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易容裝備,不僅可以改變容貌,還能仿聲變音,甚至,隐藏性别。”
“男變女?”
“沒錯。夜少還有兩句話托我轉告。”
月無情突然開口,“師妹說什麽?”
溟澈目光微閃。
“第一句,注意安全;第二句,把握時機。”
“時機?難道師妹算出什麽?”月無情擰眉沉思。
隻有溟澈領會了深意。
夫人不愧是夫人,出任務還不忘替他制造機會。
這兩年,夜辜星搖身一變,成爲溟澈的感情參謀兼心靈導師,在拿下月無情這件事上,沒少替他出謀劃策。
“诶,你這麽針對月無情,不會喜歡他吧?”
捧着甜點,溟澈險些一頭栽進去,極力隐藏的東西突然暴露在陽光下,措手不及。
夜辜星這個女人,比想象中,更恐怖。
膽子大得能吞天。
鼓起勇氣表白,曾經死纏爛打,到現在的懷柔感化政策,所有追愛行動,背後都有那個女人的手筆。
曾經,他也問過——
“夫人,有件事我很疑惑。”
“說。”幹脆利落。
“你……爲什麽幫我?”
她是怎樣回答的?
溟澈至今想起來,還有吐血的沖動——
“哦,最近**小說看多了,發現你們配一臉,就自告奮勇當月老咯~”
**小說?
那是什麽鬼?
上網搜了才弄明白,頓時,内傷到無以複加。
“最近超萌冰山攻和傲嬌受,你們好好努力。”臨行前,夜辜星拍着他的肩,如是說。
内心是崩潰的,表面是隐忍的。
他明明腹黑霸王攻啊喂!
無論如何,有了夜辜星在背後撐着,溟澈底氣十足。
畢竟,月無情很重視這個師妹。
從艙内出來,花襯衫小弟蹿到兩人面前,看樣子,已經等候多時。
“有事?”月無情沉聲開口。
這個人的目光讓他聯想到陰暗處的毒蛇。
而蛇性本淫。
溟澈整張臉陰沉下來,到底顧忌是在洛川的地盤上,不好太出格。
不看僧面看佛面,夜辜星的面子,不能不給。
“二位完事了?”花襯衫摘下墨鏡,将兩人從頭到尾掃視一通。
“勞煩,讓路。”
“啧,大家都是出來玩的,裝什麽裝?”
“滾開!”
“罵人了?呵呵……還挺有脾氣的,不過,爺就好你這口兒!”
言罷,哈哈大笑。
盯着溟澈的眼神,驚豔又貪婪,猶如餓鬼嗅到肉香。
“開個價吧!要車,還是要房?随便挑。”
“口氣不小。”溟澈冷笑,眼底已有殺意翻湧。
花襯衫愈發得意,“乖乖跟着爺,包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總比回去當鴨子好,像公交車一樣被不同的人上……”
月無情擡腳,一腳踹人裆部。
花襯衫好歹是個練家子,常在江湖混,手腳靈活,險險一避,竟然被他躲過了。
“媽的!給臉不要臉!”
目光陡然一狠,擡手,朝月無情臉上揮去。
溟澈雙眸猩紅,所有忍耐,都在他準備動手的那一刻,消磨殆盡。
砰——
槍聲乍現,在空曠的海域,驚不起任何回音。
洛川聽聞響動,從船艙裏急忙趕出,見狀,面色劇變。
花襯衫瞪大眼,眉心處,一個鮮紅的血洞,還來不及掙紮就已經沒了呼吸。
溟澈收回槍,對上月無情稍顯驚怔的目光,咧嘴,無謂輕笑。
一雙救人的手,成了舉起屠刀的利爪。
全是因爲他……
藍眸稍斂,掩下其中翻湧的複雜。
“洛老大,這件事怎麽算?”溟澈搶在洛川開口前,先發制人。
“出了什麽事?”暫不理會對方質問,洛川側首,詢問身旁小弟。
“我……祿哥他……”
“抖什麽?!給我好好回話!”
“祿哥說,他想嘗嘗老大的品位,睡……”那人一咬牙,“睡老大睡過的人!”
“混賬!”
溟澈上前,淩厲的目光直射洛川,“洛老大好本事,手下能人輩出。”
“我的疏忽。”垂眸,颔首,即便緻歉也帶着幾分草莽硬氣。
“洛老大客氣,隻是有句話,我想提醒你。畢竟,安夜同氣連枝,一損俱損。”
“請講。”
“夫人曾經說過,一個人的禦下能力,足以體現他的忠誠。能力太強,易叛;能力太弱,易反;隻有強弱得當、松緊适宜,才能爲我所用。”
桃花眼一閃,“就是不知道,洛老大屬于哪種?”
洛川神色微變,兩眼折射出駭人幽光。
“溟先生這話,什麽意思?”
