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挽的公主發,外披着薄紗樣的紅色鑲金邊的外裙,胸前一塊繡着鴛鴦戲水的紅色肚兜在一對高挺的玉女峰頂撐下顯得特别的醒目,甚至,撂人心魄。
而李青月臉上略施薄粉,修長而白嫩的雙腿在薄紗樣的裙子裏若隐若現。腳下居然沒穿鞋子。一雙赤足更彰顯出了少女的純真,再陪襯上紅色蠟燭,李青月的妩媚在此一刻彰顯得淋漓盡緻,令人噴血。
這青木第一美果然不是‘蓋的’。
李青月款款過來伸手就要替葉君天脫下外邊的袍服。像極了妻子爲丈夫在效勞。
葉君天也沒客氣,讓李青月拿了外袍。倒要看看這女到底要玩啥?
“弟弟,先坐下,咱們邊品菜點邊聊。”李青月臉紅得像是一隻熟透的草果。
葉君天坐了下來,李青月溫情的過來,她像是一個賢淑的丫環給葉君天斟酒。而且,在變腰的那一刻。胸前一對白晰毫無掩飾,甚至略顯誇張的盡露于葉君天面前,一對深深的溝子令雄性牲⊕,口直想噴血。
葉君天故意的雙眼落于‘峰溝子’裏,李青月的臉更紅了。畢竟,她可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
葉君天倒是沒什麽,前世在地球上造就了他那鋼鐵般的心志。
并且,這厮伸出了魔爪落向了那一對飽滿部位。
“别猴急嘛弟弟。”李青月白了葉君天一眼一個側身閃過了二少的魔爪,頓時,她是風情萬種。這‘紅色班斑狐’血念果然不同凡響。
“你這樣子我不猴急能行嗎?”葉君天一臉色色相。
“弟弟,要得到女人的身子首先要得到女人的心。姐的心本是弟弟的,隻不過,唉……”李青月抱着胸口來了下西施捧月,她眉頭緊蹙,好像心絞痛一般。
“怎麽啦,是不是胸口疼。要不我給你檢查一下?”葉君天随機問道。
“唉,姐姐得的是心病。丹藥都沒用。”李青月搖了搖頭,一幅我見猶憐韻味兒十足。
“呵呵,心病需要心藥治。姐不是說姐的心是弟弟我的,那弟弟我就當一回心藥吧。”葉君天笑道。眼神無意的瞄了側東邊一眼。
那裏正潛伏着一美女,“這個色狼,還真是色性不改。不過,如此也好,如此一來我拿下他的速度将更快了。”這是畫眉的心理話。
“弟弟,你真肯當姐的心藥?”李青月一臉楚楚。
“當然,隻要能治好姐的病,弟我赴湯蹈火再所不惜。”葉君天就差拍胸脯了。
“這個笨蛋,那女明顯是在騙你。一點經驗沒有,真是的。”畫眉在心裏哼了一聲。
“唉,如果爸的城主位置落空了也不曉得我們家族會沒落到什麽地步。到時,我們李家的對手都會出手了。而且,爲了能奪得城主位置,咱們家可是變賣掉了一大半的祖産,現在囊中空虛了。弟,你想想,姐我怎麽能快樂起來?”李青月說着給葉君天倒了一杯酒。
“噢,姐的心病就是城主位置?”葉君天一臉恍悟神情。
“你是揣着明白裝糊塗,連姐我你都要蒙。”李青月白了葉君天一眼,葉君天好像受不了似的一扯硬是把李青月扯了過來。
“不要這樣子弟,姐說過,要得到我的身子首先要得到我的心。”李青月在掙紮,不過,力勁貌似并不那麽大。有點順水推舟的架勢。
結果,給葉君天一把就扯過來抱坐在了大腿上。
“好香。”
“香嗎?”李青月輕聲細語,“這可是異仁堂的百花香。”
“香水美人,不錯不錯。”葉君天好像有些迷亂了架勢,魔爪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這貨心裏在冷笑,你送上門來給老子玩老子也不妨玩一玩,不玩白不玩。
