱如蝼蟻。
看來,三個家夥還沒死,葉君天頓時輕松了下來,這說明老頭也不會殺自己的,活着,多好。感知線掃了那壺酒,頓時。心裏一動有了主意。
“唉,可惜……”葉君天搖了搖頭。
“可惜什麽?”老頭問道。
“可惜了一壺好酒。”葉君天搖了搖頭,一臉痛惜模樣。
“這‘碧落春’喝了一點就少了一點,的确可惜。唉,沒地兒來了。”老頭肉痛的抽了抽嘴唇。看來,這家夥是個酒客。
“碧落春?”葉君天頓時瞳孔瞪大了一眼,不由得咕噜一聲吞了把口水。
“難道你這小娃娃也懂得碧落春不成?”老頭一臉不屑,倒是斜瞄了葉君天一眼。
“小子懂一點關于它的事。”葉君天謙虛的說道。對于這個喜怒無常的老家夥還是小心着點。不然,葉藝三個就是下場。
“說。如果你真能說點關于它的什麽來讓老頭我滿意的話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秘密。”老頭貌似來了點興趣。
“小子我就不客氣了,碧落春,它是用采自萬米高的卡瑪雪山山頂的春茶經過多道工藝釀造而成的。關鍵之處就在于那些春茶難求。”葉君天說道。
“有何難之處?”老頭問道。
“你想啊,萬米高的雪山終年積雪不化,哪來的春天是不是?在那個地兒,一年四季都是寒冬。
可是就有這麽個奇怪的現象。據說在卡瑪雪山山頂上有塊小地盤,每年春天的時候茶樹就會發芽長葉。
隻不過那塊地盤太小了,僅有十輛馬車大。因此,每年能提供的春茶絕對不會超過二斤。
也有神通人士過去研究過,結果是一無所獲。
好像。那塊土地天生就是如此的。”葉君天說道,其實,這是拜把子大哥張道林的《本草萬綱》中介紹的内容。
因爲,當年張道林的師傅需要那種春茶煉制血丹。所以,專程去過一趟卡瑪雪山。結果,以三顆四階的血丹才換回來了半兩的春茶。可見那春茶的昂貴。
而用這春茶釀造出的‘碧落春’也就全趙國聞名了。因爲,産量太少了。一年最多能釀造出十來斤。
它根本上就是人皇宮的貢品。就是北都城那些王爺公候們能嘗到一杯的話也會喜極而泣的。因爲,趙國也是個喝酒極爲瘋狂的國家。酒風盛行嘛,就像是地球上的華夏人是個美食之國一樣。
曾經就有一位銀級将軍帶兵遠征回來,人皇要獎他三階的破境丹。要知道,那位将軍也不過地武三品境。三階的破境丹完全可以讓他突破到地武四品。
那想到那将軍居然直搖頭。而那位将軍的對頭在朝堂上馬上起哄,說他蔑視人皇神馬的屁話。
不過,人皇大量,問他爲何搖頭,結果他說隻想得賞一小杯的碧落春。從此後,這事還成了趙國一段佳話。隻不過最近二十來年碧落春居然絕迹了。
朝野痛惜啊,卡瑪雪山的春茶還在,可惜的就是不見了碧落春。
據說人皇爲此還茶不思飯不想的一個月沒進過食。不過,随着歲月滄桑,碧落春也成爲了一個傳說。
當然,葉君天也是暗暗吃驚。王爺神将們得一杯而泣。而這個白毛老頭居然有一壺。
這一壺至少也有二斤左右吧。當然,關于這碧落春趙國人都知道有這種極品美酒。
隻不過碧落春的秘密卻是大秘密,沒幾個人會知道它的來處的。
“嗯?你居然還真知道一些。好,你繼續說下去。如果能讓我滿意的話我賞你一杯。”老頭說道。
“據說此酒是酒王‘和清流’釀造出來的,而且,釀造過程極爲不易。
需要經過九九八十一道工序。并且。關鍵是火候要掌控得極好。
并且,釀造此酒的配料太難求了。而且,既然此酒二十年沒面市了,估計那‘和清流’早翹辨了。
不然,有錢賺爲什麽不繼續釀造是不是?
要知道碧落春一杯就可以換得下品血晶币三四百萬。而且是有價無市。”葉君天說道。
啪……
老家夥突然伸手拍了一掌,那壺酒跳到了幾米的空中又落了下來。
“前輩。我沒說錯吧。”葉君天一驚,趕緊說道。還以爲觸了這老家夥的什麽黴頭。
“還沒說錯,你小子狗膽包天。”老家夥憤然了,胡子都差點豎起來了。
“小子沒啊,哪有狗膽了?”葉君天解釋道。
“還沒有,你居然咒老夫死。還神馬的翹辨子了,老夫我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啥時翹的辨子?”老頭瞪着葉君天兇相得很。
“你……你是酒王和清流?”葉君天也着實傻眼了。
“趙國還有第二個酒王嗎?”和清流斜瞄了葉君天一眼。
“前輩,人說,不知者無罪是不是?酒王是什麽人。全趙國又有幾個人能有這種福氣得見是不是?”葉君天說道。
“說得也是,老夫是什麽人。一些螞蚱也想見我。”和清流給一記馬屁拍得相當的舒服。
不過,一轉爾道,“小子,别以爲拍了記馬屁就能讓老夫上當了是不是?你咒老夫翹辨子的事還沒完。不過,念在你還知道老夫一些輝煌的過去的份上就罰你當老夫的酒童十年。”
十年酒童,那還真是苦逼了。
葉君天是絕不會答應的,就是爲了弟弟葉俊也等不起。可是怎麽才能脫離老頭這種超級高手的魔爪呢?
“可笑啊。可歎啊,可悲啊!”葉君天居然昂天狂笑了起來。
“你小子莫非是吓瘋了吧。其實,别以爲給老夫當酒童是多麽可悲可歎可笑的事。隻要老夫哼一聲,全趙國至少有幾百萬人哭着喊着想當老夫酒童的。”和清流哼哼。
“當酒童我倒不怕,我是可悲可歎可笑的是前輩您啊。”葉君天這膽子大到天了。
“好小子,今天你不把話講清楚你就是葉往生那匹夫的谪系子孫我也得扒了你人皮釀酒。”酒王可是有些氣着了。
“葉往生,誰啊?”葉君天故意的一問。着實不知道此獠是何方神聖。當然,也想套套老頭的底。
“哈哈哈……”酒王突然笑了起來,狂笑聲震得百米高處的飛鳥都吓得狂逃而去。一裏外水潭中的水直接像噴泉一般噴到了十來丈高的空中。
至于老頭周遭那些花花草草全都給直接笑得折了腰。貌似,酒王那興奮的笑跟天叔的煙嘴十伏的威力也不相上下。
這可是人家普通的在笑,而煙嘴十伏可是一道嘴功武技。完全兩碼之事。這說明酒王的功境比天叔還要高得多。
“你是葉家後代嗎?”酒王轉爾停止了笑,一臉嚴肅。
“我是,來自青木城葉家。”葉君天老實的答道。
“哈哈哈,‘失公’啊‘失公’,你太失敗了。居然連你的子孫後代都不曉得你這葉家的老祖了。可歎可悲可笑啊。”酒王嘎笑不已。
“這個,也許是因爲小子剛從偏僻的青木城到這裏。候爺府的祖上小子我的确不清楚。”葉君天說道。
“嘿嘿嘿,這說明‘失公’那家夥作人失敗啊。”酒王居然幹笑了一聲,葉君天心裏一愣。敏銳的感覺到了這家夥貌似跟葉往生不怎麽對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