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還不錯,漏鬥中央有一個人大的下水口,兩人鑽了進去。
剛拐了個彎兒下邊的水道開始平行着延伸開去了。
貌似相當的順利,兩人潛了二百來米了。并且,居然順利的冒出頭來了。
發現冒頭的地方也是一個水池,比王河修煉的那個毒池要略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
不過,貌似又失去了出路。
兩人審視了一陣子,發現水流居然是從前面一個漏孔中流出來的。
兩人悄悄上了岸,而葉君天趕緊又幫葉振排出了花毒。爾後幹脆打坐,恢複了力氣之後才細緻的觀察了起來。
發現水居然是從一面壁上漏出來的,而那邊岩壁好像是一扇門戶。
“要是透不進去就完蛋了。”葉君天心裏默默念叨着,透視線試探着落向了那道石門。
發現石門厚達半米,不過,在透視過程中葉君天又感覺到了那股子熟悉的花毒味兒。并且,在石門上又發現了一朵臉盆粗大的馬裂花。
這朵《】,馬裂花跟先前池邊天頂上那朵相比明顯小得多,那朵可是能同時把王河跟葉君天吞兩個成年人吞噬進去的。
這朵雖說小了不少,但是,葉君天發現。它揮發出來的花粉之毒品質并不輸給那一朵。
感知線一刺入,那朵花居然抖了一下。
不過,除了這些外葉君天并沒有發現開啓石門的按鈕機關之類的東西。不像最外面那道門戶有插拴可按的。
“不行的話隻好用蠻力一試了。”葉振說道。
“隻能如此了,看看能否破壞掉。”葉君天點了點頭,葉振昴足了血勁,紫刀帶着恐怖的能量劃出一個一米長的血氣弧線隔空狠命的劈向了那扇門。此血氣弧線其實就是葉振逼出來的刀煞之氣形成的。鋒利無比。
這極等人武境強者無限接近地武一品,血氣中已經有一半能形成血罡之氣了。
哧……
一股聲音傳來,紫煞刀氣把門劃出一道微細的裂縫來。不過,葉君天發現,藏于石門裏面的馬裂花好像憤怒了似的往外一鏟。
一股紫色毒氣像一面大扇子似的撲向了葉振這個破壞者。有點像是鐵扇公主正在搖扇子架勢。
“快閃!”葉君天趕緊一把推開了葉振,而紫毒之氣直接打在了葉君天身上。
幸好葉君天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不然,就這一下子也能要了他的小命。
而葉振隻是給擦邊球似的花毒幹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子皮軟過去癱倒在了水池邊上,身體全線麻木,已經爬不起來了。
“注意君哥。”葉振隻剩下喊叫的力氣了,他隻能幹瞪眼着葉君天給那些紫色花毒包圍了。
葉君天火大了,整個人跳将起來。驚雷一槍轟電而出。
一大團火星中夾帶着恐怖的胎氣從斷槍中冒出狠狠的捅向了那扇可怕的門。
反正都得死,不如搏一把,這就是葉君天此刻的想法了。所以,什麽也不想了。那就是狠命的攻擊。而且,連來了好幾下。
結果,轟然一聲,那朵馬裂花好像一個裝滿氣體的皮袋子給什麽戳破了似的。沿沿不斷的花毒猶如靈動的長蛇一般糾纏向了葉君天。而且,以影像般的虛體存在着攻擊過來的。
葉君天身體開始冒騰着紫色的毒煙,皮膚開始潰爛。
“君哥……”葉振的聲音憤怒而悲凄的響徹在整個山洞裏。葉君天可是爲了救他才如此的啊,葉振眼眶濕了。可是身體麻酥着根本上就使不上力,連爬起來都辦不到。
此一刻。葉振簡直把葉君天當成了自己的親哥了。
“哥我要死了嗎?沒事葉振,如果你能僥幸出去。到青木城給我家送個信。就說我遠遊了。”葉君天喊道。
“哥,你不能死。哥,弟我還要你照顧。哥,弟在候爺府什麽都不是。弟我隻是一個不招人待見的可憐的私生子。弟我需要哥你來幫襯着,你不能死,不能死!”葉振嘴裏狂亂的大喊道。眼淚嘩嘩直流。
“說得好,哥不能死。哥還要叱咤風雲泡妞打屁!哥不能成爲傳說,哥要成爲太玄大陸的永恒。”葉君天心裏憤怒的吼叫着,不過,心境倒是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前世資深宇航員在太空的經曆沒有白過。那隻能摧動胎氣吞噬再吞噬了。
不過,這一次葉君天卻是悲催的發現。貌似,胎氣粒子對于這些太過于高品質的花毒吞噬速度極爲緩慢。好像飽和了似的。
貌似,這朵小了一号的馬裂花階位層次要比外邊那朵巨花要高一些。就像是地武境強者的血罡跟人武境的血氣相比一樣的,血氣品質再高也高不過血罡的。
克制這一套不靈光了。
換位思考一下,吞噬不行難道就不能同化嗎?
