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辰旭寶嫁給我

轉眼,又到周末。

“旭,回家啊?”

“嗯啊!東西收好了,走先。”

“诶!你就不能留下來陪我逛逛街,看場電影什麽的?”慕青靠在床上,一邊煲劇,一邊啃梨。

“下次陪你,這個周末有約。”

“得!不用說,又是辰哥哥。”

“賓果!”

“啧,瞧瞧這春心浪蕩的小模樣兒,照顧一下單身狗的想法,行不?”

“那就找一個呗,反正你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了。”

“去!你以爲我是軟妹币啊,還勾勾手指……”

“你不是軟妹币,可你盤兒正條兒順,最最關鍵的一點,胸大!是個男人見到你都會流鼻血吧?”

“那叫色狼,OK?”

安旭聳聳肩,“那沒辦法,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喜歡大胸翹臀,咱們得緊跟潮流。”

“那多沒勁!”

安旭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床上,“請問慕青慕大小姐,你覺得,什麽才有勁呢?”

眼珠一溜,“當然是越刺激越有勁了!”

“比如?”

“勾引小和尚,或者來場百合戀,要不一枝梨花壓海棠?”

“天哪!作爲一名科研人員,未來諾貝爾物理學獎儲備候選者,你的三觀歪成這樣,你爹知道不?”

“别跟我提老闫。最近,他和我媽快成逼婚專業戶了,成天催我去相親,煩都煩死了!”

慕青是闫東平最小的女兒,随姥姥姓。

“你都一把年紀了,确實應該定下來。”

“怎麽說話呢?二十八,一枝花,聽過沒?”

安旭搖頭。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放心,你掉海裏了我肯定見死不救。”

“丫的!忒恨了!”

“青青,說真的,你這樣一直浪下去,換男票跟換衣服一樣也不行啊?”

“那有什麽辦法?喏,你知道的,我是資深顔控,同一個人看久了總會膩,時常更換才能保持新鮮。”

“就沒有能讓你一直保持新鮮的?”

“有啊!”

“誰?”

“當然是我家蕭哥哥咯~”

“呃……”她怎麽忘了,慕青這小妮子是蕭慕涼的腦殘粉。

“你說,他都四十多歲了,怎麽還能美成這樣?”

一秒進入花癡狀态。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送你簽名照。”

“哦,”下一秒,尖叫:“你說什麽?!簽名照?!”

“嗯,我家裏有一整套《城市上空》和《當時年少》的紀念冊,簽名珍藏版。”

“天哪!旭,你說真的?!沒騙我?!”

“嘁,我拿這種事情騙你幹嘛!”

“嘿嘿……既然是一整套,那幹脆把女神的也給我呗!”

“得寸進尺!”

“矮油~蕭哥哥是我的本命,小星星是我的心肝兒!他們倆缺一不可啦~”

聽見自家老媽被同齡人叫“心肝兒”,安旭打了個寒顫,一身雞皮疙瘩!

也不知道闫東平和慕青這對父女到底怎麽溝通的,安旭的身份愣是一點沒走漏風聲。

别人不提,安旭自然也不好主動說什麽。

兩個人就這樣迷迷糊糊,相處了兩年,慕青至今還沒發現端倪。

安旭覺得不可思議。

果然,一心專注科研的人,通常注意不到生活上的細節。

這點,慕青像足了闫東平。

“你呀,别在一棵樹上吊死,眼光适當放低,畢竟,這世上沒有第二個蕭慕涼。”

“少教育我,搞定你的辰哥哥再說吧!”

“等我凱旋歸來。”

“趕緊滾!”

“走了,拜~”

“世界這麽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可以和蕭哥哥媲美的男人!”

砰——

關門,走人。

安旭輕歎,“論驚豔程度,除了月無情和溟澈,還真沒誰比得上蕭慕涼。”

可惜,前兩隻已經修成正果,後面那隻心裏裝着老媽,二十年如一日。

可憐的青青,注定一輩子單身汪。

一出校門,就看見停在路邊的保時捷。

安旭揮手,“哥!”

車門打開,夜辰一襲休閑裝,朝她走來,在夕陽暖光的映照下,慵懶帥氣,俊逸不凡。

也不管是不是校門口,來來往往多少八卦的目光,安旭沒忍住,沖上去,一頭埋進男人懷裏。

“哥,我好想你。”

夜辰心下一悸,女孩兒獨特的體香萦繞鼻尖,一個簡單的擁抱已經撩得他難以自持。

咬牙,忍住蠢蠢欲動的燥熱。

不能急,慢慢來……

“上車,帶你去個地方。”

“不回家?”

“嗯,我已經和爹地媽咪說好了。”

“哦。”

夜辰替她系好安全帶,發動引擎,拉風的保時捷轎跑絕塵而去。

徒留一片豔羨和驚歎……

人群中,卻有一道目光,又狠又毒,盯着車身駛離的方向,久久不肯收回。

“哥,我們去哪?”

