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冷酷站在擂台上盯着葉君天,道,“葉君天,你我誰赢誰就進小組二強,我絕不會手軟的。”
“我這手從來不軟,硬着!”葉君天淡淡瞄了他一眼,頓時,心裏一愣。
因爲,他發現葉邪居然突破到了脈動四重。這家夥昨天還是三重的,今天怎麽就四重了。肯定有陰謀,再用餘光一瞄。發現葉冬天一臉玩味兒似的看着擂台,葉君天有些明白了。
葉邪作爲一個窮人家的孩子一夜之間就突破了,肯定跟葉冬天有關系。葉冬天是葉府大管家葉木遠的兒子。自然,身爲大管家,其中的油水也撈了不少。能給葉冬天提供的修煉資源必不少。
而葉邪突破估摸着跟葉冬天有關系,隻要葉邪把自己打下擂台,而葉邪又輸給了葉冬天。那葉冬天将以小組第一的戰績進入絕賽圈,而葉邪是第二強進入。
打滴好算盤,葉君天在心裏冷笑了一聲,老子要讓你丫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看老子‘泰掌’!”葉邪一聲冷笑,豎手爲掌,整↘,個身子旋風一般撲擊過來。葉君天可以肯定,這泰掌估計也是葉冬天給的。
因爲,就憑葉邪,不可能能弄到這種地階上等武技的。葉府最高武技爲天階,地階上等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一般是提供給鐵級弟子們修煉的。
葉邪還沒那資格弄到它。泰掌講究出掌如風,而且,掌壓如山。有泰山壓頂的氣勢。一股氣流形成一個小風暴圈砸向了葉君天。
葉君天一個騰挪閃過,本來是想一腳就把這家夥踢下擂台的。不過,現在葉君天改主意了。不能鋒芒太露,因爲,葉邪是脈動四重,葉家幾個天才都能看得出來。
如果自己輕松搞定了他那那些天才們豈不是将更爲‘關注’自己。從爾想出一些馊招來陰自己。所以,周旋一陣子才說。
“看老子的‘滅地’。”葉君天冷笑一聲,把‘空門’的天絕劍招變成了手掌爲劍‘演藝’出來。手掌一翻,猶如寶劍騰空蓋壓了下去。
“君天還真是聰明,居然能化掌爲劍。靈活變通能力超強啊。”葉經和笑道。
“呵呵,這小子腦瓜子靈。不過,氣勢略顯不足一些。”葉青嘯略顯自得的摸了一下颌下胡須。
不過,老家夥在心裏嘀咕。兒子可是有着脈動五重的真實實力,按理講這氣勢不該這麽弱的。
搞啥?
葉青嘯當然不明白葉君天的心思,那就是造成一種堪堪匹敵,苦戰才能戰勝的結果去迷惑葉華他們。
如此一來,你來我往。大部分時間葉君天處于閃避狀況。
一百多招過後,兩人都喘氣如牛。
差不多了,不玩了。葉君天在心裏嘀咕了一句,一腳飛踢而去,叭地一聲脆響正中葉邪屁股。這家夥一個踉跄撲倒于地。
葉君天跟進擡起一腳朝着他的大腿就要下腳,不過,就在這時候。葉邪突然翻身而起,手中一道影光閃過。一把黑色飛镖速度飛快,轉瞬間到了葉君天面前。
葉君天一掌往下一按,血氣隔空出來。直接就把飛镖砸得往下調了個個頭,最後,準确命中了葉邪的屁股。頓時,血淋淋的。
而同時,葉君天一腳踩在了飛镖上邊,那枚僅僅指頭寬的飛镖整個沒入了葉邪屁股丫裏。
痛得那小子慘叫了一聲,響徹全場。葉君天一把拎起葉邪把那殷紅的屁股朝着全場環了一圈。
爾後問主持人葉晉雄道,“大長老,你是執法長老。這事怎麽處理?”
