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爲那孩子會飛吧?”女人如此說道,“就算是我們巫師,也很難不借助任何物體來飛上天空呢。不過還真是個長得非常可愛的男孩子啊,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拖回家。”
“喂……赫爾加,”戈德裏克·格蘭芬多看着他的女性同伴更加汗顔地說道,“如果那個孩子真是是天使,他可能會是我們的敵人。而且就算他不是,你也不能随便看到那個孩子很可愛就把她或她都拖回霍格沃茨!這樣我們是無法找到來自魔法界的小巫師的,現在大部分的巫師家長因爲你都把我們列進試圖拐騙小巫師的黑名單裏面去了!”
“沒關系的,”赫爾加·赫奇帕奇毫不在意地揮揮手說道,“反正麻瓜出生的小巫師更乖一些!不過我倒是覺得那個孩子很可能是個巫師,他剛剛一直和那隻被他抓在手裏的偏橙色的蛇嘶嘶地不知在說些什麽。”
“但是不能通過那孩子是蛇佬腔就能證明他是個巫師啊,”戈德裏克·格蘭芬多皺起了眉頭,“而且我覺得他不太像是使用魔法飛在空中的。話說那條蛇是什麽品種?”
“不知道,”赫爾加·赫奇帕奇說道,“那不像是這裏的蛇的品種,那個孩子的服裝也很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式的。”
“嗯,而且衣服的布料我也認不出來。”戈德裏克說道,“但是那個衣服的款式我很喜歡呢……”
在兩位巫師低聲讨論的時候,哈利看着那些滴滴咕咕地說着話的麻瓜們,除了之前的天使和其中一些詞語,那些人的話連起來後他根本聽不懂,曾經綁架哈利的那些朋比星人灌輸到哈利大腦裏的知識裏并沒有關于古英語的。不過這并不妨礙哈利判斷眼前的場景是怎麽回事,這就是魔法史裏面提及的火烤巫師的事件。
【天使是什麽?】被哈利拎在手裏的内陸太攀蛇好奇地問道。
【一種長着人類身體的鳥……啊不對,是長着覆蓋有羽毛翅膀的人。】哈利簡單地描述道。
【這麽詭異的物種?!】内陸太攀蛇驚愕地睜大了眼睛,【你可不像天使。】
【我當然不像!】哈利說道,那語氣好像認爲他是天使是侮辱他似的。
【不過爲什麽你的衣服又變完整了?】内陸太攀蛇繼續問道,【我見到你的時候它還破了很多地方呢!】
【這身衣服的布料有自我修複功能的。】哈利說道,目光移到了位于他的下方,被捆綁在那堆木柴之上,無比恐懼的褐色頭發女孩。雖然她的生死和自己好像沒什麽關系,但既然确定了她也是個巫師,哈利決定還是幫她一把。
“你們爲什麽要綁着這個女孩?”哈利垂着他異色的雙眼問道,但是他的話從他的口中出來已經不再是現代英語了。薩拉查曾經教過哈利使用魔法來用自己并不會自己不會的語言進行交流,既然他們現在把哈利當做一個需要膜拜的生物,哈利就利用他們的錯誤認知來解決問題。
“因爲她是惡魔的孩子,”一個留着山羊胡子的老頭開口說道,“隻有烈火才能……”
“我看不出她哪裏像是惡魔的孩子。”哈利聲音平淡近乎冷漠地說道,讓這群把他将天使來膜拜的麻瓜們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而哈利還注意到那個小女巫偷偷的瞄了他一眼。
“她當然是,你……”一個臉龐充血通紅的中年男人大聲說道,接着他想起他反駁的是他們以爲是天使的人,便尴尬的噓聲了。
“她會惡魔的力量!”一個臉上有豐富的雀斑的青年大聲喊道,“并且她用那個邪惡的力量傷了人!”
“他傷了誰?”哈利依然用平靜的語調問道,好像他沒有感情似的,卻讓那個長着雀斑的青年的眼睛裏透出裏畏懼。
“我。”過來半晌,雀斑青年才回答道。
“你做了什麽讓她會傷害你?”哈利問道,情況演變成了他是個法官,正在審判一件使用私刑的案件。
“需要我做什麽嗎?她根本就是……”這個青年說道,卻被捆綁着的女孩大聲反駁打斷了。
“才不是!”女孩大聲說道,眼淚從她的眼裏流了下來,“那天他把我拖進村子裏的磨坊,用繩子把我綁了起來還撕扯我的衣服并咬我……我……我害怕急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我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我……”
女孩抽泣着說道,但是沒有人聽她的話了,他們把他們仇恨狠毒的目光投向那個長有雀斑的青年,将他包圍了起來。
“玷污了我的女兒的也是你這個畜生吧?!”一個壯漢把他的指關節按的嘎啦嘎啦響,朝那個青年怒吼道。
“你……你,難道對我的女兒做出那種事的混蛋就是你!”一個婦女尖叫着喊到。
“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一個年齡和青年相仿的麻瓜女性沖了過來,狠狠地扇了青年一巴掌,“你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該!”女子尖聲喊到,“你活該遭天譴!”
