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之中,這家夥的老情人大部分都在西歐國家,這美國他倒是鮮有聽說,如今突然看到這老家夥出現在自己眼前,葉皇不驚訝那是假的。
“你個沒大沒小的小混蛋,見了我就這樣稱呼呀,還不讓我進去!”
門外,黑暗修羅對着葉皇也是開口罵了起來,不過臉上也是笑容滿面,顯然在分别大半年之後再次見到葉皇這小子也是欣喜不已。
“門開着呢,愛進不進。”
嘴上不饒人,可是葉皇還是微笑着讓開了身子,黑暗修羅踏步而入。
“哎呀,想當年你還是殺手的時候,天南海北的蹿,也沒遇上你幾次,沒想到這退役了,倒是碰上了。米雅,還認識爺爺不?”
走進去,老爺子掃了衆人一眼就盯上了和自己有過幾面之緣的米雅笑着問了起來。
“老人家,真沒想到您和葉皇認識。”
在看到進來的竟然是當初在歐洲有個幾面之緣的黑暗修羅,米雅先是一愣,不過還是溫婉的點頭問候道。
“什麽認識?這小子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我是他爺爺知道不。你也該叫我爺爺。”
“爺爺?”
米雅愣住了,眼前這黑暗修羅怎麽看也就五十歲左右的樣子,葉皇今年二十六了,這個米雅非常清楚,五十歲有二十六歲的孫子,什麽情況?
而且米雅在歐洲碰上這黑暗修羅的時候,這個人每次都跟葉皇吵得不可開交,好幾次她還幫過葉皇的忙。
隻是當初自己和葉皇關系也不好,後者一直想要逃離自己,所以也沒解釋兩者關系是怎麽一回事,一直讓米雅迷惑到現在。
“那是,這小子沒回歸葉家的時候就我這麽一個爺爺,結果回了葉家倒好,我這當爺爺就被他忘到腦後了。”
黑暗修羅表現的一副很悲傷的樣子,開始施展起自己超絕的演技起來。
“行啦,你個老東西淨會演戲,這些把戲去勾搭那些老女人行了,别蒙騙米雅。”
“再說了,我讓你在葉家享福,你自己滿世界亂竄,怨得了誰?”
葉皇見這黑暗修羅又在糊弄米雅,直接在後面破口大罵起來。
自己和這老家夥就是這副性子,不見面的時候都很想念對方,可一碰上了,不吵幾句那就不算完。
這十幾年吵吵鬧鬧,就這麽過來了,而越吵,這份親情越是濃厚,多少有些讓人無語。
就連葉皇也不清楚,爲何每次見了這黑暗修羅,總喜歡和對方鬥鬥嘴。
“你以爲我想啊,要不是爲了你這小不孝順的,我至于滿世界跑,我腦殘啊!”
“你不是腦殘,你是老糊塗了。”
葉皇挖苦道。
“你……你個小東西,想氣死我呀。”眼睛圓睜,黑暗修羅揮手要打架的架勢。
“老東西,事先警告你,你現在未必是我的對手,别過會讨不了好處,說我不尊老愛幼。”
葉皇往後退了幾步,一副臨陣的架勢。
這老家夥這十幾年沒少搞偷襲,每次也不輕不重,都是照着屁股狠狠的扇幾巴掌。
***,我要是十幾歲的孩子你扇也就算了,我***都二十幾歲的人了,你還不換地方,扇屁股,怎麽感覺都别扭。
以至于現在葉皇每次看這黑暗修羅揚起手,都躲得遠遠的。
這真要被扇中了,的确有夠丢人。
“嘿……你小子翅膀硬了,我承認你小子現在實力不錯,可是想要逃出老頭子我的五指山,還差點火候。”
“嘿嘿,老頭子,不是我說你什麽,再過二十年,你可隻有挨打的份了。”葉皇陰陰的一笑,歲月如飛刀,刀刀催人老。你個老東西現在都七十有餘了,再過二十年九十多歲,胳膊腿的都打顫顫了,還想跟老子鬥?
黑暗修羅哪會不知道葉皇啥意思,眼睛一瞪破口大罵。
“臭小子,倒退二十年,老子一巴掌扇你月亮上去,你信是不信。”
“自然信啊,說來,我還真要謝老頭子您當年不殺之恩啊。”葉皇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
旁邊,米雅,拓拔,納蘭幹戚以及刑天看着這師徒倆站在屋内各自入戲,大眼瞪小眼,着實驚呆了一把。
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麽逗的一對爺孫倆。
“臭小子,這麽多年别的沒學到,嘴皮子倒是比老頭子我還溜。小幹戚,去給老頭子我叫份夜宵去,媽媽的,挂了樹上一晚上,灌了一肚子的風,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後面,還在那傻笑的納蘭幹戚一聽到黑暗修羅這樣叫自己,臉色瞬間僵硬住,比哭還難看。
雖然納蘭幹戚和刑天同這老爺子相處的時間都不算長,可這老家夥是個自來熟,而且喜歡給别人起外号。
天子這小子,被起了小天天,而自己也被起了小幹戚。
媽媽的,四十歲的人叫小幹戚,讓别人聽去了,還以爲有神經病呢!
“老爺子,咱能不能換個稱呼啊,這名字也太……”
“怎麽,你不願意?那就叫小小幹戚好了……”黑暗修羅臉色一沉,很生氣的樣子道。
“呃……算了,您随便好了。”
郁悶的起身,納蘭幹戚很不情願的推門出了房間去給這老家夥弄夜宵去了。
“我……我也去。”
感覺到殺氣的刑天也是跟在後面開溜了。
拓拔不清楚什麽道道,不過看到刑天給自己打眼神,也是起身跑了出去。
最後,屋裏隻剩下葉皇,米雅和黑暗修羅三人。
“哎,現在的孩子一個個鬼精的很,不好騙咯。”
“再精能有你這老妖精精啊,你看你把他們吓得。對了,你這老家夥過來,不會就是爲了看看我吧?”
“哼哼!你小子大難臨頭了,還不知道,我這當爺爺的不想最後沒人養老送終,自然要過來跑腿了,你看我對你多好。”
“行啦,少啰嗦,趕緊說正事兒,是不是跟洛克菲勒有關?”雖然從聖安娜莊院平安離開,可是葉皇心頭那一縷警惕性卻始終沒有消散。
整個神經繃緊着,總覺的還會有事情發生,老頭子這麽一說,讓他更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