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要是大家都發現全橇走了可得從你我的薪水裏扣的。”葉花兒說道,“唉,這個該死的娃。白白讓我半個月的薪水打了水漂。”
“你說花兒,候爺府新人試煉每三年一屆,你我在這裏主持了幾十年了有幾個天才橇走過這些礦石?”牛兒說道。
“倒也是,好像以前有個叫葉将的天才也幹過這事兒。”葉花兒搖頭晃腦。
“沒錯啊,幾十年才出現一個。橇了就橇了吧,咱們不就損失半個月的薪水嗎?
能用它來成全一個絕世天才咱們也有功德是不是?
當年那位葉将現在已經是天武級的血陣大師了。趙國雖大,但是天武級的血陣大師屈指可數啊。
這對于咱們倆來講也是一件造化。你記不記得,二十年前葉将回來過,還送給了我們每人一顆四階的血破丹。也正是因爲這顆血丹,咱們倆雙雙都突破進入了天武之境。”牛兒有些感歎道,“我倒是希望這娃也能像是葉将一樣給咱們帶來更大的驚喜,很是期待啊。”
“嗯,不∞⊥,錯,我永遠記得這事兒。那這規則就不必補了,不就是咱們每人半個月薪水嗎?就當是晚上去了一趟‘财夢園’就是了。”葉花兒也點了點頭。
這‘财夢園’是青州最大的賭場,日灑幾百萬下等血晶币的豪客可是不少。能去的全是青州的土豪們。趙國又不興禁賭一說。
青州有幾大園是相當有名氣的,這麽說吧。
财夢園的豪客。
暢花閣的金主。
魚園居的食客。
滿園坊的名流。
桃園樓的門閥。
曉月湖的隐世。
财夢園就不說了,上面已經講清楚了。
暢花閣卻是青州最妓院,裏面的‘雞’全是極品‘雞’之流。随便挑一個出來都擁有傾城之貌,一夜春*宵你不酒下幾十萬的血晶币門你自個兒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到這裏來。
魚園居是青州最高檔的美食之樓,當然也是最豪華的酒樓。而且是帶有特色主打的酒樓。跟京城全聚德的烤鴨主打有得一比。曾經還舉辦過全州美食大賽。
‘滿園坊’是表演才藝的地方,全是一個個賣藝不賣身的歌星戲後琴師樂王之流聚焦之地。這裏其實是一個大舞台,藝人們表演的大舞台。當然,有人表演就有門閥世家子弟過來捧場的。
‘桃園樓’卻是青州那些官員門閥們經常光顧的私下議事的場所。如果你能得到某位高官賞識,那你有可能從此騰達了。
至于‘曉月湖’雖說名氣并不大,但是。隻有圈内人知道,那裏才是青州最頂級的地方。全是一些擁有大身手的隐客們垂釣閑情的地方。據說到那個地兒的客人全是天武級高手。
有人說如果你某天有機會跟着主子去一趟要是給某位‘大拿’瞧順眼收爲弟子之流你就發了。因爲,那些可全是天武級的大師們。曾經就有這樣的先例出現的。
這血礦石墊屁股底下修煉起來速度快了不少,在黑洞中的正反氣流吸扯之下。
僅僅二個小時葉君天就恢複了鼎盛實力。而且,因爲經過一天的打磨,血靈氣吸收過後效果相當的顯著。
不過,咔嚓幾聲微響之後,葉君天也有些苦瓜着臉了。吸力強大,效果明顯的後果就是八顆中等血礦石碎了。這是血靈氣耗盡的結果。
如此這般的消耗可是當頭給葉君天澆了一盆冷水。這三十來顆血礦石貌似也堅持不了幾天的。看來,這武道高手都是金山銀山堆出來的講得一點都不錯。
對了,既然九号間有血礦石。那别的房間肯定也有,而且,沒準兒号碼越靠前血礦石越多。
一轉爾,葉君天小心肝又興奮了起來。晚上就不換了,明天晚上去8号間瞅瞅是否能證實自己的猜想。
呃确!
葉花兒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娃娃臉上的鼻子。呐呐道,“誰在念我。難道是我好久沒去财夢園的緣故?”