因爲,比賽沒有特殊要求的話是不準用兵具的。除非是雙方都同意,葉邪居然暗中使了飛镖,明擺着違規了。
“葉邪在比賽時未經雙方同意私下用飛镖,他違規了。來人,押下去狠抽五十牛鞭,關大牢半年。”葉晉雄一臉嚴肅。
反正葉邪這種人無依無靠的,這個順水人情就給葉青嘯一脈作作就是了。而且也能顯示自己這個執法長老的公平公正公開,一身正氣。當然,如果換作别人,葉晉雄估計又有另外的說詞了。
“冬天哥……”葉邪就要給押下去時大叫道。想讓葉冬天的老爸葉木遠出面求求情。
“你什麽東西,居然敢私下使用暗镖。大長老執法公平,打得好,打死你這王八糕子的。”葉冬天大聲說道,貌似一臉正氣。
“不是你……”葉邪氣壞了,就要揭老底子。
“是什麽是,葉邪,你要認清自己,想想你的家。”葉冬天話裏有話,威脅道。
葉邪一下子皮軟了下去。想到葉冬天的老子是葉府大管家,要修理自己那貧困如洗的支脈家族的話分分鍾就能滅了的。
到時,就是家主也不會擡一下眼皮的。畢竟,自己的家族離家主那一脈太遠了。
真要追溯上去的話估計得上升到五百年前才能算是同宗的。家主哪會管你一個幾百年才能挂上一點關系的貧困之家。
“葉邪,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吧?”葉君天說道。
“葉君天,我是私自動用了飛镖,我認罰。”葉邪在葉冬天雙眼瞪視之下趕緊說道。
“呵呵。”葉君天摸出一張布片罩在指頭上夾住飛镖柄一扯,葉邪慘叫一聲,飛镖給葉君天雙指夾了出來。爾後,葉君天豎起了飛镖讓大家看清楚了,說道,“看到沒,你們認識這飛镖嗎?”
葉冬天跟其父葉木遠臉色都變了。
“這不是‘飛雲镖’嗎?”有人驚叫道。
“如假包換,大長老,你應該認得這種飛镖的。”葉君天大步到了葉晉雄面前出示了飛镖。
葉晉雄看了看又傳給了别的幾個長老。
“有點像是飛雲镖。”葉晉雄說道。
“不是有點像,本來就是飛雲镖。飛雲镖在咱們府中隻有木遠管家能使。而且,也是葉管家的招牌。”葉經和淡淡哼了一聲。
“飛雲镖,镖出如電。而且,需要特殊手法才能施展開來。因爲,此镖上含有毒質。不懂得使用者一動自個兒先中毒了。在葉府中隻有葉管家會用。葉邪,你還有什麽話說。還不老實交待,真要等大長老動用葉府最嚴厲的‘家法’嗎?”葉君天一臉威嚴。
“你個混賬東西!”葉木遠突然騰空而起,一腳就把葉邪踢得飛到了十幾米開外,整個胸脯都是鮮血。
爾後,老貨抱了抱拳,說道,“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家裏飛雲镖被盜去一支,害得我還一直擔心。想不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虧得冬天還把這混蛋當朋友叫進家裏來喝酒。”
“葉管家,你血口噴人,我沒有。這是冬天給我的,昨天……”葉邪憤怒到了極點,噴着鮮血喊道,不過,剛喊到一半葉木遠又是一個飛腿過去就要下狠手。不過,腿卻是給一道強悍的血氣給托開了。
“管家,你這麽急着下手幹嘛?要下手也是執法長老的事。你如此的幹,呵呵,是不是想掩飾什麽?”葉青嘯站在了葉邪面前。
“我想掩飾什麽,對于這種人渣人人得而誅之。是他暗算君天的,我是替你們不平。當然,這飛镖是我家裏失竊的,我也有一點責任,請大長老執法。一定要嚴懲葉邪這種人渣。馬上廢除武功,下大牢,終身不得出來。不然,讓他出來敗壞我們葉家名聲就不好了。”葉木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