“他在幫那個女孩?”赫爾加·赫奇帕奇有些驚訝地低聲說道。“而且居然那麽快就把那些麻瓜的注意力轉移到那個作惡的男青年身上而忘了懲罰魔女這件事了。”千年前的赫爾加·赫奇帕奇驚歎地說道,卻發現剛剛還在她旁邊的同伴戈德裏克·格蘭芬多不見了。不過很快,赫爾加·赫奇帕奇找到了将女孩救出的戈德裏克·戈德裏克,而那個僅用語言就引起了這些麻瓜内部紛争的他們還未知道身份的黑發男孩,已經飛遠了。
“那孩子該不會真的是爲了維護正義而出現的天使吧?”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升起一堆火後說道,現在他們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但如果天使是這樣倒是挺不錯的!”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從火上燒烤着的野豬身上割下一塊熟了的肉,遞給了對他們倆依然有些畏懼的女孩,當戈德裏克·戈德裏克擡起頭,之前飛了很遠的消失了的哈利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他的面前。戈德裏克和赫爾加這才注意到男孩的眼睛奇異地左右顔色不同,而這雙看起來有些像妖怪的漂亮雙眼渴求地注視着火堆上的烤豬,看起來他饞得快要流口水了。
“你也想吃的話就過來一起吃吧!”戈德裏克幹笑地邀請到,哈利像是使用了幻影移形一般立刻出現在他們的身旁,讓兩位成年巫師差點兒因爲防備而攻擊他。不過那個被救下來的女孩則非常高興哈利的到來,立刻躲到了哈利的旁邊。讓兩位成年巫師感到自己的心靈被傷害了……
不過赫爾加·赫奇帕奇很快便恢複過來,并一把将沒有反應過來的哈利抱進她的懷中,驚吓得那個小姑娘立刻逃到了火堆的另一頭,她似乎更想待在她覺得安全的哈利身邊,可她不敢靠近抱住哈利的赫爾加。
反觀哈利,他卻非常享受被人抱住,不過哈利覺得還是薩拉查抱他最舒服,而且這樣子不方便吃東西,因此哈利還是掙脫了出來,并從口袋裏摸出了一顆糖給了重新回到他身後的女孩。
“我是戈德裏克·格蘭芬多。”戈德裏克開口自我介紹道,他注意道了哈利對他們沒有絲毫惡意,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雖然哈利對待那個女孩更加像是撫摸一隻小兔子乖乖。“這位是赫爾加·赫奇帕奇,請問你是?”
“我是‘哔……’”哈利回答道,然而在介紹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不知爲什麽居然被消音了!“我是哈……哔!”哈利試圖拆開發音來回答,可他的名字同樣被消音了!在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和赫爾加·赫奇帕奇奇怪的目光中郁悶地垂下頭,“我是尼奧·佩弗利爾!”哈利喊出了他的另外一個名字,而這會居然通過了?哈利感到不可思議,他搞不懂這是爲什麽,如果是時空的規則讓哈利不能說出來自未來的自己的名字,爲什麽尼奧·佩弗利爾這個名字又能夠使用?“我來自未來,”在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再次開口問之前哈利說道,“我是人類,品種是巫師。”
“呃……”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和赫爾加·赫奇帕奇面面相觑,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麽介紹自己的,品種是巫師這個說法他們可不這麽用的。
“那麽你知道我們還有這個孩子也都是巫師嗎?”赫爾加問道。
“知道啊,”哈利點了點頭,從烤豬身上割下一整條豬腳,“我還知道你們還建立了一個魔法學校叫做霍格沃茨呢!”哈利的話讓兩位創始人有點兒相信哈利了,“對了,章……格蘭芬多先生,你有沒有考慮過在未來成爲一隻美味的章魚?”
“爲什麽我要成爲章魚?而且還是美味的?”戈德裏克·格蘭芬多感到他無法理解哈利的思維。“你的那條蛇……”戈德裏克·格蘭芬多指着被哈利綁回皮帶上但是得了一塊豬肉的蛇問道。“它是什麽品種?”
“内陸太攀蛇,産于澳大利亞。”哈利說道,在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和赫爾加·赫奇帕奇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半隻烤豬都進到了哈利的肚子裏而且這還是隻體格壯碩成年公野豬呢!
