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辜星覺得不可思議,表兄妹?堂兄妹?
“生下來的孩子不會畸形?”
“紫色虹膜本來就是一種顯性基因遺傳病。”
夜辜星還是覺得匪夷所思!
轉念一想,“你……該不會以爲我和King……”
冷冷一哼,“他想都别想!”
腦海裏斷斷續續閃過一些片段,難怪她覺得King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就像看……個人所有物。
不管态度,還是舉動,都有種理所應當的霸道。
好像她爲他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伸手,扳過女人下颌,“我不準你再和他單獨見面。”
輕笑勾唇,附送白眼一枚。
“聽到沒有?!”
“嘶——你就不能輕點?!”她怒。
男人咬牙,力道再緊,一字一頓:“我問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
安隽煌這才收手。
夜辜星一眼橫過去,“粗人!”
反倒把他給氣笑了,長聲一歎:“粗總比細好。”
意有所指,目光撩騷。
“你就不能正經點?滿腦子黃色廢料!”
“我很正經。”男人臉一闆,目光嚴肅。
“你昨晚就爲這個?”
安隽煌讪笑。
夜辜星氣得全身顫抖:“你自己願意待醋桶,沒人管!一個勁兒來折騰我,拿女人出氣,你還真有本事!”
“我那是氣極……”
都說女人第六感很準,其實男人也不差。
對于自己心尖上的人,無論男女,都會變得極度敏感。
昨天,一聽King·Ives要來,某人心下警鈴大作,想到艾維斯家族令人惡心的血緣傳統,他就恨不得親手解決了King,看他還怎麽觊觎别人的老婆。
這些年,兩家明争暗鬥,交手無數,卻各有輸赢,難分勝負。
想一時半會清掃這個障礙并非易事,無奈之下,隻好從夜辜星那方入手。
隻要不讓兩人碰面,所有JQ都是浮雲。
昨晚,安隽煌是抱着第二天讓她下不了床的想法,身體力行去實踐。
沒想到,還是碰上了。
女人冷笑兩聲,冷不防擡手,揪住男人耳朵:“你現在倒是越學越聰明?我是不是該給你頒個獎?”
安隽煌自知理虧,不敢反抗。
看着嬌滴滴的老婆,不僅毫無怒意,反倒甜得能擰出蜜來,恨不得立刻化身爲狼,把那白玉似的嬌軀拆吞入腹。
“不如……換個獎勵方式?肉補?”
“嘶——我說,你還蹬鼻子上臉兒?”
都是當爹的人了,還這麽不要臉……等等!
夜辜星陡然一怔,“爲什麽絕兒的眼睛是紫色?我跟你不是近親關系。”
“凡事總有例外。”男人輕歎。
夜辜星兩手一拍:“所以,不是近親生出來的孩子,也可能擁有紫色瞳孔?”
“這種可能微乎其微。”話音一頓,補充:“很難。”
“很難,又不是沒可能,爲什麽還要……”
安隽煌搖頭,伸手替她攏了攏濕發:“對于一個家族來說,繼承人至關重要,不能冒半點風險。”
夜辜星卻隻覺得悲哀。
爲了生出紫瞳嬰孩,被逼*,還真是……毫無意義的蠢!
不過是虹膜顔色而已,又能代表什麽?
比較而言,安家固然刻闆守舊,但最基本的道德底線不曾越過。
“現在不生氣了?”
女人臉一沉,“你爲什麽不早說?”
“說什麽?說按照艾維斯家族的傳統,你應該是King的老婆?還是說,你們表兄表妹,天生一對?”
男人一雙黑眸冷得直冒涼氣。
夜辜星面色稍緩,“那你至少應該把事情交待清楚,動不動就發脾氣,煩!”
一個猛撲,“你說什麽?!”
“煩!”
“再說一遍?!”手鑽進睡衣下擺,在腰上那處嫩肉一掐。
“嘶……你除了動手動腳還會什麽?!起開——”
“我會的還有很多,要不要試試?嗯?”目光邪惡,笑容滌蕩。
“你就會在這種事上占便宜!”
翻身仰躺在床上,夜辜星被她抱着滾到上面,現在的姿勢——女上男下。
兩手一攤,“我不介意你占我便宜。”
“臭不要臉。”
“幹了再說,要個屁臉!”
言罷,開始動手脫夜辜星的睡衣。
纖細的手指扣住男人下颌,另一隻手死死攥住下擺,“你不是摔門走了嗎?”
男人心道不妙。
“還回來做什麽?”
“老婆~”
夜辜星壓根兒不搭理他,兩手一撐,爬起來,順勢整了整睡衣,“剛才說的話,不變。”
“什麽意思?”
“我要跟女兒睡。”
“那我怎麽辦?”
