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這事情就交給你了。要是這事情真的成了,什麽王家,林家,那就都不是事兒了。”
想到以後幾大家族真正的團結在一起,盧老大有種揮斥方遒的感覺。
“别高興的太早,我們想到這一點,未必人家就沒想到。說到底,家族之間的争鬥,還是要靠真正的實力和手腕。”
“林家目前我不知道怎麽對付,可是王家,我清楚,隻要找到足夠的證據,掀翻他易如反掌。”
攥緊了拳頭,葉皇有些勝券在握的味道。
然而,葉皇這一番動過,在盧老大眼裏卻并不是那麽樂觀。
“葉兄弟,不是我要給你潑冷水,你雖然出自葉家,可是在燕京這個圈子時間不久,不明白其中的一些貓膩。”
“我要說的是,就算是你搜集了所有證據,也未必扳得倒王家。”
“華夏不是其他地方,法制永遠排在第二位上,人際關系才是最重要的。王家就算是太陽國遺孤,可是王恩賜那老東西在燕京已經經營了這麽多年,人脈關系絡錯綜複雜,上下通達。”
“你要扳倒王家,就不僅僅是扳倒王家這麽簡單了,你需要把整個關系全盤拔起,在燕京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是說官官相護,就算是有證據,其他的一些和王家有關系的也會打掩護?”葉皇眼神一冷,眯着輕聲道。
“不錯!”
“華夏幾千年的文明史早就了特殊的關系絡,這東西不是幾十年的法制就可以扳倒的。咱們國家口口聲聲宣揚法制,很多地方也在遵循這個規律,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但是總是有例外的。”
“我這樣說,你應該明白吧?”
“曉得!如果上面要動他們呢?”
“上面?你是說中南海?”
葉皇這句話,讓盧老大臉色動容,若真的是上面要動王家,那估計沒人保得住吧?
“是!”
“如果真的是上面要動,有阻力,可是結果不會改變!”
“那就好!
點點頭,葉皇臉上再次露出自信的笑容。
“我說葉兄弟,你該不會真的說動了一号首長了吧?”
盧老大在燕京生在燕京長,除了閱兵式的時候跟一号首長親近了一下,可再沒機會見一号首長。
反倒是葉皇,剛回燕京沒多久就被首長召見了,這可是天大的榮耀。
想到這小子在中南海待了一陣子,盧老大倒是真的有些懷疑這家夥是不是真的把一号首長給說動了。
“我可沒那大的本事,一号首長豈是誰都能夠說動的。”
葉皇笑了笑說道。
“那你高興個什麽勁兒?一号首長沒應承你,你這不是白高興一場嗎?”盧老大拍着大腿,不明白葉皇有啥好樂的。
“沒應承不代表一号首長不明白,倘若我把王家太陽國遺孤的資料遞到一号首長面前,你說他會什麽反應?”
“我靠!你牛,你小子現實版的告禦狀啊。”
瞪大着眼睛,盧老大被葉皇這吓死人不償命的話給驚住了。
古時候人家都是攔駕告禦狀,現在是葉皇直接進中南海告禦狀了。
“你要是真這麽說,我倒是覺得也沒什麽不可。”葉皇從桌上抓起酒杯品了一口,随即吐了出來大罵道。
“啊呸,你真夠損的,給客人喝假紅酒也就算了,自己也喝假的?”
“嘿嘿,不好意思,上次一個朋友過來,那小子是酒桶,沒辦法,我讓楚漢弄了幾瓶假酒放在台面上,忘了收回去了。”
盧老大略帶尴尬的說了一聲,然後示意楚漢換上真的紅酒,自己繼續說道。
“我說,就算是你真的想告禦狀,可是你也不可能随随便便進那地方啊?”
“我有門路。”
葉皇從容淡定。
“有門路,說說,有機會帶老哥我也進去轉轉,***,北海轉了千百遍了,還真沒去過中南海。”
“你以爲中南海是我家後院啊,說進就進!”瞪了盧老大一眼,葉皇吼道。
“嘿嘿,我就說說玩玩。對了,你到底有啥門路?”
“一号首長病重的事情你知道不?”
“知道?這事情很隐秘,我還是聽我爺爺說的,你從哪裏聽來的?”
盧老大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道。
“我也是從我爺爺那裏得知的。”
“你說首長是得的什麽病?連特護那些老專家都沒轍。”
“我又沒去看,我怎麽知道?”
“那倒也是,不過我聽爺爺說,好像首長快頂不住了,一天不如一天,你說這事情咋辦?”
“好辦,治好就是了。”
“你以爲是小感冒啊,打個針就沒事了?”瞪着眼睛,盧老大對于葉皇的輕描淡寫有些無語了。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有些興奮的看着葉皇。
“你小子是不是有治好首長的辦法,是不是?快說!”
“嘿嘿,不是我有,是我葉家有。盧大哥,你說我現在有門路沒?”葉皇說着話臉上笑容綻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太有了啊,葉兄弟,我對你都要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啊。你們葉家要真的救好了一号首長,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
“既然是天大的功勞,我想告個禦狀應該沒問題吧?”
“太沒問題了呀,葉兄弟,真服了你了,你葉家不會有靈丹妙藥吧?”
“靈丹妙藥沒有,救命的藥倒是有,你要不要來一顆?”葉皇打趣道。
“算了吧,我健健康康,吃那玩意兒,弄不好适得其反。”
“有你這話我對你們葉家搞到王家不再懷疑了,不過林家,就沒那麽好動了。”
“暫時沒有動林家的打算,你不覺得上面對于這種僵持的情形更樂意看到嗎,若是一邊倒了,或許也是我們這些家族倒下的時候了。”
相比于盧老大,葉皇對于本質看的更清楚。
燕京各大家族争鬥歸争鬥可是都在一個合理的沖突範圍内。
可是若真的一方倒了,那就會形成一面倒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