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看寶寶

八月一号早上的倫敦,密布的烏雲嚴嚴實實地遮住天空,就好像還沒有天亮一般。當被薩拉查領着後領的哈利眯着眼睛,打着哈欠來到布萊克老宅的餐廳時,一道幾乎照亮整片天空的閃電劃過他們的窗前。

“好像會有大暴雨呢。”哈利給自己的一片吐司上面塗了魚子醬,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說道。薩拉查則爲自己要了一杯咖啡。又一道閃電在薩拉查拿了一個小圓面包的時候一閃而過,接着滴滴答答的雨便從天空中侵盆而下,窗外的玻璃立刻布滿了水痕。這場暴雨甚至還夾雜着冰雹!從布萊克老宅的餐廳的窗子看出去的那家麻瓜音像店的帆布雨棚被乒乓球大小的冰雹打出一個又一個的窟窿,都快要變成蜂巢的模樣了。

“真是糟糕的天氣。”薩拉查也要了一些魚子醬,小天狼星他們都上班去了,就連阿比亞娜和博斯米拉也不例外,喬伊斯也在哈利的企業找了份工作。現在的布萊克老宅除了哈利和薩拉查,就還剩下還沒有工作的伏地魔和他的魂片們了。伏地魔被關回了瓶子裏,而魂片們則擠在餐桌的另一頭,驚恐不安地吃着他們的早餐,不管是哈利還是薩拉查,都不是對他們友善溫和的角色。而當哈利在吃完一個煎蛋突然擡起頭看向魂片他們時,這群驚恐的家夥居然害怕的竟然失聲尖叫起來。接着又拼命地掐住自己的喉嚨以防惹怒哈利。

“S叔,你覺不覺的,小維少了一個。”哈利将一根雞骨頭遠程丢到阿爾弗雷德的碗裏,那隻毛發被養得朝漂亮的金毛尋回犬立刻歡快地啃了起來,魂片們卻臉都白了。

“有嗎?”薩拉查略略挑起一邊眉毛,“不都在這裏麽?”

“但是小維的靈魂還不完整。”哈利給自己添了一個漢堡,這種薩拉查唾棄的食物是在哈利的要求下被塞塞加入了他的食譜中的。不過通常也沒有哪個人會像哈利這樣,早餐吃得比别人一頓大餐還多。

“嗯,”哈利的話題讓薩拉查也注意到了伏地魔的魂片們,“說起來,伏地魔确實還有一個魂器我們沒有收回。”薩拉查想了起來。“好像說是一個金杯什麽的。”

【是赫奇帕奇金杯啦。】被關在瓶子裏的伏地魔的主魂插嘴到,不過有很大原因是因爲如果他不老實坦白,薩拉查會讓他更加凄慘。

【赫奇帕奇金杯?到底哪個金杯?】對于伏地魔主魂的老實交代,薩拉查卻依然定不準目标的樣子。

【當然是那個著名的赫奇帕奇金杯了!難不成還有别的赫奇帕奇金杯?】伏地魔嘶嘶地說道,而他的魂器們卻保持了沉默。

【赫爾加的密室裏面金杯有一大把。】吃着牛奶玉米片的哈利小聲嘟喃着。

【怎,怎麽可能?!】伏地魔驚呼到,難道他搞錯了?!【巧克力青蛙贈送的卡片上的赫爾加·赫奇帕奇手裏拿着是可是金杯!】

【那些卡片上的畫像可不那麽準,不是嗎,S叔。】哈利扭頭問道。

【沒錯,而且居然把我畫得那麽醜?!】薩拉查咬牙切齒地說道,詛咒着那個畫他的巧克力蛙畫像的畫師。而很快,他和哈利的話題變成了讨論巧克力蛙贈送的畫像,完全遺忘了伏地魔的存在。