“随便你。”
言罷,翩然離去。
偌大的卧室隻剩安隽煌一個人,握手成拳,狠狠一錘——
“狠心的女人!”
這晚,夜辜星睡得很好,抱着小姑娘香香軟軟的身體,心裏滿滿都是爲人母的驕傲與欣慰。
幾家歡喜,幾家愁。
一牆之隔的另一間卧室,男人躺在床上,冷冰冰的被窩,少了那個軟綿綿的身體,莫名失落。
起身,到陽台抽煙。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他才轉身進了卧室,躺在床上,勉強閉眼。
滿屋子的煙味,一室寂寥。
夜辜星睜眼的時候,早已天光大亮,微微偏頭,便見小丫頭睜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
“麻麻!你醒了?!”
“嗯。寶寶怎麽不多睡會兒?”
“已經睡醒了,不困。”
小手擱在麻麻肚皮上,小腦袋輕蹭,“麻麻,你身上好香啊!”小狗似的嗅嗅,小豬一樣亂拱。
“粑粑呢?爲什麽沒有看到粑粑?”
夜辜星神情淡淡,“他睡隔壁。”
“粑粑爲什麽不跟我們一起睡?”
“因爲他犯了錯,需要面壁思過。”
“什麽叫面壁思過?”
“呃……就是一個人睡覺。”
“唔……那寶寶經常‘面壁思過’,可是寶寶沒有犯錯呢……”
夜辜星:“……”
母女倆起床,洗漱,旭兒已經能自己穿衣服,雖然動作稍顯笨拙,用的時間也長,但最終都能穿得整整齊齊。
與其說是獨立,還不說是因爲愛美。
臭屁勁兒簡直上天了!
母女倆吃早餐的時候,另一間卧室,房門緊閉,沒有任何動靜。
夜辜星替女兒夾好一塊三明治,放到她面前的盤子裏:“寶寶,去看看你粑粑。”
“不是要面壁思過嗎?”
“你是小監工,要時刻監督粑粑有沒有偷懶。”
一番忽悠,小家夥蹑手蹑腳擰開了房門,“好臭……”
一分鍾後,跑回來,小嘴撅得能挂汽水瓶:“粑粑是大懶蟲,還在睡覺覺!好臭好臭!”
夜辜星默然,那股煙味,她離得這麽遠都聞到了,想必抽了不少……
有點心疼,心中微澀,但不願松口。
安隽煌的臭脾氣完全是她給慣的!
不讓他深刻記住這次教訓,以後遇到什麽事都到她面前撂臉子,那還得了?
愛一個人,除了交予真心,很多時候,還要講究方法,偶爾,耍些小心機亦無傷大雅。
男人呐,總少不了身上那幾根賤骨頭!
你對他太好,他反過來甩臉色;你對他不好,他反而哈巴狗一樣貼上來。
做女人,不能太強勢,可以不能太窩囊。
該軟的時候,上善若水,潤物無聲;該硬的時候,秋風落葉,怎麽無情怎麽掃!
夜辜星已經決定好好晾他幾天。
吃過早餐,母女倆在一衆保镖的護送下進了攝影棚。
WHYRED代言廣告拍攝提上日程,夜辜星和小旭兒的到來難免引起轟動。
這是授冠禮後,Athena·Ye首次亮相。
廣告的主題很簡單——潮流與自然。
是用一張張寫真街拍拼湊起來的視頻創意,融合當下最潮的中性美元素。
夜辜星和小姑娘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各種凹造型,配合攝影師拍照片。
至于視頻,後期有技術人員完成。
黑色吊帶,搭配牛仔外套,九分破洞褲,恰好露出女人纖白的足踝,簡約的一字高跟涼鞋,頭發随意盤起,再加一副藍光墨鏡,帥氣不失随性。
斜肩而挎的卡其色迷你包,又在無形中,增添幾分女人味。
一番忽悠,小家夥蹑手蹑腳擰開了房門,“好臭……”
一分鍾後,跑回來,小嘴撅得能挂汽水瓶:“粑粑是大懶蟲,還在睡覺覺!好臭好臭!”
夜辜星默然,那股煙味,她離得這麽遠都聞到了,想必抽了不少……
有點心疼,心中微澀,但不願松口。
安隽煌的臭脾氣完全是她給慣的!
不讓他深刻記住這次教訓,以後遇到什麽事都到她面前撂臉子,那還得了?
愛一個人,除了交予真心,很多時候,還要講究方法,偶爾,耍些小心機亦無傷大雅。
男人呐,總少不了身上那幾根賤骨頭!
你對他太好,他反過來甩臉色;你對他不好,他反而哈巴狗一樣貼上來。
做女人,不能太強勢,可以不能太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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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辜星已經決定好好晾他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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