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叫這老女人紫檀仙,皇差點沒惡心死,隻不過是修習古武高一個等級而已,竟然冠上了仙之名,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老娘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怎麽,汪老鬼的你有意見。”
“呵呵,我哪裏有意見,隻是二十年前你那兒死在了這試煉之地,這些年又沒收什麽徒弟,難不成你自己進去。”
被這女人這麽罵了一頓,這黑袍男讪讪的一笑,卻是并沒有太大的懼意。
“誰說我沒收徒,這不是嗎。”指着皇,女人繼續說道。
“哦,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新收的徒弟是什麽貨色。”
這汪老鬼輕蔑的笑了笑,然後大踏步的走了過來,然後在皇身上掃視了一下,神色突然變得鄭重起來。
“路紫檀,你他娘的是跟老開玩笑不成,這小半隻腳踏入了先天,他若是進去了,豈不是我們這些門生都要當炮灰了,你到底搞什麽。”
僅僅是看了一眼,這汪老鬼就看清楚了皇的實力已經半隻腳邁入了先天之境,這要是進入了這試煉之地,他們的徒徒孫們可就真成了大白菜了,随意被蹂躏。
“老娘自然有主張,你們不用瞎操心。”
輕哼一聲,女人說道。
“不操心,他媽的到時候死的是老的徒徒孫,你倒是不怕。”
“不錯,紫檀,這次你有些過了,就算是當年你兒死在這試煉之地,你也用不着用這種方式禍害大家吧。”
後面又落一下來一人,對着這叫做路紫檀的女人一頓噴。
這事情事關自己這一脈的傳承,沒人不會好好考慮,更何況二十年前的試煉乃是前車之鑒。
當年的試煉,死的可不光是這路紫檀的兒,還有他們的一幹徒徒孫。
“我過,當年若非你們讓知秋進去試煉,我兒豈會死在裏面。”
怒瞪着眼前的兩人,這女人冷笑着繼續說道,“既然二十年前您們都不管,那二十年後也不要管,我把他兒帶來了,再一次試煉,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最終結果如何。”
“什麽,,“
“這小是知秋的兒。”
女人的一番話,兩人大吃一驚,連同着還在空未落下的幾位也都是神色大變。
“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難道不是嗎。”
這叫做路紫檀的女人眼神之閃爍着冷光,聲色俱厲。
對于當年自己兒死在試煉之地,女人不光是對知秋充滿了怨念,對于這些當初贊成一個外人進入試煉之地的老東西也是抱有極大的怨念。
自己兒死去之後,女人二十年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試煉之地,這一次卻是因爲抓到了皇才趕了過來。
雖然她沒準備讓皇活着出來,不過在這之前拿着這小吓唬一下這些老不死的,卻也是心裏痛快。
“難怪我看這小有些眼熟,弄了半天竟然是知秋的種,路紫檀,看樣這一次,你真是準備跟家撕破臉了,你就不怕他們找上門來。”
之前被叫做汪老鬼的黑袍老者此刻突然說道,剛才剛落下之際,他就覺得這皇很面熟,隻是因爲同那知秋也是二十多年未見,一時半會卻也是想不起來。
“我死去的兒不姓。”
冷冷的掃視了衆人一眼,這女人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一句話,衆人也全部沉默下來,不再言語。
正如女人所說,當年死的一個也是姓。
這女人以前是家的媳婦,隻是二十年前那件事情,最終讓女人有些走火入魔,宣布脫離氏一族。
這其的曲折,眼前等人都是清楚。
這女人将自己的兒當寶,本以爲可以在試煉之揚威,卻沒想到最終死在了裏面。
雖然不清楚是怎麽死的,不過活着的人,大部分都成爲了懷疑對象,而知秋這個本來不被看好的最終卻是試練第一,而且還直接成了先天武者,成了最大的懷疑對象。
當時,這女人就差點動武,若非家之人極力阻止,将會是一場大戰。
“不管你和氏一脈有多大的仇怨,今日我們都不會同意你這樣将其送進去,半步先天,實力差距太大。”
後面,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太婆拄着一根拐杖走上前來,面色陰沉到。
“印花婆婆,你似乎管的太多了……”
“老身這事情還是鐵定要管定了,路紫檀,怎麽,你不服。”
猛然将這拐杖杵在地上,這叫做印花婆婆的老者面色直接寒了下來。
“老不死的,你以爲我會怕你。”
這女人也是直接往前踏了一步,冷聲道。
“行了,五年一聚,難道你們就想這樣争吵下去,這家小想要進入必須對他進行封印,紫檀,我想你肯定不想讓這小活着出來,你說怎麽辦。”
這個時候,又一人開口,聽他這口氣,似乎同這女人有一些淵源。
“封印他的修爲和其他人對等,本尊還沒開口,你們倒是先鬧起來了。”
這邊,路紫檀冷哼一聲,旋即說道。
“如此甚好,大家都處于同意水平,生死有命,到時候氏找上來,我們也好有個說法。”
“行了,别耽擱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馬上啓程。”
這和路紫檀有些淵源的老者似乎頗有威望,他這麽一開口卻是沒人反駁什麽。
一幹人直接向着那黑幽幽的洞口行去。
皇隻感覺在這幽深的洞裏被帶着七拐八拐的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突然眼前豁然開朗,寒氣也突然盡失。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衆人處在一個遠遠的巨大空間之内,周圍都是壁立千仞的懸崖,山崖之上密密麻麻的上前個洞口,山峰呼嘯,似乎要吞噬人一般。
看到這一處皇不由的想起了,去年在非洲的行程,這一出貌似和那地方有些相像,不過卻又不相同。
都是上千個洞口組成迷宮一樣的樣,進進出出,決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