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建議雲笙和東皇靈兒,這陣子,盡量多沖刺單人賽,畢竟格鬥王的稱号,用單人賽的成績,更加容易獲得。
所以這陣子,雲笙等人隻是來參加單人賽而已。
來參加比賽時,雲笙注意到,九号賽區的觀衆多了很多,但是因爲場地的緣故,很多人都無法入場。
“玉姐,這位是無極商會的周會長。周大哥,這位是我早前和你說過的,一直很關照我的楚玉姐,”雲笙帶着周清川來,就是想引薦周清川和楚玉認識。
楚玉的賽區擴建計劃,由于缺乏資金的緣故,比預期的進程要慢許多。
眼下一、二、三号日賽區重建需要數月,九号賽區正是擴建的大好時機。
雲笙見到了周清川,立刻就想到了,周清川正是最好的投資者。
楚玉和周清川也都是聰明人,雲笙在其中一引薦,兩人談得很是愉快。
很快,周清川就答應了投入一部分資金,用于九号賽區的擴建,加上無極商會的支持,周清川可以肯定,隻需要十天,九号賽區的擴建就能順利完成。
雲笙這次的幫忙,替楚玉解決了個大麻煩,楚玉在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幫雲笙要回那塊石頭。
送走周清川和雲笙時,楚玉叫住了雲笙。
“玉姐,你要那樣的藥做什麽?”雲笙一臉的稀罕。
“你給我便是了,我自有用處,”楚玉笑了笑沒有明說。
雲笙很快就找來了藥,交給了楚玉。
是夜,楚玉按照和陳憐兒的約定,早一步到了酒樓。
她也不急着赴約,而是先找了一名酒樓的夥計,不過是用了兩個金币,就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今日下午,天翼拓到了酒樓,訂了兩個房間,陳憐兒約了楚玉的那個房間,就是天翼拓準備的。
楚玉不慌不忙,走到了臨近的另外一個廂房。
距離她和陳憐兒約定時間,還有半個時辰。
陳憐兒提早來了,她一進房,就叫來了夥計,取出了兩包藥:“呆會,你把這包藥,放到我對面的那個姑娘的杯子裏。這裏還有另外一包藥,放入隔壁那位公子的酒菜裏。事情辦妥了,這一百個金币就是你的了。”
那名夥計,點頭哈腰的退了下去。
楚玉在一旁聽得真切,一陣冷笑。
半個時辰後,楚玉依約來了,陳憐兒眉間,喜色一閃而過。
“楚姑娘,”陳憐兒連忙起身,請了楚玉坐下。
楚玉和她客套了幾句,很快将話題引到了那塊石頭上。
陳憐兒一臉無害地問道:“不知道楚姑娘爲何會想要那塊石頭?”
“我有一位朋友,喜歡收集各類奇石,”楚玉說到這裏,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夥計送着酒菜進來了。
陳憐兒偷眼看去,剛好看到天翼拓的衣角閃進了隔壁的包間裏。
陳憐兒心領神會,她又随意攀談了幾句,沒能打聽出楚玉口中的朋友到底是什麽人。
天翼拓,已經在隔壁等候多時了。
陳憐兒明白想要保住自己的清白,又能得到那塊石頭,就必定如天翼拓的願。
她偷眼看着一旁的楚玉,心中暗道,你反正也是天翼城主府的人,我助你當上少奶奶,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天翼拓追求了陳憐兒那麽久,陳憐兒一直欲擒故縱。
算算時辰,這會兒天翼拓應該已經喝下了她替他額外準備的酒菜了。
陳憐兒和天翼拓處了好陣子,那花花大少的好脾氣,已經全都被磨光了。
他已經發下了狠話,今日要麽是陳憐兒從了他,要麽是讓楚玉來服侍他,否則,陳憐兒一輩子也别想得到那塊石頭。
想到了過會兒就能到手那塊石頭,陳憐兒不禁露出了幾分歡喜的神情來。
“楚姑娘,你我一見如故。憐兒敬你一杯,”陳憐兒舉起了酒杯。
楚玉不疑有他,一口将水酒喝了下去。
見楚玉喝幹了酒杯,陳憐兒很是歡喜。
她這會兒已經迫不及待等待楚玉的酒裏的“春藥”發作,到時候再将楚玉送到了隔壁房間裏,那一切就成了。
陳憐兒正得意着,忽的覺得自己的頭一陣暈眩,身子也逐漸熱了起來,身前坐着的楚玉的人影也逐漸模糊了起來。
楚玉站起了身來,将陳憐兒攙扶了起來,交給了等候在外的夥計,送進了隔壁的房間。
天翼拓果然已經中毒,看到了一臉媚态的陳憐兒時,早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誰,一把抱住了陳憐兒。
中了藥的天翼拓,就算是送了一頭母豬給他,也會照上不誤。
房中,很快就傳來了男女暧昧的聲響。
楚玉在外等了片刻,冷笑了兩聲,她轉身找來了一名夥計:“去城主府送信給大少奶奶,就說大公子和一個妓女正在這裏行苟且之事。”
那名夥計一聽,一臉的苦色:“楚姑娘,您這不是爲難小的嘛,這事若是讓大公子知道了,小的這份工怕是要沒了。”
“你盡管放心去報告,這裏有一份出城的手令還有五千金币,你帶着這筆錢,前去無極商會的空船,離開了天翼城,在無極大陸的任何地方都能活得有滋有味。”楚玉眼中,寒光一閃而過。
楚玉并不是什麽善人,楚玉第一眼見到陳憐兒,就覺得此女絕對不是安分之輩,加上有雲笙的提醒,楚玉對陳憐兒也是早有戒備的。
所以她暗中監視陳憐兒的舉動,果然不出她所料,陳憐兒在她背後動了手腳。
楚玉就将計就計,對付陳憐兒這種女人,楚玉以爲,一個死字,還是太簡單了些。
作爲天翼競技場的人,楚玉她多的是手段,讓陳憐兒身不如死。
酒樓的夥計很快就将消息送到了城主府。
“什麽,你說大公子和一名妓女在酒樓裏鬼混?!”城主府内,那長得血盆大口,身形猶如水桶般的大少奶奶,一聽到了這個消息,當場暴跳如雷。
她砸爛了觸手所及的一切茶杯花瓶。
虧了她的貼身侍女提醒她,先去酒樓抓住那對狗男女,大少奶奶才如夢初醒,她當即命人準備了藤條,鐵鏈再帶着一幫家丁和侍衛沖出了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