“别摸,我的心病……”李青月有些嬌喘籲籲,在掙紮着抗拒着,不過,葉君天力氣比她大得多。最後,一雙魔爪老實不客氣的落在了一對高挺的聖女峰上。
李青月身子劇烈的啰嗦了一下,整個身子突然僵硬了起來。葉君天清晰的聽到了她心跳加速,全身有些燥熱了起來。
葉二少明白了,李青月黃花大閨女一個。哪經過這種陣仗,今天以身試虎也很冒險。
當然,不可能就此獻身的。隻不過是爲了色誘自己爲李家賣命罷了。不過,給經驗老道的葉二少一觸摸一抓一捏手法之下,李青月情難自禁。
再次手法一拿捏,葉君天用上了前世在地球時a片中‘麻木鈴子’十八般‘武藝’中的某一項目。頓時,李青月哪能經受得住這種現代經過臨床試驗出來的調情手段。
頓時,她全身居然癱軟了下去,整個身子都窩進了葉君天懷裏,并且,全身像是在打擺子一般在顫栗着。
她的臉更紅了,紅得都快滴出血染來了。
“這小子居然還有這一手,好像蠻老道的。難道這小子是此道中高手不成?李青月,咯咯,晚上估計全面的‘淪陷’了。李成啊李成,你玩的這一手可是把大閨女推進了火坑。”畫眉呐呐道,有些疑惑這個。
“舒服嗎?”葉君天的聲音輕輕傳來。
“嗯……嗯……”李青月有些迷亂了,在葉君天一雙魔爪之下徹底迷失了自己。
她,酥胸外露,肚兜都斜拉扯到了一邊。露出整座的聖女峰來,山峰在顫栗着,好像怕冷似的(以下省略一萬字,怕遇上‘河蟹巨獸’。)
“你到床上躺一陣子好不好?”葉君天輕聲問。
“上床啦,速度夠快的,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畫眉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女滴想了想,眼珠子一轉,突然一聲淺笑,唇兒咬了咬。
“我給你脫了好不好?”李青月給抱在了床上,葉君天頗有股子成就感。
青木第一美又怎麽樣?二少我照樣子拿下。當然,葉君天并沒有打算真把李青月怎麽樣,隻不過要整治她一番才是。
滋啦……
葉君天頓時瞠目結舌了,因爲,自己還沒動手。李青月自個兒把肚兜給整個扯開了,一對大号兔子彈了出來。
賣糕啊!
女人瘋起來真要命!
葉二哥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玩了,再玩就将引火燒身了。就在葉君天趕緊捂住鼻子免得流血之際。此刻,突然幾道刺耳的琴聲傳來。
那琴聲劃破長空直接就擊打在了01号包廂上,琴聲有着冰寒之意。吭吭吭好像布帛給突然間撕裂了似的。
不過,在如此厲害的刺激之下李青月居然還是眼神迷離。舌頭在唇兒邊旋轉着,一幅勾人心魄讓人下了藥的表情。
葉二少突然身子一抖,明白了。
敢情是李青月也是在裝的,很明顯。在如此琴音刺激之下不可能還能處于迷亂之中的。
它娘的,到底誰在玩誰?
它娘的,到底誰比誰更高明?
它娘的,到底誰更能捧得奧斯卡那小金人兒?
再聯想到李青月可是‘紅線班斑狐血念’,葉二哥沾沾自喜的心靈受傷了。如被冰塊突然間來了一下似的身體又劇烈的抖了一抖。
“啊,不好意思。”葉二少趕緊離開床邊到了桌子旁。
“這該死的琴音!”葉二少剛挪開步子,李青月睜開了雙眼,一片清明,她坐了起來,憤憤然盯着琴音的方向。不過,那裏早人去樓空了。
“你壞了我大事。”
“弟弟,難道姐不美嗎?”李青月還想挽救。
“美!姐可以先說說如何治你的心病。”葉君天遊戲之心早沒了,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