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照片上兩個在自己生命中注定要尤爲重要的兩個人,葉皇看了良久才有些不舍的把照片放進了懷中。
“爺爺,爸,那我們走了。”
“去吧,做一個男子漢該做的事情,爺爺相信你能做的足夠好。”拍着自己孫兒的肩膀,葉王朝安慰道。
對于這個失而複得的孫子,葉王朝充滿了太多的期待,同樣他也沒有給自己失望過。
“葉氏集團在美洲的公司的情報系統如果需要的話,你可以用一下,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不用了,我怕再被其他人盯上,就不要讓集團跟着扯進這件事情了,我那邊也有相熟的人,打聽他們就成了。”
“那也成。”
和自己爺爺還有父親說了幾句話,葉皇帶着拓拔一行人踏上了前往美國紐約的飛機。
幾分鍾之後,飛機起飛蹿入了雲層之中。
與此同時,葉皇也撥通了幾個号碼,開始進行準備起來。
電話是給葉皇當初當殺手的時候,聖庭在美洲的幾個聯絡人打的。
和這些人,葉皇交情算不得多麽深,可是作爲鑽石貴賓的葉皇,依舊可以享受相當高的情報信息,即便如今自己已經退役。
而對方在接到葉皇的請求之後,倒也是沒有含糊,答應在二十四小時之内,把一切消息都搞到。
雖然時間比葉皇預想的有些長,不過葉皇卻也沒說什麽。
隻要這華爾街财團沒準備和亞特蘭蒂斯家族結成死仇,米雅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一點葉皇非常清楚。
在近現代史上,有關于亞特蘭蒂斯家族的人在外被殺的事情也有,但是每一次,對方都會招緻前者的瘋狂報複。
而這種報複,通常是一些人完全承受不住的。
再者,葉皇從爺爺轉達的話之中也多少聽出了一些東西來,倘若米雅處于生命危險之中,那當父親的估計不會派兩個黃金戰士去紐約,而是親自前往了。
但是對于葉皇來說,不論米雅是否真的有生命危險。
他這一啓程,就代表着必須見到對方,并且表現出一種強勢的态度。
這是給米雅看的,也是給亞特蘭蒂斯家族那老丈人看的。
“倒了紐約,你準備怎麽找?”
打過電話之後,葉皇坐回座位之上,桌上倒的紅酒卻是動都沒動,拓拔從旁邊作爲坐過來問了一聲。
“我聯系了以前在美洲認識的一些人,他們可以提供我一些具體的情報,不過是否真實,我也不太确定。不過,總會有蛛絲馬迹的,米雅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倘若真的有危險,應該留下痕迹才是。”
葉皇清楚,米雅的實力雖然比不過自己,可卻也同刑天他們處于同一個層次之上,甚至更強一些。
這樣的情形下,還被人扣押下來,若不是她願意,必定留下打鬥的痕迹。
通過這一些,葉皇定會找到線索。
當讓,也不排除對方毀滅蹤迹的可能。
“能找到最好,不然我們可真要兩眼一抹黑,抓瞎了。”
聽葉皇這樣說,拓拔放心了不少,畢竟是國外,資源少,關系少,想要獲取某些情報會難上許多。
即便是軒轅會,在美國這個對華夏百般防範的國度,情報點設立的也很少。
拓拔原本的意思是若是葉皇那邊不好打聽,就讓軒轅會的人打聽一下,當然,這樣也會有暴露的危險。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拓拔不想把這些對國家很重要的情報人員給暴露出來。
“不會,實在找不到,我會去拜會我那未來嶽父,自己的閨女,他會知道在哪裏的。”
葉皇眼神微微眯着,淡淡的說道。
“他知道?他若是知道爲何還要你親自出馬?”拓拔被葉皇的回答弄的有些迷糊。
“哼!”葉皇冷笑一聲,“你在機場也聽到了,那邊是要我一個态度,他們要看的是米雅在我心中的地位,不管米雅有沒有事,這一趟我都是要去的,倘若不去,他們就會認爲,我并不重視米雅和念情。”
“這與你和曹妍兒差不多,隻不過我這個跨國了而已。”
說着話,葉皇面帶苦笑,旋即又拿出了照片看了起來。
看着看着,面容上的苦笑就轉變成了一種幸福的微笑。
“都很漂亮。”
旁邊的拓拔,看着葉皇拿着照片看的出神,不免湊上去看了幾眼。
這一大一小兩人,都是紫色的瞳孔,面容相似,唯一的區别,就是大人是深紫色的頭發,女兒則是一頭東方人的黑發。
“那當然,也不看是誰的老婆和閨女。”
葉皇把照片收了起來,好好的放好,一臉幸福味道的說道。
話語之中,那種幸福感充斥其中。
“呵呵,真沒想到你現在就有女兒了,我估計自己還要等幾年了。”
在拓拔的印象之中,眼前這個家夥是一個喜歡折騰的主兒,凡事喜動不喜靜,可是剛才在看那照片的時候卻是出奇的安詳。
看的拓拔都以爲這是另外一個人。
不過在感慨之餘,他對于葉皇這小子能夠把亞特蘭蒂斯家族的大小姐給勾搭上船,并且壞了孩子還是頗感驚訝的。
雖然未曾出國門多少,但是對于世界的一些秘辛他還是清楚的。
像這亞特蘭蒂斯家族,千百年鮮有聽說他們與其他家族通婚的,即便是有,也是同某些國家的皇家貴族。
葉皇勾搭了人家閨女,算是交了大運。
“那可未必,時間總是匆匆流走,你不經意間就會發現,周圍的人和事情都在發生着變化,很快就會蹦達出來一個管你叫爸爸的孩子。”
“生命的誕生,比我們想象的要簡單的多。”
葉皇笑着拍了拍拓拔的肩膀然後起身,走向了沙發之上,然後橫躺下來。
“早些休息吧,要十幾個小時的路程,休息好了,才能有精力處理即将帶來的事情。”
說完,葉皇便躺在沙發之上假寐起來。
拓拔看這樣子,在看看同樣已經休息的刑天和納蘭幹戚,苦笑一聲搖搖頭,也是選了個位置着衣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