無獨有偶,陰影牛兒也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也是一臉納悶着。
順利睡到天亮,倒沒再來人挑恤。
打開門一看,外邊一個人都沒有。
葉君天匆匆洗唰一番後匆匆往囚禁鐵嘴狼的地方而去,當然。爲了避免有人跟蹤。葉君天拐了幾個彎兒才過去的。
往那道冰火兩重天陣中一看,哈哈哈,葉君天差點笑出聲來了。
因爲,鐵嘴狼已經給折騰得奄奄一息。連救命兩個字都沒力氣喊了。葉君天左右瞅瞅沒有,刷地就鑽了進去。
“小鐵。裏面的滋味兒不錯吧。”葉君天哈笑着比劃道。
鐵嘴狼一看,頓時居然眼淚汪汪。那家夥居然毫不知恥的跪下朝着葉君天直叩頭。
“啥,你想幹什麽,昨天你不是要吃了我嗎?”葉君天比劃着。
鐵嘴狼嘴裏吱唔着頭搖得拔浪鼓一般。而且,那塊紫金色的石頭給吐了出來,意思是要拱手相讓了。
不過,想不到葉君天卻是搖了搖頭。比劃了一下,意思是你不是說有個地兒還有嗎?咱們去找就是了。
頓時,鐵嘴狼那眼淚像是傾盆大雨一般的傾洩而出,好人哪!親人哪,你居然不要我的命根石頭。
出來後葉君天又浪費了三顆血礦石才讓鐵嘴狼恢複了五分力氣,爾後鐵嘴狼帶着葉君天而去。
剛拐了二裏路,葉君天嘴角居然勾起一個玩味兒似的笑容。比劃了一下,鐵嘴狼知趣的先走了。
因爲,葉君天透視到了。身後一百來米處葉宇天帶着一個跟班鬼鬼崇崇在跟着的。那家夥嘴還腫得老高的,鐵嘴狼在葉宇天不敢冒然出來,因爲,葉宇天知道鐵嘴狼有一定實力。
“葉勇。等下子你埋伏在後邊。我繞到那小子前面去引他過來,你打他個措手不及。下手要快準狠點。”葉宇天交待道。
“打悶棍好啊。”葉勇手中拿着一截成人手臂粗的硬木棍躲了起來。
“小子,看你今天還往哪裏去。”葉宇天果然冒頭了,那家夥叉着腰指着葉君天一幅你死定了的味兒。
“你家天哥要去哪管你鳥事。”葉君天很吊樣子。
“好小子,這嘴還真臭。來來來,有種的過來跟你家宇爺搞一場。”葉宇天其目的就是爲了引葉君天過來。
“以爲你長了個茅廁在臉上就不臭了是不是?爺怕你嗎?”葉君天貌似中計了。大步走了過來。葉宇天心裏暗喜啊,嘴角也勾起了一個玩味兒似的笑。
“先吃你家天哥一拳。”葉君天一拳直捅過去,葉宇天故意裝着被逼退了的樣子轉身就往後跑。
“哪裏跑!”葉君天故意叫着追了過來,早瞧見了葉勇拿着木棍躲在一面石壁後邊一幅随時出手架勢。
“哈哈哈,你小子要倒黴了!”見葉君天進入了葉勇的大棍範圍,葉宇天一個豁然轉身反撲了過來。
葉勇操起大捧呼嘯着搞上了偷襲,那是直劈葉君天的腦袋。如果給這中等人武境的家夥敲中的話那腦袋估計立即得開了花。
葉宇天剛撲過來,想不到迎面就遭到了葉君天飛起的一腳過來。葉宇天根本就沒防備着葉君天還能飛腿。因爲,葉宇天的概念中是葉君天給葉勇當頭一棍打得摔倒在地。而自己擡起腳來剛才一腳狠踩在這家夥那鮮血淋淋的臉上,呯地一聲四面開花,好像一個爛西瓜給打爆了似的,那多解氣啊。
啪……
葉宇天摔了個王八旺太陽,這家夥想跳起來的時候葉君天已經毫不客氣一腳狠踩在了他腿上。
“啊……”
葉宇天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大腿斷了。
“葉勇,你個混蛋,快過來救我。”葉宇天大叫道。
“宇天哥。救我!”想不到葉勇的慘叫聲也傳來了,擡頭一看。葉宇天那臉黑得跟紫茄子也差不多。因爲,葉勇早給鐵嘴狼打得滿地找牙,貌似那腿也斷了,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鐵嘴狼張了張嘴意思是這小子讓我吃了算了,不過,葉君天狠狠瞪了它一眼那家夥縮了縮脖子趕緊挪開了嘴。如果說在别的地兒葉君天可是不會如此爛好心的。葉勇被吃了管它鳥事。不過。這裏可是不成,葉家控陣之人估計能發現。
“葉宇天,你的另一條腿再斷了的話你今天就爬回去好了。”葉君天一臉陰笑。
“天哥,天……哥,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葉宇天成上變了人色,居然舔着臉求饒了起來。
“斷你另一條腿會髒了我的腳。”葉君天冷笑。
“爲什麽會髒你的腳?”葉宇天脫口而出相問。
“因爲你太熊!”葉君天撂下這句話後轉身大步而去。
葉宇天那牙齒咬劃咯咯直響,眼在噴火。
“怎麽,不服告訴你家主子葉淑那娘們,來打我啊。”葉君天豁然轉身,丢下一句話帶着鐵嘴狼真去了。
“葉君天,你這狗!總有一天,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走了老遠還聽到了葉宇天那憤怒的瘋吼之聲,鐵嘴狼貌似也能感覺到一點憤怒,嘴居然咧開笑了。
“笑毛病啊。”結果給葉君天當堂幹了一巴掌。
拐了三裏路,鐵嘴狼居然小心了起來。它縮了縮脖子朝着一叢滿是刺兒藤的地方指了指,好像很害怕樣子。
那家夥比劃了半天葉君天才琢磨出一點味兒來,貌似他那塊血礦石就是藏在這裏面的。而且,裏面貌似還有着可怕的兇物在裏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