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人棺

第二百零九章 人棺

現在别說騎上去,我們就是想穩穩當當爬在樹上都很困難,這可怎麽辦?

雨水打在身上冰冷而粘膩,老胡此刻也想不出辦法,眉頭皺成一個結。現在的情況,該怎麽才能逃過去?要現在有跟繩子就好了。

繩子?

我突然發現,就在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赫然有一條碧綠的藤條垂着,我心中一喜,趕緊伸手去抓,扯了扯,發現藤條還挺結實,立刻兩腿夾着樹,順着藤條往上爬,有了它助力,我爬的很快,不多時便到了樹冠處,也來不及觀察周圍的環境,立刻舉槍對着樹下的鳄魚掃射。

胖子和老胡的位置比較低,現在由于鳄魚的撞擊,又無法伸手去夠那藤條,因此隻能原地不動。我發了狠,舉槍一陣掃射,鳄魚呼噜一樣的叫聲響徹在雨夜裏,暗紅的血布滿了大片沼澤。

我幾乎已經殺紅了眼,而這時,餘下的鳄魚終于知道害怕了,快速的潛進了沼澤裏,偶爾露出一對眼睛觀察我們。那些眼睛,森冷而嗜血,仿佛是想吃我們的肉爲同伴報仇。

沒有了鳄魚的撞擊,胖子和老胡很快也抓住藤條往上爬,我們三人坐在樹杈上面面相觑,互相捏了把冷汗。老胡拍了拍我的肩膀,心有餘悸,道:“剛才多虧了你。”

我搖搖頭,看着下方潛藏在淤泥中的鳄魚,隻要我們一下去,這些東西保準會撲上來講我們撕碎。

胖子擺弄着那藤條,道:“現在也下去,我看,咱們就學小哥在樹上爬得了,胖爺觀察過了,這裏的樹,樹冠基本上都交錯的,哥兒幾個小心些,應該出不了問題。”

自從雅布達一行之後,我對這些藤蔓類的植物沒有一點好感,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此刻我們在坐在一根大樹杈上,樹冠上寄生了很多藤蔓,藤蔓中央還開着紫色的小花,被一夜風雨摧殘的所剩無幾。

樹與樹之間的空隙并不大,枝丫基本上都探入了對方的領域,而且樹幹粗壯,完全可以承受我們三個人的重量。我略一思考,便道:“現在離沼澤對面也不遠,放棄太可惜了,咱們既然也下不去,幹脆往前走。”

老胡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點點頭,道:“吳邪說得對,我覺得那小哥一定看到了什麽東西,他雖然厲害,但咱們既然是一個組織的,就不能放他一個人涉險。”

老胡隻見過悶油瓶砍熊,沒有見識過悶油瓶讓粽子下跪的手段,現在看起來,似乎比我還擔心悶油瓶的安危。我們既然目标統一,便不再多言,緊了緊裝備包,開始在雨夜裏爬行。

此刻雨已經下了很多,但樹幹依舊容易打滑,我們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在那些相互穿插的樹幹間爬行,鳄魚還是沒有放棄,一直在沼澤中跟着我們前進,時而就能看到裸露出的脊背。

老胡警覺性高,在前面打頭陣,有些比較礙事的短枝都被他麻利的用匕首解決掉,方便我和胖子。

我以前總聽胖子說,他倒了十多年鬥,一直懷疑他剛開始下鬥的時候,是怎麽生存下來的,現在我算明白了,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倒鬥就怕找錯搭檔。

胖子當年還好是跟着老胡,要不然,指不定已經在哪個鬥裏給墓主殉葬了。

我們一路沒說話,專心緻志的在樹幹間前行,戌時,老胡沖我招了招手,道:“手電筒。”我爲了方便爬樹,手電筒是插在後脖頸上的,老胡轉頭看了看,直接伸手拔出來,接着照像外面,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順着手電光開始,由于有輕微近視,再加上雨水,視線很模糊,但遠處隐隐可以看到,沼澤已經到了盡頭,但奇怪的是,盡頭處依舊沒有樹,甚至連落葉都很少,似乎是一片黑色的土地。

我們所處的這顆樹,離岸邊的黑土大約有六七米遠,中間的位置依舊是沼澤。

如果我沒猜錯,悶油瓶當時就是在那片岸上回應我們的信号,但此刻,除了雨聲,四野一片寂靜,難道悶油瓶又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算了算,除了被鳄魚圍困的那段時間,我們一路都很迅速,離當時互通訊号,并沒有間隔太久,這段不長的時間裏,悶油瓶能去哪裏?

