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上天在關閉你一扇窗的時候,往往會打開一扇門,隻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我隻看到了上天關閉了那扇窗,卻沒看到那一扇爲我打開的門。”
紅着眼睛,似乎是想起了這幾年的困苦和磨難,張徹忍不住痛苦起來,然而手裏的匕首卻是緊緊的握着,沒有放松分毫。
“上天不給你開一扇門,那我來給你開這一扇門!”
“你……你說什麽?”
突兀的聽到葉皇這句話,張徹有種不相信的感覺,擡頭眼角帶淚的看着他。
“天無絕人之路,尤其是像你這種敢愛敢恨,勇于吃苦的漢子。想不想報仇?”
“想!”
“想不想踩扁這姓黃的還有他這些跟班,把之前的屈辱全部還回去?”
“想!做夢都想!”
用一種斬釘截鐵的語氣,張徹狂吼道,雖然依舊不怎麽認爲眼前這穿着普通的兄弟能夠爲自己實現夢想,可是既然選擇了拼命,也就不需要顧及什麽了。
“想就好!匕首收起來吧。記住,你的手隻用來拿畫筆和抱老婆孩子用的,這些東西,不适合你。”
伸手,将這張徹手裏的匕首奪了下來,順着旁邊的崖壁直接扔了山下去之後,回頭對着張徹說道。
“在這裏站着,下面有我來處理。哦,幫我把這副畫畫完,你這畫闆借我一用。”
“沒問題,你……你要畫闆幹什麽?”
被葉皇借用畫闆弄的有些不知其意的張徹問了一句。
“當然是……揍人了。”
回頭對着這張徹微微一笑,葉皇抄起猶如面闆一般的畫闆,直接往前一個箭步,直接掄起來扇在了前面擋在黃溥身前的兩個保镖身上。
兩個保镖應該是搏擊隊出來的,身寬體胖、五大三粗,見葉皇掄着畫闆朝着他們過來,便是做了一個格擋的動作,想要一下子把畫闆打碎。
“想擋住我的攻擊,你們兩個還不夠格。”
輕哼一聲,葉皇微微的一咬牙,随着砰的一聲巨響,畫闆沒有碎,衆目睽睽之下,反倒是那倆保镖整個人在和畫闆接觸的瞬間仿佛是撞在了一堵牆上一般,身子彈射了出去,夾帶着巨大的力道,将旁邊三四個黃溥的小弟一并帶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一幕之後,整個現場瞬間安靜了。
張徹長大了嘴巴,黃溥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周圍看熱鬧的一些遊客也都一個個張着嘴巴一副深呼吸的模樣,眼前的情景實在是太過讓人驚訝了。
如果說周圍不清楚的世人還以爲這是在演一處偶像劇扮豬吃老虎劇情的話,那麽作爲這場戲的反派的黃溥卻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對于自己父親給自己配備的這倆保镖什麽實力,他是非常清楚的。
都是在黑市上打黑拳的好手,不說以一敵十,以一敵五卻是可以的,平時自己就指望着這倆給自己當打手。
剛才他沒有選擇直接離開,也是因爲對倆人的實力有很大的把握。
可就這兩個自己以爲很厲害的角色,被人家用畫闆直接一輪就給幹翻了,而且還不帶醒的,一個個趴在地上跟死豬一樣。
他們身下還壓着兩個自己的小弟,一下子黃溥腦子陷入了真空之中。
不過,還沒等他多尋思,這邊葉皇又發威了,手中的畫闆毫不留情的對着周圍自己的小弟掄了上去。
幾聲慘呼之後,十幾人,在短短三十秒之内全部倒地,一個個猶如被打了麻醉劑的瘟雞一樣在地上抽搐着。
唯獨站着的,就隻有黃溥和汪小沫。
一個呆若木雞,一個面色慘白。
“嘩啦!”将手裏的畫闆扔在地上,葉皇冷冷一笑,走向黃溥,走過汪小沫身邊的時候頓了一下。
“張徹說的對,他這一生唯一的錯誤,就是愛國像你這樣,自甘堕落的女人。或許你覺得我說話太狠,你有自己的理由,不過我要告訴你,任何艱難困苦,都不是一個女人主動爬上仇人床上的理由。你應該慶幸,我從不打女人,不然今天你會比他們還慘。”
一句話不算短卻也不算長,卻直戳汪小沫的内心,聽了葉皇這一番話的汪小沫故作鎮定的神情瞬間坍塌,看了對面冷漠眼神的張徹蹲下身痛哭了起來。
“世上沒有如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看了一眼這痛哭的汪小沫,葉皇臉色冷漠,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在張徹已經爲她抗争之後,她卻選擇了爬上仇人的床,這是無法容忍的。
這和被用強,完全是兩碼事。
“好了,繼續剛才的遊戲,你不是要揍我嗎,貌似已經不太可能了。”攥了攥拳頭,葉皇冷峻的面容帶着一抹詭谲的笑意,看的黃溥直發毛。
“你……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我父親黃河集團的老總,你敢動我一指頭,你就别想活着離開燕京城!”
在黃溥眼中這葉皇肯定不是燕京人,在燕京城誰不認識他黃溥,這小子卻是不爲所動,還幹翻自己手下和小弟,肯定是外來人。
“黃河集團?很大嗎,沒聽過!倒是我在其他地方開了一個黃泉酒吧,你***敢帶黃這個字,簡直是不想活了!”
“張兄弟,過來吧,你不是要踩人嗎,這慫貨就交給你了。”
回頭對着站在那裏有些發愣的張徹說了一聲,葉皇讓到了一側。
而被葉皇這麽一說,張徹眼神瞬間命令,幾步走了過來,眼神之中帶着仇恨之色的盯着黃溥。
“張徹,你敢,我告訴你,你敢把我怎麽樣,我爸絕對不會放過你,你跟這小子都吃不了兜着走。”
哆嗦着手,這叫做黃溥的家夥開始拿起手機,撥号起來,這邊張徹一個健步沖上去,直接把他手機打落在地。
“你……你……你不要亂來!”
“慫包!”
看到黃溥這般模樣,葉皇心裏不由的鄙夷了一下。
“黃溥,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眼神凄厲的張徹,一步步的向前逼來,拳頭攥的咯吱作響,牙根也是要得緊繃。
幾年的怨恨淤積着,今天終于有發洩的時候了。
“誰敢動我黃世成的兒子,***不想活了!”
就在張徹準備動手的時候,人群外圍卻是傳來了一聲中年男人的吼聲,聲音之中還帶着幾絲憤怒。
聽到這聲音的黃溥,原本死灰色的臉瞬間明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