【喂喂!剛剛你們不是還在讨論我的魂器嗎?!爲什麽變成了讨論魔法界的零食口味了?!】當哈利他們用蛇佬腔讨論的話題在短時間裏再次發生變化時,伏地魔的主魂都受不了。【回來!我可是爲了奪取赫奇帕奇金杯而殺死了赫奇帕奇家族的一個老女巫才做成的魂器啊!】

“赫爾加,那個家夥殺了你的一位後人。”薩拉查突然扭頭對裝成木雕鹦鹉模樣的赫爾加喊道,赫爾加立刻睜開眼睛沖過來拼命地撞裝有伏地魔主魂的瓶子,雖然因爲哈利在瓶子上施了洛倫能量使得赫爾加不可能打破瓶子,但是被晃得撞來撞去的伏地魔主魂還是被折騰得夠嗆。

“赫爾加對她的族人非常的重視的。”薩拉查突然對哈利說道。

“那S叔你呢?”哈利反問道。

“顯然我在這方面做得很不合格。”薩拉查露出了一個假笑。“我隻會我看得順眼的,喜歡的家人才會真的對他們好。準備好出發了嗎?”

“要不要問問小維他把他的魂器金杯究竟放到什麽地方去了?”哈利說道,薩拉查幾乎是隻想了那麽一秒,就直接侵入到伏地魔主魂現在所使用的蛇腦子裏去一探究竟了,而伏地魔主魂根本就沒法辦法抵抗。在一段關于伏地魔将他的魂器分别交給他信任的食死徒的記憶中,薩拉查找到了伏地魔所謂的金杯的下落。他把那枚金杯交給了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而這位嫁給萊斯特蘭奇的布萊克家族出生的女巫,現在還被囚禁在斯萊特林莊園裏面的地牢裏面,和兩個攝魂怪作伴。

“看來最後一個魂器的下落的真正下落,我們隻能通過詢問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來知道。”薩拉查從伏地魔的意識中退出後對哈利說道。

“那個魂器在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那裏?”哈利問道,薩拉查點了點頭,“那就先不管了,等回來讓她自己去把它找出來拿過來就行了。”

“她會那麽聽話?”薩拉查假笑着問道。

“她不得不聽話。”哈利回答道,一臉自信。

“等拿到了以後告訴我,”赫爾加說道,“我也想看看讓這個混蛋,”赫爾加又用她的木頭爪子踢了伏地魔的主魂所在的瓶子一腳,“殺死我的後人奪得的金杯是哪個。”

“當然,沒問題。”薩拉查回答道。

和大部分魔法住宅(或許除了陋居)一樣,布萊克老宅内部是禁止幻影移形的,不過在二樓則有一個小小的平台,可以供它的住戶在離開房子時幻影移形。薩拉查帶着哈利爬上了那個平台,抱着哈利幻影移形前往霍格沃茨。

薩拉查的幻影移形準确地把落點選擇在了斯萊特林密室裏。然後他們前往被哈利改造成“胎兒培養室”的那部分走去。出乎意料的是,當哈利打開聲控大門是,居然有兩個幽靈呆在裏面。

“啊,薩拉查,你來了。”羅伊娜加海蓮娜或者說是拉文克勞幾代家族于一靈魂,現在通常被稱呼爲灰夫人的女性幽靈向薩拉查打招呼道,“還有小哈利。”

“不要加小啊!”哈利不太高興地說道。“我已經十六歲了!你好。”哈利補充道,他也向這裏的另外一個幽靈,斯萊特林學院的常駐幽靈,血人保羅打了招呼。不過那位公認霍格沃茨最吓人的幽靈在得到哈利的招呼後卻顯得不知所措起來。

“爲何巴羅會在這裏?”感到意外的薩拉查看了變成幽靈的他曾經的學生一眼。

“我拉他過來幫忙的。”羅伊娜回答道。“不趕快去看看嗎?”她接着說道,“他們已經有人形了。”