“怎麽過去?”胖子看着對面的情況,比劃了一下之間的距離,我們又不是跳遠冠軍,怎麽可能一下子跳出六七米,即便是專業運動員,這個距離也夠嗆。

老胡四下裏望了望,眉間皺起一個川字,接着,他抓起了樹上的藤條,掂量幾下後,道:“蕩過去。”我看了看沼澤裏的鳄魚,覺得這方法夠嗆,現實不是美國冒險劇,并不是人人都有勇氣從鳄魚頭上蕩過去。

況且,鳄魚在瞬間的爆發力很強,能直起身體,躍出水面兩三米,這萬一失手……

胖子拍了拍自己一身肥膘,有些爲難,道:“這很冒險啊。”

老胡沒吭聲,取下自己的裝備包,系在藤條的末端,接着放下去,雙手開始搖晃藤條。

藤條慢慢蕩起來,越蕩越高,越蕩越快,當蕩向岸邊的方向時,老胡猛的将藤蔓割斷,那裝備包帶着一條藤蔓,穩穩的落在了岸上。

胖子一見實驗成功,立刻振奮起來,道:“讓胖爺打頭陣,天真,你第二個,到時候胖爺在岸上接你。”我罵道:“誰讓你接,娘的,我先來。”被胖子的話一激,我立刻找了條藤蔓,試了試牢固度,便在手上挽了兩圈,深深呼吸兩下,就跟跳崖似的往下一跳,藤蔓被大力一晃,立刻蕩了起來。

最初的失重心悸過後,我便鎮定下來,配合藤條的弧度施力,漸漸的越蕩越快,當藤條蕩到離地不過三米左右,我猛地放開手,整個人摔了過去。

落地後直接就打了個滾,将下墜的力道緩沖過去,接着,我盯着樹上的那團光暈,沖他們招手,示意胖子和老胡繼續。

就這時,我卻發現,他們倆都沒有過來的打算,由于視線比較模糊,我看不清兩人的表情,但胖子似乎在沖我招手,奶奶的,難道以爲是空中表演,關鍵時候還有跟觀衆揮手示意?

我不管他能不能看到,瞪了胖子一眼,吼道:“看什麽看,還不過來,放心,有小爺接着,摔不爛你那一身肥肉。”胖子揮手的動作一頓,緊接着,突然沖着我擡起了槍,我心中一驚,這可是從來也沒有過的事,胖子不可能對我動槍,也沒理由對我動槍,難道是……

我頭皮一麻,立刻看向身後,一個無頭的黑影就站在光線的盡頭,似乎正向我走過來。

緊接着,槍聲響了。

“砰!”

似乎是打到了什麽東西,那個無頭的黑影,頓時消失了,我耳裏聽到轟的一聲,仿佛有什麽東西倒下了。

緊接着,胖子和老胡一人扯了條藤蔓,同時蕩了過來。

老胡落地後就地一個打滾,立刻半蹲在地上,舉槍對着先前黑影出現的方向,過了半晌都沒有動靜,老胡便背上裝備包,我們三人對視一眼,同時舉着槍,如同電視劇裏去抓劫匪的警察,緊挨在一起,舉槍快步往前。

這時,手電光的盡頭,出了了一個奇怪的東西,确切的說,那是一個木制的人俑,沒有頭,像一具人形棺材,正前方,接近脖子的位置,破了一個洞,露出快要腐爛的木料。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難道剛才那個無頭人影,就是這個東西?

胖子一皺眉,道:“不對,我打包票,剛才那東西是突然冒出來的,我要是騙你,我那王字就倒過來寫。”胖子不說還好,一說我反而不信了,隻不過,這種人形的,如同棺材一樣的東西,我還真沒見過。

“這是什麽玩意?”老胡見多識廣,我問他。

老胡神色有些奇怪,他快速朝四周看了看,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些離開。”

胖子打着手電筒四下一晃,突然嘶了一聲,道:“看那兒,有腳印,肯定是小哥的!。”我順着燈光所打的方向看去,黑色的泥土地上,果然有一排腳印,腳印很淺,可以看出走路的人腳步很輕,體型應該也不重。

我看老胡似乎有些忌諱,便點點頭,道:“走。”我們順着那串腳印走下去,越走越心驚,因爲我赫然發現,這裏是一片亂葬崗,一棵樹都沒有長,甚至連草都沒有。

在有些鄉下農村有一種說法,墳上如果不長草,裏面的死人肯定有問題。

但這裏,是整片亂葬崗都沒有長草。

走幾步,就能看見或大或小的土堆,有些是大坑,裏面露出泛黃的骨頭,也不知是身體的哪個部位,最後,那串腳印又突然消失了。

胖子四下看了看,大驚道:“這周圍又沒有樹,小哥怎麽又消失了?”

我心中隐隐有種不安的感覺,腳印是在一個小土堆前消失的,難道悶油瓶飛上天了?

這顯然不太可能,我道:“咱們在附近找找。”

很快,在那個小土堆的對面,我們發現了一個洞口,那個洞口有些奇怪,大約能容一個人進去,但這個洞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剛想伸手去摸,老胡神色一變,道:“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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