“暫時保密。”

“看來有驚喜呦?”安旭盯着他,目光專注。

夜辰但笑不語。

二十分鍾後,抵達。

安旭推門下車,卻被一雙溫厚的大掌蒙住雙眼。

“哥?”

“别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視覺受阻,聽覺和嗅覺感官頓時變得靈敏起來,安旭聽到鳥叫聲、狗吠聲,以及風吹樹枝發出的簌簌響動。

空氣中,暗香漂浮,似栀子的清新,又像鈴蘭的雅緻,還稍帶玫瑰的馥郁。

腳下是凹凸不平的石闆路,堅硬,結實,每一步都落到實處,身旁是熟悉的男人,一切都令她無比心安。

“哥,到了嗎?”

“還有七步。”

“一、二、三……六、七。”

男人松手的同時,安旭緩緩睜眼,下一秒,驚怔。

一望無際的鸢尾花田,逶迤成一片紫色海洋,風過,雲動,搖曳生姿,如浪潮蕩漾開去。

“相傳,紫色鸢尾是戀愛使者,如今使者就在我們面前,寶寶,你願意嫁給我嗎?”

安旭愣在原地,懵了。

就像打靶的時候,忘了帶耳塞,幾槍下來,兩隻耳朵都是嗡嗡聲。

不等她有所反應,夜辰緩緩屈膝,以虔誠的姿态,直挺挺跪在她面前。

安旭全身一震。

紅色絲絨盒打開,鑽石奪目的亮光刺痛雙眼,下一秒,淚水已在眼眶打轉,盈然流光。

“寶,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認定,你會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

當年的小金毛,第一次喊出“寶寶”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安旭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即便,不是戀人,那也是最最重要的親人。

幸好,他愛上她,守護她,陪伴她的童年,參與她的少年,預定她的将來。

幸好,她愛上他,給他溫暖和關心,給她愛戀與信任。

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

伊人年華正妙,少年歲月正好,相依相伴,攜手并肩。

“寶,我會讓你一輩子幸福。”

真摯的目光,仰望她,如虔誠叩拜的基督教徒,帶着傾慕與愛戀,潮水般翻湧的深情,似要将人溺斃其中。

“我……”安旭咬唇,到底沒忍住,淚盈于睫。

“寶寶,答應我。”高傲如他,竟染上卑微的祈求。

安旭眼眶酸澀,陣陣心疼。

“……好。”她說。

一個字,卻讓男人欣喜若狂,起身,将她狠狠扣進懷裏,恨不得融入骨血之中。

“寶,我愛你。”

“我也是。”偏頭,俏皮一笑,“哥,你忘了替我戴上戒指。”

重新跪地,俯身,在女孩兒手背印下輕柔一吻。

取出鑽戒,緩緩推進無名指。

大小剛好,完美契合。

夕陽橘紅色暖光披在兩人身上,勾勒出一幅絕美畫卷。

微風輕拂,紫色鸢尾風情搖曳。

美得,不似人間。

當晚,兩人留在半山别墅。

“寶,這是我們的家,喜歡嗎?”

安旭趴在欄杆上,眺望茫茫夜色,夜辰從身後貼上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

她覺得癢,想躲,卻被男人箍緊懷裏,動彈不得。

“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夜辰狎戲的動作的一頓,“你說。”

“爲什麽不肯碰我?”眼睑微垂,“是不是……我有什麽地方不會,所以你……”

“傻姑娘,你很好,是我當年一時口快。”

“口快?”

夜辰把他和安隽煌的約定和盤托出,安旭聽完,笑得直不起腰。

“你傻啊!粑粑說什麽你都答應!”

“咳咳……年輕,難免沖動。再說,那個時候你還小,我怎麽忍心下手?”

男人眼底掠過一抹羞窘。

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現在深有體會。

說到底,還是太年輕,辣不過爹地那塊老姜,憋屈到現在。

“寶,今晚我們……”湊近,耳語低喃。

女孩兒雙頰愈漸绯紅,燦若霞色,比桃花還明豔幾分。

貝齒輕咬下唇,盈盈目光,幾分羞惱,幾分嬌怯。

最終,點了點頭。

男人喉結滾動,本就難以自持,如何經得起這般嬌色?

湊近,吻上櫻唇,輾轉啃齧。

安旭閉眼,跟上他的節奏,緩緩回應。

窗外夜色爲憑,蒼穹明月作證,兩顆心緊密相貼。

一吻畢,男人情動,茶色瞳孔如琉璃般剔透晶瑩。

安旭則是大口呼吸,胸前起伏不定。

以前,都是她吃果凍;現在倒好,變成果凍糊她一嘴。

當年的小金毛多乖,多溫馴……

讓他往東就往東,讓他親親就給親……

現在的夜辰雖然也聽她的話,可在有些事情上,變得霸道又嚴厲,分分鍾冷臉安絕的即視感。

這頭,安旭追憶往昔;那廂,夜辰卻緊盯某處,兩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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