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估算了一下這艘漁船的速度,如果開足馬力和對方競速的話,對方差不多要晚上八點做種才能夠追上這艘漁船,思索了一下,他心中便有了定譜。
“老子讓你們成睜眼瞎!”
冷哼一聲,葉皇回頭叫住了準備去和船老大傳話的北堂雪。
“小雪,改變計劃。”
“改變計劃?”
北堂雪沒想到葉皇變的這麽快,眉頭不由的一皺,有幾分疑惑。
“對!這個時候動手,對我們不利,頭頂上說不定有小美的幾顆衛星盯着,捅出去,不好交代。”
“那你想怎麽辦?”
“我剛才計算了一下,咱們這艘漁船速度雖然沒有他們的船速度快,但是一旦開足馬力,他們想要追上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等他們追上天色已經黑了。”
“夜黑風高殺人夜,嘿嘿,到時候我讓他們好好的喝一壺。”
臉上露出凜冽的冷意,葉皇笑得有幾分張狂。
雖然對方還沒到,他卻是已經想到該怎麽對付這幫子想要置他們于死地的家夥了。
葉皇算不上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分子,不過在南越和菲國兩國這些年的一些行徑上,他的确看的極其的不順眼。
颠倒黑白,歪曲曆史,那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這些年兩個小國在南海問題上興風作浪,沒少給華夏國帶來麻煩。
這一次攔截他們的交易,就權當是收取一些利息了……
聽了葉皇這話,北堂雪沉默了一會,旋即點點頭,“也好,夜晚視線差,對于我們有利。”
“那麽說你同意了?”
挑了挑眉角,葉皇笑道。
“你覺得呢?”反問了一句,北堂雪沒好氣的白了葉皇一眼,然後轉身過去,一句話幽幽的傳了過來。
“我去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把速度加起來。”
“嘿……還真沒看出來,這丫頭還有做秘書的潛質。”
心裏樂呵着,葉皇手上卻也沒閑着,快速的操縱這手中的秘密手機,調取出了适時關于遠處喂過來的南越船隻的一些畫面。
當看到以一艘小型護衛艦帶隊的十幾艘公務船隊之後,葉皇直接心下一沉,面色變得烏雲密布。
“這幫南越佬倒是挺看得起老子,也好,我就讓你們這次損失大一點……”
心中冷笑着,葉皇收起了手中的手機。
……
夜色如水,整個南海之上顯得異常的平靜。
沒有了夏秋的台風影響,漁船在海上的航行也變得容易許多。
經過了一下午的全速航行,葉皇等人的漁船終于在夜幕之中行駛到了先前計劃好的位置。
由于沒有下錨的緣故,漁船在海面之上蕩來蕩去猶如一艘失去航向的孤舟一般。
整個船上,除了艙内燈火開着之外,外面船頭和船尾的燈火也在葉皇的授意之下被關閉了。
離葉皇他們不遠處,另外三艘楚天歌等人所乘坐的遠處則也隐沒在黑暗之中。
倘若不仔細觀察,誰也不會想到在海面之上還停留着四艘漁船。
至于船上的所有船員,也被要求全部躲藏在了船艙之内,并且從漁船上找了一些又厚又大的鐵闆按在了船艙四周。
這一切都是爲了保險起見,既然這些南越佬不想這次和太陽國的交易出現纰漏,恐怕先前的清掃行動會對他們這些人下狠手。
這些漁船被征召已經算是很不錯了,若是再讓他們丢了性命,那就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而船老大等人在葉皇這一番動作之後,也預示到了這次情況的嚴重性,乖乖的躲在了船艙内。
四艘漁船,猶如漂泊在南海上的幽靈船一樣,靜靜等待着什麽。
終于,在等待了差不多半小時之後,西方海平面上一下子撲出來十幾艘的燈光大開的船隻。
爲首的正是一艘輕型護衛艦,看形狀葉皇可以判斷出應該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艦艇,跟在它身後的則是兩艘公務船,比之華夏國在南海遊弋的略小一些。
而在這三艘船之後,則是十多艘被南越征召的漁船。
每一艘船上,船頭都站了不少人,叽哩哇啦的對着這邊喊着什麽。
或許是葉皇這幾艘船這種冷清清的飄蕩狀态,讓對方有些起疑,十幾艘船分散開圍着四艘船打轉卻是沒敢太過靠近。
這種情形持續了差不多十多分鍾左右,終于護衛艦上的南越軍方的人忍不住,放下來了兩艘橡皮艇向着這邊劃了過來。
與此同時,剩下的兩艘公務船上也架起了水炮,準備進行攻擊。
而在其他一些漁船之上,也是人頭攢動,一些扛着機槍的人員出現在了船的甲闆之上,各自找好了位置。
另外一些人則直接拿起了大喇叭開始喊了起來。
”天歌,吩咐麻子,讓他把打喇叭給我打掉!”不知道什麽時候摸上了楚天歌所乘坐船隻上的葉皇,惬意的躲在駕駛艙内,對着旁邊的楚天歌吩咐了一句。
一旁,北堂雪此刻則是一臉的陰沉,看向葉皇眼神極爲的鄙視。
她原本還真以爲這個家夥會沖到第一線,結果這貨給他來了一句,帶着這麽多小喽啰自己出力那就是白癡。
一句話,就心安理得的開始指揮起來。
而楚天歌帶來的這一批西南軍區的特種兵則被他吩咐着,全部帶上了水下炸彈,在十分鍾之前下了水,神不知鬼不覺的向着對方船隻靠近了過去。
“嘿嘿,好咧!”
一聽葉皇這話,楚天歌就來了勁,拿起了報話機,然後在哪裏嘀嘀咕咕一陣子。
不多時,原本寂靜的海面之上突然一聲狙擊槍槍響響徹天空。
而随着這一聲槍響,對面軍艦之上喊話的大喇叭直接啞了火,不過這還不算完。
在這一聲槍響之後,又是一連串的槍響傳出,海面之上子彈呼嘯着,五秒之内,七八個喊話的打喇叭直接全部被打爆。
突然的槍響不光是讓喊話的打喇叭靜了下來,也讓十幾艘船上的上百人一個個全部都靜了下來。
不過這種靜卻隻是暫時的,在短暫的愣神之後,海面之上再一次的呼喊聲大作。
劃到中間的幾艘橡皮艇掉轉頭便瘋了似的往回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