對,就是同化。
既然自己身居鳳舞九天這種高階位的修煉花毒的功法,何不試着同化這些花粉,取得它們認可。
想到了就幹,葉君天停止了胎光大道。黑洞之胃正反運轉,全力摧動着‘鳳舞九天功’吸收花粉毒氣。開始的時候馬裂花不認同,在繼續侵蝕,腐爛葉君天的身體。
不過,不久後,這種腐爛速度明顯的減弱了。
有門了。
葉君天感覺從‘嚴冬’一下子跳進了‘春天’之中,這就像是一個瀕臨死亡的可憐蟲突然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管它有沒用,全力抓緊才是王道。
半個時辰過後,這種花毒攻擊居然完全的停止了下來。
而原先給葉君天在外洞吞噬掉的花毒居然引來了這朵馬裂花的認可。
逐漸的,門上的馬裂花的花毒給鳳舞九天吸收了進去。并且,腐爛行爲一停止。胎光粒子瘋狂的修複着葉君天受傷的身體。
幾個時辰過後,一切雲開霧散,身體修複如初。
并且,葉君天發現。鳳舞九天附着的那條血脈上的花粉量又多了起來。
嗎蛋的,不曉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兒。
按理講花毒多了起來鳳舞九天又出現了突破的契機,也許不久就能突破第三式了。
但是,這種能量多了起來肯定也會帶來諸般的危險。比如,蠻府花獄現任獄王方白裏手下那條狗方俊水的鼻子可是對花毒很敏感的。到時引來那條‘兇狗’就麻煩了。
隻不過暫時也顧不及太多了,葉君天趕緊過去幫葉振排毒療傷。這次療傷效果更好,僅僅幾分鍾就幫葉振排毒完畢。
“君哥,你都快成解毒使者了。”葉振說道,一臉的佩服啊。
“呵呵,哥的身體特殊。我也不曉得怎麽回事。好像是從小吞噬過什麽避毒果之類的東西吧?”葉君天善意的扯了個謊。
“難怪如此啊,哥你真是幸運兒啊。連帶着弟我都得了光彩。”葉振完全擺正了自己的位置,那就是跟着葉君天混了。
想想也可笑,葉振再怎麽滴慘但他也是候爺府一私生子,地位比葉君天這個支脈進來的族人高階得多。
就在這時候,咔嚓一聲,好像門拴斷了似的聲音傳來。
葉君天發現,那扇門居然詭異的打開了一道裂縫。
“自動打開的,會不會裏面有埋伏?”葉振說道。
“管它的,咱們隻有這條道可走了。”葉君天說道,透視之下發現。石門上那朵馬裂花好像耗盡了花毒之後整朵花都蔫了似的。
可能這道石門原本就是由這朵馬裂花能量在撐着的,一旦它的能量耗盡,門自然就無法再保持封閉狀況了。
兩人小心的推開了門戶往裏一掃,頓時,一股寒意好像冬天的冰蟲一般從腳底闆刷刷的直往腦門子上爬來。
因爲,裏面有着一排長長的精鋼打制的鐵架子。而在鐵架子上整齊的排列着一具具鐵甲衣。
一眼看去不下幾百具。而鐵甲衣裏包裹着一些已經腐爛的屍體。而鐵甲衣上有着一個個裂縫樣的口子,從裂縫中長出了一些一朵朵指頭粗的小花朵來。
仔細一瞧,這些小花朵不就是馬裂花嗎?應該是它們幼年時期的樣子。
“這些鐵甲衣怎麽跟我們青州鐵甲兵團穿着的衣甲一樣的?”葉振驚呆了一陣子才緩過神來。
趙國皇室的精銳部隊分爲五等,金甲兵團、銀甲兵團、銅甲兵團、鐵甲兵團、木甲兵團。而汪家山這位銅級将軍領軍的就是木級兵團。
而要領軍鐵甲兵團至少也得銀級将軍才有這個資格,像沈飛的父親就有這權力。
而駐守青州最高級别的王牌部隊就是鐵甲兵團。而銅甲兵團一般都被派去駐守一些鄰國的要塞之地。那裏可是關系着趙國的防務大事。
銀甲兵團都駐守在趙國關系着國家安全的大城市之中。至于最高等級的金甲兵團其實就是趙國皇室的禁軍,隻拱衛京城北都城。除了五級王牌兵團外趙國還有大量的普通軍隊。
“他們根本上就是咱們青州的鐵甲兵團。你看,鐵甲衣上的番号不正是青州王的番号嗎?”葉君天哼了一聲。
因爲,青州王統轄下的鐵甲兵團每套甲衣上都印有一個拇指粗大的青州王印記。
青州印記其實就是以青州牌坊模型爲基礎打制出來的印記,其實物就跟一個雕刻有大量花紋的現代牌坊差不多格局。
上面有二個字——青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