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葉皇一雙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般,這邊楚天歌就開始讪讪的笑了起來。
“你他大爺,你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葉皇被楚天歌這少根筋的話弄的有些苦笑不得,破口罵了一句。
側身看去,不遠處的北堂雪好似沒聽到他們說的話一般,依舊是看着窗外,好似陷入了一段回憶之中。
“嘿嘿,當然是誇大哥了。”
楚天歌讨好道。
“你小子,當兵當傻了吧,有你這麽誇人的嗎?”搖了搖頭,葉皇吸了口氣。
“我可不是什麽情聖,也沒什麽義務去安慰人家,這次隻管做好自己的護衛任務就成了,其他的少摻和。”
“知道,知道,這次幾個嫂子肯定又給你上緊箍咒了吧,哎……真替你悲哀。”
楚天歌搖頭歎息,一副葉皇這種被老婆管着的人很沒大男子漢氣概一樣。
“我沒有跟她們說。”
輕笑一聲,知道這小子就是個碎嘴,葉皇索性不指望他狗嘴能吐出象牙了。
“沒告訴,那她們不擔心?”
“擔心又怎麽樣,這次是機密行動,忍忍就過去了。你跟那小護士怎麽樣了?”
“還好吧,老媽催促我趕緊結婚抱孫子,可是我還沒把家裏的事情抖落給人家,這事情估計要等一等了。”
“你小子把藏着掖着了,楚家又不是見不得人的家族,怕個鳥。”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我怕我跟豔兒的事情摻雜了其他東西。”
抹了一把臉,楚天歌說到自己的事情,也是一臉的無奈。
“你小子别太理想化了,這是現實社會,不是童話故事,你想要一份很純粹的愛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些事情攤牌的好,省的造成彼此的不信任。”
“這個我知道,哎……回頭再說吧,有時間我就松松口,看看他們那邊到底什麽反應。”
上一次,楚天歌雖然透露了一些信息過去,讓王豔的父母态度稍微轉變的好了一些,不過不知道爲什麽,這段時間他們的态度又冷了下來。
這幾天臨走的時候,就連王豔對自己的态度都變得有些愛理不理,弄的楚天歌心裏也是窩着一肚子的火。
“你自己的事情還是要上心一些。”
對着楚天歌叮囑了一句,葉皇起身離開座位,在飛機内走動了一番。
雖說在一号首長上飛機之前,整個飛機被他們三人搜查的很幹淨,可是誰也不能保證就萬無一失。
而且跟随着一号首長上來的人多達幾十人,若是有人想滲透也未必不可能。
在機艙内轉悠了一圈,一切正常。
回來的時候,恰好走過北堂雪坐的位置,不知道後者也要起身,兩人便直接撞在了一起。
“抱歉!”
帶着歉意的微笑,葉皇對着北堂雪說了一聲。
後者僅僅擡頭看了一眼葉皇,眼神依舊冰冷,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讓開了一條道。
看到這一幕,葉皇随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自己這一次道歉顯然是顯得沒什麽太多的必要,眼前這北堂雪連答應一聲的心思都沒有。
從對方讓開的間隙,葉皇直接走了過去。
剛才的一切,自然都被楚天歌看在了眼裏,後者急急忙忙的湊了過來。
“我沒說錯吧,這簡直就是一個冰疙瘩!”
“是有些冰,對了,你說她會不會是啞巴?”
一句話,還沒等楚天歌說什麽,一直坐在那裏沒注視這邊的北堂雪卻是突然轉頭看向了這邊。
一雙澄澈的眸子帶着冰冷之色,夾帶着巨大的殺傷力狠狠的瞪了一眼葉皇,直接讓葉皇都冷不丁的一哆嗦。
一個眼神之後,後者起身,然後踩着緩慢而又極富有節奏的步調離開了。
一旁的楚天歌則是捂住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敢情你小子很喜歡看熱鬧?”
這邊,葉皇被對方瞪了一眼一臉的郁悶,回頭橫了楚天歌一眼,帶着幾絲陰風怪氣。
“沒……絕對沒有,大哥,你誤會了。”
連連擺手,“不過,大哥,你還真有膽量,這事情私下說也就算了,你直接當着她的面說,估計你跟這妞沒戲了……”
“給首長護衛,順帶着泡妞,你小子倒是想着好主意,該不會是空乘早就勾搭上了吧?”
“哪可能,我還一句話都沒說呢,大哥,你可别亂說,要是讓豔兒知道了,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一瞪眼,楚天歌急忙說道。
見這小子這副德行,葉皇冷冷一笑,“你小子少幸災樂禍,不然黴運遲早降了你頭上。”
說了一句,葉皇懶得在跟他計較什麽,躺在了不算大的沙發上,閉上眼睛準備小憩一下。
結果眼睛閉上沒半分中,走廊裏就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葉大校,首長讓您過去!”
過來的是一個五十幾歲的男子,貌似是商務部的,具體叫什麽葉皇也不是清楚。
從沙發上起來,葉皇捋了捋衣服旋即跟了過去。
推開一号首長的辦公室,裏面除了一号首長之外,卻是沒有其他人。
這個情況略微讓葉皇有些意外,還以爲是有什麽任務要布置自己,沒想到是單獨會自己。
“首長,您找我!”
知道一号首長不喜歡軍中那一套,葉皇也就沒自讨沒趣的來那一套敬禮。
“來了,坐吧。”
帶着幾分拘謹,葉皇旋即坐下來。
“這次把你抓壯丁過來擔任護衛任務,沒什麽思想包袱吧?”
從桌上拿起一盒特供的小熊貓拿出兩支扔給葉皇一支,一号首長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問道。
“首長,這個能有什麽包袱,就相當于出去溜達幾天而已,沒什麽的。再說,爲首長您擔任護衛的任務,乃是極其光榮的任務,我能有什麽包袱?”
讪讪的一笑,葉皇手裏捏着香煙終究沒有造次的自己點上。
眼前的可是一号首長,不是其他的長輩,葉皇再大膽,也不敢當着一号首長顯得那麽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