“當然,我們正是爲此而過來的。”薩拉查說道,但是卻在走過去的時候步伐變得猶豫起來,保持統一的速度的哈利很快就超過了薩拉查,明明隻有幾步遠,薩拉查卻走了半分鍾,甚至當他到達那些巨大的人工子宮的時候他都沒有将目光落在那裏面小小的胎兒那裏。又過了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的薩拉查轉過了頭來,然後他略略睜大了他黑紅色的眼睛。

确實如同羅伊娜告訴他的那樣,他的孩子們已經有完整的人形了,甚至還有了毛發和性别特征。薩拉查走近了這些人工子宮,細細地打量着他還未出生的孩子們,他們和在母體懷孕的胎兒一樣有一根臍帶,隻是這根臍帶是連到機器上而不是母體。他們飄在透明的液體中,又幾個還不那麽安分地不停打滾,踢着他們的小腳。這實在是太神奇了,薩拉查忍不住在心中感歎,他竟然能夠如此清晰地看到他還未到出生時間的寶寶的模樣。

他們幾乎每一個都不一樣,除了兩個,有男孩,也有女孩,有着不同的發色,就連膚色也不一樣,這可真古怪,薩拉查覺得他的孩子們黑發、褐發、紅發和黃發幾乎各種發色一應俱全了,而他和哈利都是黑發!不過想到哈利之前說過他們兩個的基因有很多種組合的薩拉查想起了,即使他們倆都是黑發,可他們的家人裏卻有不是黑發的。哈利的母親莉莉有着一頭紅得異常顯眼的紅發,而在莉莉隐約提及的話語裏面,薩拉查得知莉莉還有個金發的姐姐。而薩拉查更是記得,他記憶中的母親有着一頭近乎白色的淺金色頭發,而斯萊特林家族裏面褐色頭發的成員和黑色頭發的幾乎一樣多。而這些信息,居然都被寫入了他們的生命密碼并在他們的後代身上解碼。

在薩拉查仔細地打量着他每一個孩子,要爲他們想出最合适的名字的時候,哈利則在和羅伊娜的幽靈,低聲交流着研究數據。看羅伊娜描述的時候手舞足蹈興奮的樣子就可以知道,這位幾乎成爲了智慧的代稱的女巫,對協助哈利培育寶寶的事情相當的樂衷。不知道爲什麽,一直陰沉沉的血人巴羅顯得有些郁悶。

“你終于打算考慮巴羅了麽?”在哈利開始檢查設備的時候,薩拉查突然對羅伊娜說道,巴羅悄悄地将視線瞄向他們這邊。

“不,”羅伊娜明确地否決到,完全沒有注意到愛戀了她女兒那麽多年的巴羅的那一瞬間的心碎,而非常不幸,羅伊娜和海蓮娜擁有的是同一個靈魂。“他還太嫩了,我說過我喜歡更加成熟有魅力的大叔的!”

“……巴羅現在也算是大叔了吧?”薩拉查黑線地說道,“他都可以算是爺爺的爺爺了。”

“那不一樣!”羅伊娜一把将巴羅拽過來捏着他的臉給薩拉查看,顯然由于魔法被打破,即使如今這個靈魂擁有多代拉文克勞家主的記憶,但不知何種原因,讓羅伊娜·拉文克勞的性格占了主導地位。“你看這才二十來歲的臉蛋,你看這眼神,哪裏有成熟男性的韻味啊!”

“幽靈隻能保留死前的模樣啊,羅伊娜。”薩拉查至今仍然不能明白爲什麽羅伊娜會如此固執這個喜好的選擇,而此時的血人巴羅,看上去好像傷心的快要消失了。

“不過羅伊娜你究竟喜好的是年齡比你大的還是光是外表呢?”哈利突然開口問道,“畢竟怎麽說,現在除了S叔,年齡和你相當的男巫基本上已經沒有了。”