“這種蛇有毒嗎?”沒有追問他們從未聽過的地名澳大利亞在什麽地方的赫爾加·赫奇帕奇問道。
“麻瓜認爲它是蛇毒毒性最強的蛇。”哈利笑着回答道,得吃到味道不錯的烤肉讓哈利的心情很好,但讓兩名成年巫師不安地打量着被哈利以特别方式攜帶的蛇。,哈利讓他們想起了他們那個以蛇爲圖騰的朋友。
甚至,不隻是蛇佬腔和偶爾的譏諷的笑容,赫爾加他們還意識到,就連哈利的施法的風格,都和他們的朋友薩拉查·斯萊特林非常相像,而即便是斯萊特林家族的其他人,這兩位還很年輕的霍格沃茨創始人肯定那些斯萊特林們和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施法風格有明顯的區别,即便是薩拉查帶的那些小巫師也沒能像哈利這樣在使用魔法上帶上如此明顯的繼承至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風格,讓戈德裏克·格蘭芬多他們倆相信哈利和薩拉查·斯萊特林有着非常親密的關系。
“莫非這孩子是薩拉查來自未來的兒子?”在哈利完全将自己投入到食物中後,戈德裏克·格蘭芬多低聲地和赫爾加·赫奇帕奇咬起了耳朵。
“但是薩拉查爲什麽會讓他的兒子姓佩弗利爾?而且這孩子還有一頭波特家族特征的亂發?”赫爾加對戈德裏克的猜測感到懷疑,可又覺得有些可能。“不過真的很難想象啊,薩拉查那個家夥的新的妻子或是情人,”赫爾加做了一個怪臉,“自從他的妻子去世之後,他就好像沒有在和任何人在一起的意思,我都以爲薩拉查他中了什麽詛咒導緻性無能了呢!”
“沒錯,我也那麽認爲!”戈德裏克大笑着說道,引來哈利和那個叫做帕咪的小女巫側目,看得兩位成年巫師尴尬地紅了臉。“其實呢,”戈德裏克壓低了音量小聲對赫爾加說道,“我認爲佩弗利爾一脈的巫師思維都有些難以讓人理解,即使是波特們,他們的想法依然讓人難以理解。”
“其實我覺得大部分黑巫師的思維和我們不是在一個世界上的。”赫爾加地說道,“說起來,戈德裏克,你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能把魔法使用得那麽流暢嗎?”
“當然,對于巫師家庭出身的孩子來說到這種年齡魔法已經學習了很久了……”戈德裏克·格蘭芬多說道,與此同時将視線移到了哈利身上,哈利現在正在使用一些小魔咒變出有趣的東西來和帕咪玩,完全吸引了帕咪的注意力,因此小姑娘沒有顯得那麽害怕了。而哈利的使用那些魔咒,中間幾乎沒有停歇般流暢,戈德裏克驚奇地睜大了眼睛,“這孩子還真是很有天賦。”
“是啊,戈德裏克你說,有沒有方法将小尼奧帶回霍格沃茨而不讓薩拉查搶走他?”赫爾加的目光簡直粘到了哈利身上。
“除非你把他藏着不讓薩拉查看到,”戈德裏克幹笑着說道,“但是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城堡裏到處都有薩拉查的雕刻蛇奸細,而薩拉查應該不會放過一個和他一樣擁有蛇佬腔天賦的男孩,即使他不相信尼奧·佩弗利爾會是他的孩子。”
即使被烤在火堆上的是一隻将近半噸重的大野豬,有哈利在它還是非常迅速地被吃掉了,哈利甚至還又抓了幾隻鳥來填肚子,食量大得讓兩位霍格沃茨創始人差點兒弄掉了他們的下巴。
不過即使哈利吃得東西如此多,赫爾加還是很喜歡長得很可愛的哈利,她甚至又給了哈利幾個她親手自作的三明治,讓哈利對她的好感度持續上升。他們很幸運,直到他們用餐完畢,也沒有遭到什麽危險的攻擊,所有人都吃飽了,就連現在被哈利叫住蠢蛇也無所謂了的内陸太攀蛇也吃得肚子漲起來了像是吞了一個球在裏面似的。
“我想我們也該回霍格沃茨了!”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在伸了一個懶腰後說道,“尼奧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到霍格沃茨去?”
