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葉皇朗聲哈哈大笑起來,一旁刑天也跟着笑了起來。
“援外的事情我看還是算了,真有那麽一天,我找一個普通的華夏姑娘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就足夠了。”
對于這方面,其實烏查并沒有多大的宏願。
一生平平安安,安安穩穩這就足夠了。
自己爺爺縱橫一生,給村裏的普通老百姓看過相把過脈,也給國家領導人測過運程,最終還是化作了一抔黃土葬在了白山黑水之間。
如今的自己,同自己爺爺一樣,在年輕的時候走出了故土,一年時間所經曆的各種坎坷事情,恐怕有些人一生也未必經曆的了。
越是看的多了,越是想要回歸最質樸的生活,如今的烏查已經冥冥之中感覺到了一些當初自己爺爺的心緒。
看透了大千繁華,就再也不迷戀迷惑人心,惹人眼球的塵世,最終選擇隐去。
“你倒是容易滿足。“
拍了拍對方肩膀,葉皇臉上帶着一抹欣慰之色。
當初離開同江的時候,烏墨大叔曾經單獨和自己談過烏查的事情。
生怕後者在遠離了同江這種質樸之地,來到大都市會因爲充斥着各種誘惑而迷亂了烏查的本心,如今想來卻是多慮了。
在自律程度上,烏查甚至比自己以及任何人都做得都好。
猶如行走在薄冰之上,烏查對于人世間的态度永遠帶着一種感恩的态度,做事亦步亦趨,小心謹慎,戰戰驚驚如履薄冰。
看似生活的謹慎的過于神經質了,可是真正了解了本質,才明白這其中的大智慧!
“不是我容易滿足,而是這世上之上貪心太重了。”
輕笑一聲,烏查伸手入懷取出了一枚古樸的玉佩遞給葉皇。
“這是?”
沒想到烏查突然遞給自己玉佩的葉皇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這是我當初離開同江的時候,埋在風水穴上的玉佩,是爺爺親自吩咐讓我這麽做的,如今法器得成,可以拿來用了。”
“給我?”
“恩,是爺爺讓我這樣做的。”
點點頭,“這東西雖然不能逆天改命,不過爺爺說,将來公子在西方行事必定遭遇大危機,這東西可以救下公子一命。”
一番話,烏查說的波瀾不驚,葉皇和刑天卻是聽的全身毛孔都紮起了。
這一年多時間,同烏查相處多了,見識到了烏查在風水玄學上的厲害,再聯想到之前在京郊療養院見識到那位老爹的師傅的通天徹地的能力。
葉皇哪還會隊這些東西産生懷疑。
尤其是烏墨老人,當年可是爲老鄧逆天改命硬生生讓後者多活幾年的人。
這種大能的存在說的話,交代的事情,葉皇真不知道怎麽說服自己不去相信。
“公子?”
見葉皇突然愣住,烏查擺了擺手提醒了一下。
“哦?查子,這東西我收下了,你們爺孫倆對我的恩惠,我實在是欠的太多了。”
抿了抿嘴,葉皇神色嚴肅鄭重的說道。
“沒什麽,如果我說這是前世欠的,公子信嗎?”
微微一笑,烏查又說了一句。
“呵呵,或許吧,不說這些了,說多了,你肯定又要反駁我了。”
苦笑一聲,葉皇這才認認真真的看了一下烏查遞過來的玉佩。
玉佩的成色看上去成色并不是很好,僅僅隻是一塊糯米種的玉佩,相比于玻璃種、冰種這一類的極品翡翠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且相比于羊脂玉這一類更是無法比。
但是整個玉佩那在手裏,卻給葉皇一種水潤的感覺,這種水潤好似不是在觸感上給予葉皇體會的,而是一種心裏的溝通。
好似這東西拿在手裏,就會讓你特别舒服的感覺。
“爺爺說,這算是一塊通靈佩,是他當年去緬甸爲一個故人看風水的時候,在老坑裏發現的,回來做成玉佩,就一直埋在同江山上的風水穴,溫養了三十年,本來說準備給我孩子帶的,結果……”
說着話,烏查臉上就露出一抹苦澀。
自己五弊三缺之中的鳏弊,終究是一生不能娶妻的,更不會生子的。
“這樣說,我可是奪了你孩子的東西,你放心,回頭等解除了這***五弊三缺,你有了孩子,我給你們折騰帝王綠給你孩子戴上!”
葉皇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是他對烏查的承諾,也是對烏墨大叔的承諾。
知道公子是一個極其認真的人,他說到肯定要做到,所以烏查在這個問題上并沒有反駁什麽。
“走吧,先回去,過幾日我要去台北,你們沒事就跟我一起過去好了。”
輕笑一聲,葉皇帶着兩人正準備離去,遠處一行七八兩清一色的奔馳車突然行駛了過來,在離葉皇三人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一人,直接讓葉皇眼神一縮。
林旭!
林家如今年輕一代之中的翹楚,上一次在京華煙雲這小子同洛克菲勒家族勾結在一起,想要被洛克菲勒雅克,被自己硬是踹了一腳。
想不到,今天在這裏碰上了。
或許是感覺到了葉皇犀利的眼神,後者轉頭看去,恰好同葉皇四目相對。
在片刻的驚愕之後,随後便恢複了平靜,淡淡的對着葉皇點頭一笑,然後便直接走進航站樓,後面,十幾名保镖則是魚貫而入。
“公子,這人是誰?”
對于林旭,烏查和刑天并不認識,更不清楚對方是什麽身份。
不過刑天從葉皇那玩味的眼神,就基本上可以猜測出,對方肯定和工資不是朋友。
“林家林旭!”
“林家的人?怪不得這麽大排場!”
驚歎了一聲,“這林家小子是準備要出門?”
“未必,或許是接人吧。”
淡淡的應了一句,“走吧, 先回去再說。”
說完話,還沒等葉皇擡腳,烏查卻是扯住了他的衣服。
“怎麽了?”
“公子,他保镖裏有個人有些面熟。”
“什麽意思?”
葉皇一聽眉頭便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