兩手一攤,輕笑,“我隻是個傳話的,你有任何疑問,可以直接打給夫人,相信她能爲你解惑。”
遊艇靠岸,洛川目送兩人背影走遠,再看看躺在甲闆上,已經死透的小弟。
擰眉,目光深邃。
“老大,祿哥他……”
“丢進海裏,喂魚。”
小弟全身一顫,涼意入骨。
……
兩人行至岸邊,溟澈踢到碎石,身體前傾。
月無情眼疾手快,扶住,“沒事吧?”
搖頭,“放心,死不了。”
“可你的手在抖。”
“第一次,不熟練,緊張而已。”
月無情抿唇,湛藍的眼眸,比大海更深,更沉。
“爺的槍法不錯吧?”
“一般般。”
“能不能給點鼓勵?看你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被一槍爆頭的人是我。”
“閉嘴!不會殺人,就别亂開槍!”藍眸倏然淩厲。
溟澈一愣,印象中,月無情不是容易動怒的人,怎麽今天……
中邪了?
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怎麽就不會殺人了……正中眉心,好嗎?”
“别以爲我沒看到,你扣動扳機的時候,除了手,全身都在抖!”
“咳咳!”
“咳也沒用,這次算你運氣好。”
“誰讓他說話不幹不淨?”
月無情笑睨了他一眼,勾起的唇角稍帶冷硬,“一開始你顧忌洛川,并沒有打算殺他,中途易轍,好像不是你的風格。”
溟澈雙眼一眯,“因爲,他想對你動手。”
月無情微愣。
“我自己都舍不得,其他人憑什麽?”湊近,挑起他精緻的下颌,絕美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深色,“記住,這個世上,能欺負你的人,隻有我。所以,他該死!”
“我沒試過用槍指着一個人的頭,因爲比起收割生命我更願意拯救生命,鮮血淋淋的死法既不美觀,又欠缺美感。但是,我不後悔殺他。”
“知道爲什麽嗎?”
月無情眉眼一動,移開視線,下一秒,卻被他強勢扳正。
“因爲,你才是我的底線。”
月無情全身一震,眼中光亮明滅不定。
“想躲?你怕我?”
“該回去了。”
“月無情!”
“你想說什麽?”
溟澈氣極反笑,“我想說什麽,你還不懂?”
“……”
上前,逼近,四目相接,一個熱得像火,一個淡得似水。
“我愛你!愛到願意爲你生,爲你死,爲你草菅人命,這回聽懂了嗎?”
沉默,對峙。
眼底堅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最後,支離破碎——
“瘋子!”
拂袖,轉身。
下一秒,肩頭被扣住,吻接踵而至。
帶着纏綿的熾熱,強勢到無法抗拒,月無情驚怔,澄澈藍眸氤氲起一層輕霧,隐含着崩潰,好像有什麽東西——
轟然坍塌!
側首閃避,卻在下一瞬間又被纏上,吮吸,啃齧,毫無章法,帶着最原始的野蠻。
征服,還是被征服?
“放……唔……”
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溟澈一雙桃花眼黑亮驚人,往前一堵,身體力行讓他閉嘴。
骨節分明的大掌撫上月無情後背,強勢往懷裏一扣,胸膛緊貼胸膛,鼻尖擦着鼻尖,唇齒相依。
藍眸陡然一厲,張口,狠狠一咬,溟澈不退反進,翻攪,橫掃,攻城略地。
血腥味在彼此口腔彌漫,良久,溟澈放開他。
一隻手卻強勢按住後腦勺,迫使他與他,額頭相貼。
“小情兒,你逃不掉了。”
一開口,血水順着唇角淌下,靡麗妖冶,他卻笑得肆意張狂。
“滾開!”
“你敢再說一遍?”漂亮的桃花眼危險半眯,另一隻手鉗住下巴,迫使月無情不得不擡頭。
“滾……”
“你敢說,我就敢吻,試試?”
“……”
“乖,這才聽話。”
“溟澈,你到底想做什麽?!”
“很簡單,我們在一起。”
“不可能。”
眉眼一緊,“原因。”
“兩個男人,你覺得可能嗎?”
“爲什麽不可能?存在即真理,已經有很多國家承認同性戀合法,就說明這種感情有存在和發展的空間,将來會被更多人接受。”
“悖逆陰陽,天道不容!”
“放他媽的狗屁!你敢說對我沒有半點感情?”
“沒有。”
“看着我,把那兩個字再說一遍。”
“……”
“說啊!”
“沒、有。”
“爲什麽不看我?月無情,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麽時候?”
“溟澈,你别瘋了。”
“瘋?”唇畔揚起冷戾的弧度,眼底卻隐隐諷刺,“原來,我做的一切在你眼裏,就是發瘋?”
月無情擰眉,心頭發悶,一股難言的酸澀糾纏,看向溟澈的目光既複雜又晦澀。
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懂。
兄弟?
夥伴?
對頭?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可能成爲……戀人?
一想到這兩個字,月無情頭皮發麻。
------題外話------
唉,果然不是專業的,寫起來像擠牙膏一樣,大家将就點哈!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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