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不過不是月亮,是女人。”
“女人怎麽了?”
“臀大屁股圓。”葉皇開着玩笑笑說道。
“滾蛋!該不是你這把妹的手段都是在國外學來的吧?”拓跋笑罵了一句。
“我說無師自通你信嗎?”一邊吃着烤肉串,葉皇笑容之中帶着一抹玩味。
“總之我是不會相信這是遺傳你父親,他比你一心一意多了。”
“呵呵, 曾經我也想過一心一意對一個人,奈何人生總不是按照自己的計劃的軌道行走,我愛護的人先一步離我而去,而愛我的人卻有紛至沓來。”
“有些東西擔上了就必須一路走到地,直至死去!”眼神深邃,葉皇說話顯得很鄭重。
“比如說?”
“責任!”
一句話,直接讓拓跋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覺得既然對方愛上了你,并且甘願爲你付出一切,我就有責任讓她幸福,給她自己所能給的一切,這是一種責任,也是我的愛情觀。”
“誠然這樣的我給人的感覺是很花心。”
“愛情這東西不同于演戲,演戲是演給别人看的,愛情卻是自己要親身體會的,完全不相同的概念。”
“比如你和弟妹,既然選擇了,并且彼此相愛,那就不要顧及太多。”
“說起來,我要面對的阻力要比你多的多,我那麽多女人,每個女人背後都是一個家庭,我要說服他們,可比你對付兩三個人難多了。”
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葉皇給對方打氣道。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碰上了就是緣分,既然都選擇堅持,那還在乎什麽阻力呢?”
“相信兄弟的話,船到橋頭自然直,車道山前必有路,一切都會有解決方法的。”
“我明白了,你說的沒錯。是我太過患得患失了。”
“謝謝你的話,讓我明白了症結。”
“嗨,我隻不過是說說我的見解而已,能讓你明白一些道理倒也功德無量,要不今天這燒烤錢你付了?”
“這是兩碼事,别跟我打馬虎眼。我答應跟你去歐洲,還沒收勞務費呢。”
拓跋不含糊的說道。
“不是我不想付,主要是囊中羞澀啊。”
說着話,葉皇幹笑着把倆褲兜往外一翻,空蕩蕩的啥玩意也沒有。
“你是早就打算蹭飯了是不?”
“那倒不是,去獨孤家之前在外面地攤上吃了碗混沌外加小籠包,恰好吧兜裏的錢用光了,你也知道,我從來不帶現金的,這地毯又不刷卡。”
葉皇表現的很無奈,看着拓跋樂不可支,好似奸計得逞的樣子。
“咳咳,那個這位小哥,我們小攤是可以提供銀行卡刷卡服務的,您若是真沒錢,可以刷卡。”
就在葉皇以爲今天要白白蹭一頓飯的時候,身後這燒烤攤的老闆一句話直接把葉皇從頭涼到腳。
而葉皇自己也被這老闆的話直接給帶愣了,坐在那裏面無表情,良久一臉的苦笑。
“怎麽?把卡拿出來吧,你葉家大公子不會連一頓燒烤都賴賬吧?”
此刻的拓跋可謂是心裏舒暢不已,這老闆簡直是好人啊。
眼看着葉皇就要奸計得逞,想不到竟然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這邊,葉皇一臉郁悶的伸手入懷将銀行卡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回頭看了一眼這中年老闆。
“老闆,都說燕京人實誠,今天我總算見識了。”
舉起大拇指,葉皇心裏極度的不爽道。
“呵呵,這位小哥,您搞錯了,我是山東人,可不是燕京人,我們山東人人實誠才是真的。”
“老闆普通話說的不錯!”
一邊說着, 葉皇心裏那叫一個苦啊,心裏暗道還是在渝城好,大部分人說的是渝城話,一聽就知道是渝城人。
可是在燕京,清一色的普通話,都分不出地域來了。
“嘿嘿,比人家還差的遠了,讓小哥見笑了。”
後者顯然還沒意識到因爲自己一句話而讓葉皇有些不愉快,繼續笑着說道。
“沒什麽,那個老闆,再給來一盤牛筋和牛肉,媽媽的,既然刷開了,今天老子就敞開肚子吃了。”
葉皇心裏郁悶,準備着拿食物消氣了。
“那我可有口福了,還想着要回去吃點東西呢,這敢情好,那個,老闆,再來兩份好了。順便弄兩碗雜醬面。”
這邊,拓跋一聽葉皇這話,也不含糊,直接招手道。
“你倒是挺自覺。”
“廢話,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我由不傻。”
“你不傻,我傻……”
苦着臉,搖了搖頭,葉皇繼續悶頭喝酒。
……
半小時之後,酒足飯飽的倆人站起身,葉皇把卡遞了上去正準備付錢。
“這位小哥,不用了。錢已經付過了。”
“付過了?誰付的?”
葉皇傻了,拓跋也愣了。
兩人可是一直在吃東西,中途根本沒走開,也沒注意有認識的人過來呀?
“是一個女孩子,長得挺漂亮的,我不認識。”
中年老闆解釋道。
“穿什麽衣服,個頭怎麽樣?”
“穿着白風衣,個頭有一米七五的樣子,長頭發,瓜子臉,雙眼皮,眼睛大大的。”、
一聽這話,葉皇幾乎就确認是誰了,今天不就是獨孤小萱穿着一身白大衣嗎?
一米七五的身高,長頭發,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這一切都對的上号。
“她什麽時候付的?”
“十分鍾之前了,她走過對面馬路去了四合院胡同。”
指了指馬路對面,中年老闆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了。”
此刻的葉皇已經知道肯定是獨孤小萱無疑了。
想到今晚的事情,葉皇臉上不免帶着一絲苦笑,以後或許跟她沒什麽太多的交集了吧?
獨孤老爺子不希望自己的孫女糾纏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将兩人扯開。
今晚對方過來給自己付燒烤錢,明顯帶有告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