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這幾天這群人對自己的圍追堵截,他也發現了一個規律,似乎對方一直若即若離,既不想太過靠近自己,又不讓自己遠離他們的視線之内。
這種态度,明顯帶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管你們是什麽人,想要達到什麽目的,敢壞老的好事,天涯海角我也要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冷哼一聲,皇咬牙起身,看了一眼不遠處漸漸逼近的圍捕人員,直接迎了上去。
還差幾天時間就是月圓之夜,也該是徹底清理掉這些雜魚的時候了……
皇的突然發難,讓紮馬的這一批手下有些始料未及,尤其是經過了前幾天的若離若離的麻痹之後,皇突然的行動,直接讓這批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猶如獅虎下山沖入羊群一般,離皇最近距離的十幾人的小隊還沒反應過來便直接被掀翻在地。
等到下面的人将具體情況彙報下去的時候,這邊的皇卻已經滅了幾十人再一次的逃之夭夭了。
後續的幾天,皇一直持續着這種突然發瘋似的反撲,弄的後者一衆人員神經兮兮,卻不得不緊繃着神經,生怕修羅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蹦達出來,解決了他們的性命。
而就在他們緊繃神經的時候,皇卻又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這一處山谷,繞到了所謂的“山門”處。
進入山門山谷之後,皇并未急着現身,而是尋了一處天然的溶洞躲進裏面,開始進行修習。
十幾日在這苦寒之地的長途奔襲,讓他勞累不堪,可是所獲得的的好處也是長足的。
剛剛入定,他便感覺到周圍的靈氣猶如泉湧一般的往自身方向而來,而周圍靈氣的濃厚成都和純淨程度,也不是燕京、渝城這種地方所能夠相比的。
昆侖山、唐古拉山以及整個藏區之所以被稱作苦寒之地,原因乃是因爲不适宜人類居住,但是對于修行者而言,這裏完全可以稱作是天堂。
這裏不光磨砺一個人的心性和堅韌程度,同樣可以讓人在絕境之尋找到逆反的力量。
從盤膝坐下到修習完畢,皇兩天兩夜沒有醒轉,不過這麽長時間的入定給他帶來的好處,卻也是讓他大吃一驚,。
從回歸華夏到魏伯幫助自己治療好内傷之後,自己通過尋找軒轅決的四部訣印一擊修習赤帝訣等一系列的功法,整個人的實力攀升飛速,可以說達到了一日千裏的地步。
不過這種迅速的攀升帶來的就是真氣的駁雜,流轉于皇體内的真氣雖然渾厚,卻是并不是同一種屬性,各種屬性駁雜沒有完全歸于一個良好的循環狀态。
這種情況便是隻注重量的結果。
但是,這兩天的修習,皇卻是感覺到體内駁雜的真氣仿佛被一種力量引導着開始按照一個有秩序的方式運轉着,那種駁雜的氣息削減了不少。
兩日的時間,體内真氣的精純度好似被完全的提煉了一遍的樣,看着周身泛着熒光的身體,皇感覺有種如夢似幻的情形,這種真氣流轉于外的情況,好像自己隻是在突破的時候才會出現吧。
“想不到我在燕京熬了幾個月突破不了的門檻,倒是在這窮山惡水之地輕易的突破了,造化弄人啊……”
緩緩的起身,看着東方初升的太陽,皇臉上露出一抹祥和的微笑。
朝陽初升,不帶一絲的霞彩,這代表着這幾日都将是晴天,自己等的也就是這個晴天。
隻有晴天才能夠看到月圓,才能夠尋找到山門。
蓦然間,皇神情一凝,神情随之跟着冷了下來。
“幾位倒是長了一副狗鼻,我某人費盡千辛萬苦想要甩掉你們,還是讓你們找到了,既然來了,還鬼鬼祟祟的躲避着,不覺得丢份嗎。”
不得不說對方的隐匿本事極強,若非自己剛剛邁過了一道坎,恰好神識變得敏銳了許多,他幾乎都無法發覺幾百米外隐匿在亂石之的幾人。
“不愧是血色修羅,感知力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拟的,我們藏匿的如此隐蔽,你都能發現,看來你的功力又增長了。”
冷冷的盯視着皇,爲首之人朗聲說道,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同紮馬說話的老者。
“你們是太陽國的人,三井家族的。”
“公好眼力,這都能看出來。”
“不是我眼力好,實在是你們身上那股惡心味我一聞就聞出來了,普天之下,也隻有你們太陽國人有這種品質。”
皇說這話,不無挖苦道。
被皇這麽一番臭罵,老者臉色不變。
“我知道公對我太陽國沒什麽好感,我們對你們華夏國也沒什麽好印象,大家各占一半,讨一時口舌之利,恐怕也改變不了你如今孤身一人的境地。”
“公,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自大的一人來此絕地,我倒是要看看這一次,你還怎麽逃。”
“逃,爲什麽要逃。”
“你當真以爲我是真的懼怕你們。”
“難道不是。”
“是不是,試了不就知道了。”
說話間,皇猛然騰空而起,直接向着這老者撲了過去。
這處山門之地,絕對不能讓外人知曉,所以皇興起了殺人滅口的念頭。
“老夫等的就是這一刻,紮馬,還不快快現身,滅了這小。”
這老者也是突然狂吼一聲,随即向着皇掠去,與此同時周圍幾名跟随他過來的武士也是沖殺了上來。
一瞬間的功夫,空皇與對手就是交手數十次。
皇手兵刃同對方的武士刀磕在一起,叮叮當當一陣響,火花更是四濺。
因爲對方這一聲喊,皇也不得不在對攻的時候,注視着周圍的動靜,若是之前那位過來了,那就當真有些腹背受敵了。
他不怎麽看重眼前這位老者的實力,不過對于那位卻是有着深深的忌憚。
**身邊的護法,擁有着藏區最神秘的功法傳承,任誰都不敢馬虎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