“小哈利啊,你有怎麽能明白一個熱愛成熟男性的心呢!”羅伊娜歎了口氣,惆怅地說道。

“都說了不要加小!”哈利有些炸毛地說道,“所以說你關注的到底是外表還是内在了!就算是巴羅先生,”哈利把他用來記錄數據的本子反過來,用鋼筆在背後空白處畫了起來,很快,一個逼真的血人巴羅的速寫像就出現了,“加上一些胡子後。”哈利又添了幾筆,薩拉查和幽靈羅伊娜的眼睛睜大了,羅伊娜還在繼續盯着哈利的速寫畫像,而薩拉查則扭頭看向了血人巴羅。

“我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原來你的長相那麽老成,巴羅。”薩拉查突然說道,巴羅看起來像是又死了一回。而另外一邊,哈利居然和羅伊娜交流起有關大叔迷人的地方的感悟起來了!一直懷疑哈利和羅伊娜一樣是個大叔控的薩拉查臉立刻黑了,迅速地将哈利領走把他和羅伊娜隔離,萬一哈利和羅伊娜在喜好上同步那可就糟透了!

“我終于找到知己啦!”在目送薩拉查領着哈利離開後,羅伊娜拉着巴羅轉起圈來,他們珍珠白半透明的衣袂飄舞着,穿過霍格沃茨的牆壁。雖然之前赫爾加有和她提過哈利和她會有共同話題,但羅伊娜都沒有意識到會是指這個方面。而被迫跟着幽靈灰夫人的轉圈的血人巴羅在在心中默默地淚如雨下,即使他早已無法真正地哭泣,可是血人巴羅還是很傷心,他可能永遠隻是閨蜜了。

當哈利他們重新回到布萊克老宅的時候,瓢潑大雨似乎依然沒有停過,雖然好像已經不再下冰雹,但窗外的世界依然被豪雨模糊了景象。

濕漉漉的天氣似乎讓哈利變懶起來,至少薩拉查是對一到客廳就撲到沙發上打了個滾後就不肯動彈了的哈利徹底無辄了。不過這樣的天氣确實讓人什麽也不想幹。就連伏地魔的魂片們今天都沒有得到工作機會,全都縮在電視機前傻傻地看着動畫片。

薩拉查原本還想着他是不是還有一個聚會在今天下午,但被這懶洋洋的氣氛所傳染,在打了一個哈欠後,他讓塞塞送來一杯紅茶,坐到了哈利的旁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着哈利冒出來的貓尾巴。

那條被哈利定名爲蠢蛇的内陸太攀蛇在哈利買給它的玻璃蛇屋裏豎起了身體,但發現沒有人在注意它後蠢蛇用它的尾巴敲了敲玻璃。原本趴着大門後面的墊子上的阿爾弗雷德立刻站了起來,沖進哈利的實驗室叼出一隻小白鼠。丢進了留有一個開口的蛇屋。

做完這些後,阿爾弗雷德邁着輕快的步子小跑到哈利面前,将它毛茸茸的大腦袋伸向哈利。側卧在沙發上的哈利伸出手撓了撓阿爾弗雷德,這隻金毛尋回犬愉快地搖着,在沙發旁找了一個位置趴了下來。

“哈利,你真的那能肯定阿爾弗雷德是狗而不是其他物種。”薩拉查斜眼看着趴在沙發旁邊像是一個黃色絨毛墊子的阿爾弗雷德,這隻金毛尋回犬會做的事情越來越離譜了。就算在巫師當中所圈養的魔法生物燕尾狗,也不見得比哈利撿回來的這隻金毛尋回犬來得聰明。[本來會給自己喂食都很神奇了,阿爾弗雷德現在居然還能給家裏的其他寵物喂食了!是不是再過不久,阿爾弗雷德就可以照顧小孩了……]薩拉查汗顔地想到。

“當然是狗,S叔你不是已經問過了嗎?”不知什麽時候拿到一份超大蛋糕的哈利轉過頭說道,但蛋糕已經把他的臉給徹底擋住了。隻能看到一個蛋糕的薩拉查抽了抽嘴角。

“但總覺得很離譜……”薩拉查汗顔地說道,“它怎麽會懂得給那條内陸太攀蛇喂食的?”