“不用。”哈利立刻拒絕了戈德裏克·格蘭芬多的邀請,讓有着雛鳥情節般的帕咪神色變得驚恐起來。
“爲什麽呢?”帕咪立刻抓住哈利的衣角,好像他随時會消失似的不安地問道。
“因爲我要找回去的方法。”哈利重新固定好内陸太攀蛇後回答道。
“但是你在這裏并沒有住的地方吧?”赫爾加立刻說道,開始她的誘拐計劃,如果哈利不跟他們走的話,甚至可能帕咪也不願意去霍格沃茨,不過看哈利并不擔心的表情,赫爾加·赫奇帕奇也知道這種事情對哈利來說并不困擾,“說起來最近我們剛買了幾隻非常肥美的羊呢!”赫爾加不着調般說道,哈利異色的雙眼立刻亮了。“尼奧要不要來吃羊排呢?”
“要!”簡直毫無思考地,哈利立刻回答道,引來戈德裏克·格蘭芬多一陣黑線,如果照他之前的想法,這個男孩是他們的朋友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兒子……戈德裏克認爲薩拉查不可能接受一個那麽輕易就被食物誘拐的兒子的……戈德裏克忍不住腦補哈利是不是被他的薩拉查爸爸給抛棄了……
千年前的霍格沃茨的物資十分貧乏,但不隻是霍格沃茨,整個不列颠群島的食物都遠沒有千年後豐富,他們吃不到遠海的魚,因爲沒有打撈技術,即使巫師擁有保持那些魚的方法。其他的,在餐桌上的食物同樣沒有,沒有番茄,沒有南瓜,沒有玉米也沒有火雞,甚至連糖都沒有,在這個時期的霍格沃茨吃不到好吃的甜點,而那些住在這裏的小巫師們見到哈利的糖果簡直就像是見到了不死藥般驚奇,哈利那一袋口味豐富的什錦瑞士糖,已經被那群從比他小十歲的到還大一歲的小巫師們給瓜分得一幹二淨了,而在犧牲了一袋瑞士糖後,哈利終于可以安心的享用他的羊排了。其他的東西沒有,但至少食鹽和迷疊香還是有的,而赫爾加·赫奇帕奇真的如同傳說中的那樣,是個烹饪美食的高手。
“你居然還搶了一顆出來!”當赫爾加·赫奇帕奇和羅伊娜·拉文克勞因爲一個問題争辯完的時候,正好看到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剝開來自哈利的那袋瑞士糖中的哈密瓜口味的糖果,準備往嘴巴裏面丢,而吃完羊排的哈利現在正全神貫注地看着羅伊娜·拉文克勞借給他的一本魔法書。
“我沒聽過哈密瓜是什麽東西嘛,”戈德裏克立刻替他的行爲解釋道,“所以我想知道那東西是什麽味道的!”
“那麽那個味道好吃嗎?”羅伊娜·拉文克勞立刻問道。
“非常好吃!”戈德裏克豎起了他的大拇指。而這個時候,屬于他們這些自稱教授的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千年前的,比哈利從薩拉查記憶中見過的年紀稍微大了一些的薩拉查·斯萊特林走了進來,看到哈利立刻皺起了眉頭。
“戈德裏克,赫爾加,我記得你們今天隻是去接一個女孩,”薩拉查上下打量着哈利,目光中透出深深的懷疑,“這個人是怎麽回事?”
“是你未來的兒子!”赫爾加立刻說道,薩拉查頭上暴起了一個青筋。
“真是不好意思,我目前沒有任何孩子,未來也沒有再要孩子的打算”薩拉查将赫爾加的話認定是對他的污蔑。
“這你可不能肯定薩拉查,”羅伊娜說道,“除非你那方面真的是不行了,否則你以後酒後亂性什麽的得了一個兒子也不是不可能。”
“不,我絕對不會發生酒後亂性這些失去理智的行爲的!”薩拉查臉更加黑了。
“但是那個孩子是個蛇佬腔呢,薩拉查,”在薩拉查還要說什麽的時候戈德裏克搶先說道,這立刻讓薩拉查·斯萊特林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注視着哈利,“現在斯萊特林家族裏面還能要孩子的應該隻剩下你了吧?”
“我不是。”在就連薩拉查都有些相信哈利是自己未來的一個像波特的兒子的時候,看完書的哈利開口親自否認道。“他不是我爸爸。”
“可是你表現得和我們很熟悉啊,”赫爾加不解地問道,“難道你在未來并不認識我們嗎?”
“我認識的也許是未來的你們,也許不是。”哈利的回答讓幾位霍格沃茨的創始人感到有些難以理解,【啊!你這條蠢蛇!放開我的曲奇!】哈利迅速地從内陸太攀蛇嘴巴邊上奪回了他的食物,直接向他們展示了他的蛇佬腔。
“這種讓人難以理解的說話方式,”薩拉查将他的臉轉向了羅伊娜·拉文克勞,“羅伊娜,你确定這孩子不是你的遠房親戚什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