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咱們家不想興旺都難。你以爲我真想一直呆坐在葉府這個大管家位置上嗎?大管家,名頭好聽。府中大小事都得我經手,表面上風光無限。
其實,你見到過家主喝叱我像喊條狗的時候嗎?你見過到葉晉雄大長老有次對于我辦的事不滿意,當即一巴掌差點打破了我的頭的時候嗎?
還有葉府的那些核心委員們,哪個把我當回事。任何委員都可以指使我,我在他們面前就是一條狗。還有,葉府給了我們什麽?
除了會喝叱外,連座像樣的府祇都沒能輪到我。我永遠都是在爲别人操勞,建新房子,可是建好後都是别人入坐,永遠沒有咱們的份。
所以,我們現在要争取。我們要擁有自己的房子跟地位,不再當哈巴狗。”葉木遠一臉悲怆。
“父親,我要變強,我懂!”葉冬天又捏緊了拳頭,此一刻,感覺父親這個内賊的形象又高大了起來。因爲,他是爲了自己一脈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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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講得好。拳頭大才是硬道理。一切,實力講話。沒有實力,你再‘高尚’在強者面前也隻是一條狗。一旦你擁有了實力,你就是再卑鄙,但是,在弱者面前你就是道德的評判者。你就是一個高尚而偉大的人。隻要能變強,無所謂用什麽手段了。”李店長一臉淡然,這種話在他嘴裏可是講得冠冕堂皇,臉一點都不紅。生意人的本性顯露無遺。
“明天就要排位了,如果冬天不能戰勝葉君天他就失去機會了。李店長,什麽時候開始?”葉木遠問道。
“呵呵呵,包你滿意,咱們馬上就開始。而且,你們父子倆運氣特别的好。咱們青州二星店二當家的今天剛好在青木城。給你們透個底子,等下子可得好生的恭敬着。他可是天武‘屍狗階’強者。”李店長笑道。
“天武強者,好滴好滴。”李木遠那腦袋都快點成雞啄米了。
不久,在李店長帶引下父子倆下到了地下室裏。
一個頭發胡子全白的中年人就在裏面。
“他就是樸世元副店長。”李店長介紹道。
“樸店長好。”葉家父子倆恭敬的單膝下跪參拜。這是武者見禮的最高禮節。
“廢話這麽多幹嘛,開始吧。”樸世元冷哼了一聲,不久,腦袋上突然一動。血霧飛騰,一隻綠毛蟲凝聚成型。想不到樸世元的血魄居然是一隻毛蟲。
葉家父子好笑的想着可是不敢吭聲,還得一臉恭敬躬身站着。
綠毛蟲飛向了葉冬天,不久,一枚丹丸給打開搓成氣霧包裹住了葉冬天全身。
此刻,葉君天正在老宅後山的樹林子裏繼續試驗着他的‘飛毛腿血念’。
已經十幾回了,這次飛毛腿飛出去後在空中還拐了個彎兒,不過,一撞到十幾米外的大樹上立即像血煙一般消散了。而大樹紋絲不動,并沒造成任何的威脅。
不過,葉君天并不氣餒。雖說沒能達到攻擊的效果,但是,在空中的操控性卻是靈活了不少。葉君天信心空前,相信不久就能讓它擁有攻擊性了。
這貨正準備繼續試驗。
這時,一道微響聲讓葉君天一把就騰到了一株大樹背後。
“小子,躲在樹後就能活命了嗎?”這時,一道略感熟悉的聲音傳來。葉君天可以肯定,此人就是前次暗殺自己的殺手。快意堂那個一品地武境強者。
“是你?”葉君天問道。
“沒錯,就是我胡德來。”胡德來這次居然報真名了。
看來,根本上就無所顧忌了。這家夥當然不會如此莽撞的。作爲天血堂一名殺手,絕對經過特殊訓練。像偵察跟反偵察等方面能力是超強的。
這貨在葉家老宅已經偵察過幾天了,除了發現一個啞巴樣的家夥整天坐在石碾子上抽旱煙外别的都是葉青嘯的親人,那個,根本就不值一提。
“胡德來,你想幹什麽?”葉君天故意的大聲喊道,自然是爲了引起天叔的注意了。因爲,葉君天能感覺到,天叔還坐在石碾子上。
“狗叫什麽,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先打斷你四條腿,爾後就是身體,挖心掏腦。居然敢耍老子,勢必讓你受盡折磨而死才行。”胡德來一邊講着,手掌一動,豎掌爲刀隔空劈向了葉君天的一條腿。掌勢如風,一股強勁的血罡在空中凝聚成了一隻手掌樣子。
地武境血氣成罡,可以外放如實兵一般攻擊對手。雖說是隔空的,但劈在你身上猶如真的手掌劈在你身上一樣。
地武一品境者全力一掌重量不下一萬來斤,要是真給劈實了葉君天那大腿鐵定跟身體搬家。
葉君天早就往嘴裏塞了一顆補血丹,靠着澎湃的血能量支撐,拚命的往樹後一閃。掌力直接就把那顆小水桶粗的樹給劈斷咔嚓倒下。而葉君天也給直接擦巴了一下,大腿上火辣辣的。
“呵呵,這隻是威力最小的一掌罷了。後邊還有第二掌第三掌。這第二掌我會再加一成力氣。”胡德來陰笑着,根本上就是在耍猴一般戲耍葉君天。
“去你嗎滴。”葉君天一聲吼罵,手中從葉天豪家拿來的斷槍當鐵捧使橫掃了過去。
“好小子,還敢反手?”這一出倒是讓胡德來愕了一下,不過,一轉眼。發現自己貌似上當了。因爲,葉君天居然隻是虛晃了一槍轉身就往老宅子處撲去。
“還想跑?”胡德山啊聲着,大手一張開,一股可怕的血氣形成一道恐怖的氣罡旋渦流一吸,已經撲到三十米開外的葉君天給直接吸扯住了根本就無法再前進一步。
而胡德來在陰笑着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距離在拉近,二十米,十米,五米,三米……
胡德來站在了葉君天面前。
“老家夥,你還不出手我就完啦。”葉君天憤怒的大吼了一聲,自然指的是天叔了。
“哈哈哈,還想故計重演。你以爲我胡德來是傻冒嗎?”胡德來前次就上當過一次,他大笑了幾聲。
摸出一把匕首來,而且還在葉君天面前晃了晃,一匕就削向了葉君天的大腿。老家夥在殘酷的笑着,他是在精神上折磨着葉君天。
“發射!”葉君天血紅着眼,一聲狂暴的大吼。
“發射,射尿啊。”胡德來當然聽不懂葉君天講的‘神馬’意思了。那家夥譏笑着,匕首下落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力量沉重。如果給削中的話大腿絕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