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的時間,葉皇被伺候的舒舒服服,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一大清早,勞累的一夜的江燕本想起來工作,最終被葉皇勒令躺在床上繼續補覺,自己則是起床,打了一套拳,盤膝打坐入定了一會,便起身去做早飯。
吃過之後,同江燕說了一聲,直接開車趕去了渝城大學
因爲徐偉這個校長的緣故,雖說葉皇已經不再渝城大學任教,不過編制卻是依舊存在。
這讓他對于徐偉心中還是有幾分感激的,不管怎麽說,這代表着自己依舊是渝大的人,給自己一種歸屬感。
因爲是周末,渝城大學的校門口不再如平常那般人來來往往,好不容易有個休息的時間,大家自然都呆在屋裏睡懶覺。
大門依舊是曾經的大門,隻不過自從上次趙大寶和李二虎被人使手段弄走之後,這大門在葉皇看來就沒有以前那麽親切了。
去年清韻這個丫頭用勇士車碰碎的傳達室的瓷磚也已經被換成了新的,沒留下什麽痕迹。
不算多的人流來來往往,讓葉皇多少找回來去年的一些回憶。
畢竟六月了,期末考試即将到來,玩了一個學期的同學也終于抓緊起來,開始硬着頭皮學習起來。
走近校園,葉皇還是看到一些勤奮的學生在樹木之間高聲背誦着英文單詞。
沿着校園的主路往前走去,再往裏走到圖書館的位置,幾十個穿着學士服的學生正在相互嬉笑着拍着畢業照。
看得出,他們都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永恒的定格在那張照片之上。
校園之内,一片祥和甯靜,這讓葉皇也感覺心靜了不少。
雖說,去年在渝城大學一些經曆,算不得平靜,可畢竟是大學象牙塔的生活,無論是白帆,還是其他人,再鬧也隻是象牙塔内的小打小鬧,不會傷及性命。
然而,一走出這個校園,一切便不一樣了,血腥、殺戮,陰謀、出賣,種種情形便向着葉皇撲面而來。
半年多的渝城大學生活算不得多麽甯靜,卻總要比外面多了幾分甯靜!
“豔紅,你先上樓吧,我在外面溜達溜達,跑跑步。”
“把外套穿上,别着涼了。”
“沒事,你自己注意點,别滑倒了,傷了孩子。”
就在葉皇溜達到行政樓前的時候,身後傳來的聲音讓葉皇停住了腳步,轉過頭看去,不由的笑了。
隻見身後,王川同他的老婆李豔紅正從車裏下來,後者挺着一個大肚子,剛剛下車,王川則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攙扶着,别提多認真了。
再就是王川自己,相比于一年前肥碩的身體,如今後者身形已經完全瘦了下來,估計也就一百四五的樣子,看上去年輕了不少,氣色也是不錯。
兩人并沒有往這邊看,自然也沒有發現葉皇,不過等他們關掉車門轉過身的時候,卻都不由的愣了一下。
旋即,王川大喜。
“葉兄弟,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說着話,王川幾步上前,臉上喜色不減的問道。
“呵呵,我是剛剛過來,這不有些想念大家了,就過來瞅瞅,沒想到先碰到了你們。王哥,嫂子,恭喜啊,都要有孩子了,幾個月了?”
看着身後挺着大肚子面色帶着幾分羞澀的李豔紅,葉皇笑了笑說道。
說來,兩人的事情,自己多少在其中也起了一些作用,尤其是王川和他前妻的時候,還是由自己解決的。
可以說,兩人走到一起,自己算是半個媒人了。
“呵呵,七個月了。”回頭摸了摸李豔紅的肚子,王川有些幸福的味道,回身看了葉皇一眼。
“這次回渝城準備多住些時間?”
“看看吧,這邊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些,也不清楚要住多久。”
“哦,那今天有空嗎?有空,咱們出去喝酒,我請客!我跟豔紅的事情還多虧了葉兄弟你呢。”
“嗨!這些小事情還提他什麽,太過見外了。對了,王老哥,孩子生了,可要告訴我一聲,我也好給他準備一份禮物。”
“一定,一定!這肯定會告訴你。對了,你這是準備去行政樓看看?”
“是啊,想上去看看以前工作的地方,估計現在被人“霸占”了吧?”葉皇笑說道,畢竟自己已經離職,辦公室留給其他人用也在情理之中。
“倒是沒被别人霸占,不過被用作檔案室了。要不,去我的辦公室?”
“方便嗎?”
瞅了一眼李豔紅,葉皇有幾分遲疑,記得剛來這裏的時候,自己可是撞破過王川跟這李豔紅的幾次好事。
不過說來,這李豔紅的确算是一個很吸引男人眼球的女子,人前貴婦,床上**。
這女人的确具備了這些特質,要不,這王川也不可能舍棄前程,要跟這女人結婚了,好在兩人貌似過的不錯。
“嗨!有什麽不方便的,走,去我辦公室,咱們喝幾杯再說。”擺了擺手,王川說道。
“大清早就喝,不怕自己糖尿病再犯了!”
身後李豔紅沒好氣的提醒了一句。
“嘿嘿,豔紅,今兒葉兄弟在,我少喝點,沒事。平時我不是也不怎麽喝了嘛。”王川對着自己老婆陪笑道。
“這次看在葉公子的面子上,就讓你一會,下不爲例。你們先上去,我去給你們買些酒菜去。”說着,李豔紅便要挺着大肚子往校外走去。
“不用了,嫂子!你挺着個大肚子,我哪敢讓你操勞。這酒,還是算了,上樓我就跟王老哥說會話,聊聊天,真要喝,等中午的時候,咱們出去喝就是了。”
“那也成!中午我請客,豔紅,這樣成嗎?”
“你都決定了,我能說你什麽,不過不許喝多,你那糖尿病悠着點。”
“我這不是在鍛煉嘛,這身體比以前強多了。“拍了拍肚子,王川頗有些自豪。
以前身體旁,在做那事時候還要拿藥頂着,如今鍛煉身體之後,倒是也撐起男人的雄風起來了,隻可惜老婆懷孕,這段時間又把他憋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