“訓練一下就會了呗,”坐起來的哈利将腳踩在阿爾弗雷德身上,給自己切下一大塊蛋糕,“就像别人訓練狗叼拖鞋,揀鴨子一樣。我讓阿爾弗雷德對蠢蛇敲擊它的玻璃蛇屋的聲音産生應激反應,”薩拉查抽了抽嘴角,“蠢蛇”這個名字讓他實在是很不爽,“隻要它聽到這個聲音,它就會去實驗室抓一隻給蠢蛇食用的小白鼠出來。然後在投放進蠢蛇的屋子裏去。我隻要告訴蠢蛇如果它餓了就敲三下玻璃就可以啦!”

“哈利,給那條内陸太攀蛇改個名字吧。”薩拉查建議到,否則老是聽哈利蠢蛇蠢蛇地這麽說,就算他知道不是指自己,但他還是惱火得快要抓狂。

“爲什麽突然要改?”哈利微微眯起了眼睛,“明明叫着很順嘛!”

“但是哈利,你難道不覺得‘蠢蛇’這樣的名字按在内陸太攀蛇這種毒性超強的危險蛇類身上很不搭麽?未免太低……太容易被人誤解了。”薩拉查磕巴了一下但依然面不改色地說道。

“好吧,”哈利同意了,【蠢蛇!】哈利喊道,那隻剛剛把小白鼠吞下去正在消化的内陸太攀蛇聽到哈利的聲音立刻擡起頭,結果腦袋撞到了它窩裏面的給它攀爬用的樹枝。可憐兮兮地把頭有垂了下來。【從今天起你就叫汪汪了!】突然出現在内陸太攀蛇的玻璃蛇屋前面的哈利指着那條有着劇毒的大蛇說道,薩拉查無力地将他的額頭抵到了膝蓋。

“爲什麽你要給一條蛇起名叫做汪汪啊?!”薩拉查有些抓狂地說道,“這是蛇耶!哈利!不是一隻狗!你有見過哪條蛇會汪汪地叫的啊!”

“那就叫嘶嘶?”哈利一本正經地說道,薩拉查依然嘴角抽搐,“要不然幹脆叫儲備糧二代好了。”

“儲備糧加上二代這樣組合也太違和了!”薩拉查的神經快要被哈利攪亂了,他現在腦子裏居然也想不出該建議個什麽名字給哈利才好了。不行,薩拉查咬咬牙,那些還未出生的他們的寶寶的名字他果然還是得先定下來,不然到時候哈利給他們起一些什麽蛋糕、蘋果炸魚雞腿之類的名字就糟糕了。

“對了,S叔,血人先生他是不是喜歡羅伊娜呀?”聽到哈利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薩拉查低下頭才發現哈利不知何時又到他的面前了,仰起臉用那雙要命的異色雙眼盯着薩拉查。海德薇撲打着翅膀飛過來,鑽進了哈利的懷裏。

“不,我認爲巴羅那孩子喜歡的是海蓮娜。”薩拉查沉默了一會兒後回答道,“但是他不知道拉文克勞家族的那種特殊的知識傳承方式,因此他估計還沒有意識到,雖然外表是海蓮娜的模樣,但是羅伊娜的性格卻占了主要。不過那兩個孩子怎麽會把自己弄成那樣呢?”薩拉查摸摸哈利的頭低語道,哈利有些不解地看着薩拉查。“……巴羅身上的血迹,竟然是殺死海蓮娜後再自殺弄上的……”

“诶?所以巴羅先生殺了羅伊娜的女兒!”哈利睜大了他本來就很大的眼睛,“S叔知道羅伊娜喜歡什麽嗎?”

“當然是研究,怎麽了?”哈利的跳躍性思維讓薩拉查實在有些跟不上趟。

“我應該向她道歉才對,”哈利很苦惱地說道,“可是很喜歡研究這要怎麽送東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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