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便是後面洶湧而來的其他各大家族勢力。
這裏面任何一方,對上,葉皇帶着這七人都毫不畏懼,可是全部聚集在一起,他卻不能保證把所有人都帶出去。
這種帶有巨大風險的行動,作爲殺手的葉皇,向來能避免就盡量避免。
這是他的職業習慣,畢竟殺手一擊不中必須遠遁千裏,不然死的就會是自己。
在殺手的字典内,隻有生死二字,不是對方死,便是自己死,沒有其他!
如今,帶着六個人,葉皇卻必須爲他們的安全着想,如果可以抗衡,他決然不會退縮,但是若不可抗衡再硬上的話,那就有些不智了。
看着大廳内還在到處找出口的衆人,葉皇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之中。
既然有人在前進來,不是神佛就不可能憑空消失,不能憑空消失,那就必然需要出口,回去的路有他們這一撥人,對方不可能走。
既然不能走,就說明這大廳之中肯定還有其他的出路,而這條路他們卻沒有找到。
蓦然,葉皇腦海之中閃爍了一下,臉上随之露出一抹希望之色。
“烏查,對!就是烏查。”
嘴裏念叨着,葉皇旋即轉身向着來時的入口而去,後者在進入這個大廳之前的一個廳室内正在進行着陣法的布置,葉皇突然沖了出來把他吓了一跳。
“公子,你吓死我了,陣法就要布置完了,要不了幾分鍾。”
“烏查,先不要管這陣法了,你跟我來,我需要你找出出口。”
說這話,葉皇急切的拖着烏查往大廳而去,路上葉皇嘴巴跟打機關槍一般,将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
既然是密藏,那麽許多出入口就顯得隐蔽,如同從外面進入這密藏一般,他們能找到生門是因爲烏查的緣故。
既然如此,那麽從裏面出去,是否也要對上某些陣法才可以破解掉?
葉皇衆人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那麽就隻能指望烏查一人了,若是自己猜測的對,烏查定然能夠找到才是。
“公子,你的意思,這大廳内有出口,被掩蓋住了,而這很有可能隻有我用陣法才能看的出來?”
葉皇說的快,烏查理解稍微有些困難,不過還是把握住了重點。
“不錯!成敗就在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呵呵,公子,這東西不是說說就成了的,我還是盡力找一下吧。”
點點頭,烏查沒敢把話說滿,畢竟這也隻是公子的猜測,到底是否真的存在,那是誰也保不準的。
“行!你馬上試試,我再找找。”
如今,葉皇多少有些病急亂投醫的味道,不過他清楚,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不然跟三大組織對上,畢竟是一場惡戰。
“該死的青龍大叔,不會背着姑姑泡妞去了吧,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見人!”
低罵了一句青龍,葉皇多少有些報怨的意思。
姑姑還說青龍大叔能幫上自己忙,結果倒好,到現在爲止,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
龐貝密藏内,半個小時之前,葉皇七人所在的帶有祭壇的密室内。
随着一聲巨大的轟隆聲傳出,位于密室外面烏查設下的最後一道陣法被破除,狂草道人連同着另外所謂的破陣高手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
可以說,此刻的三人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本以爲這将是一次輕松愉快的旅程,深入密藏,拿到自己需要的東西,結果倒好,這一路上除了破除密藏本身具有的陣法,還需要破除被人重新布置的陣法。
一路過來,弄得灰頭土臉,三人一臉高手的風範都沒有了。
“難道這就是密藏的最深處?”
一進入這寬敞的密室,除了狂草道人三人之外其他人臉色都好看了不少。
“哼!若這是最深處,那在我們之前進入的人也應該在,現在可沒見到他們!”狂草道人打擊了一聲。
他這一說,衆人随即反應過來。
“這修羅倒是跑的夠快!”看着地面上的腳印,山本一木神情陰冷。
“那是什麽?”
“好像是石鍾乳,算是一種天才地寶了。”
狂草道人旁邊,一位被光明會請來的東南亞降頭師開口說道。
“既然是天才地寶,爲何他們沒有取?”雷諾反問了一句。
“估計是怕咱們追上吧,先不管這些,既然是天才地寶,我們三家平分如何?”山本一木知道上面那位要的是最深處的那樣東西,但是這石鍾乳既然也是天才地寶,自然沒有浪費的必要。
留下來,就算是自己不用,以後籠絡下屬也是好的。
山本一木開口了,光明騎士長和紅衣大主教都沒有反對,各自拆人将這石鍾乳裝了起來。
或許是進入密藏第一次找到算是對他們有些意義的東西,幾人的臉色略微緩和了一下。
隻不過,若是讓他們知道,這一汪石鍾乳早已經被納蘭幹戚這奇葩給吐了幾口口水,估計他們就沒這份心情了。
“走吧,相信離最深處也沒多遠了,他們跑不到哪裏去,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逃出生天不成!”陰陰的一笑,說話的是羅馬教廷的紅衣大主教米塞略,後者身形瘦削高大,一身神袍加身,倒是有幾分神職人員的味道,隻是那一張斑駁的臉,加上陰鸷的神情,總是讓人不把他當作好人。
“三年前我聽說修羅那小子拔了教皇的胡子,莫不是也把你的給拔了?怎麽這麽大的殺機?”旁邊,山本一木挖苦了一句說道。
“哼!山本,少來挖苦我,前些日子,我可是聽說你在美國,也沒少被這小子奚落。你我都清楚,若不是上面的有指示,今日他決計活不了!”
這邊,米塞略對于山本一木的話隻是冷哼一聲強硬的回擊了回去,對于山本一木挖苦的話,倒是沒怎麽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