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葉皇等人吃過飯之後,在伊春外面溜達了一陣都是各自回到了客房之中。
都說男女之事隻要嘗過一次,就如同吸食毒品一般不可自拔,這一點一點沒有說錯。
原本擔心和歌忘憂身體承受不住的葉皇,晚上還專門給和歌忘憂開了一間房間,想要讓她休息一下,哪想到半夜後者偷偷跑到了自己的房間内。
一場大戰自然不可避免,一直到第二天淩晨三四點,兩個折騰夠了的新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時候,便又再次起床。
這一次,一路上要将和歌忘憂還有納蘭王爺分别送到哈爾濱和沈陽,葉皇也隻能起個大早了,不然這飛機起降耗時不小,回去估計又要下午了。
還有兩天就要過春節了,自己還沒拜訪燕京的一些老人家,估計又要被說不懂禮數了。
其實原本準備讓和歌忘憂從燕京首都機場回東京的,不過後者卻是體諒葉皇,生怕在機場上衆女突然殺出來,把他們給堵住了,索性葉皇就由着她了。
沒有那麽多感人至深的分别畫面,葉皇隻是讓飛機降落在哈爾濱機場,同和歌忘憂擁抱了一下,叮囑了一番之後,就讓對方下了飛機。
經曆了太多的分離,也讓葉皇看清楚了一些事情。
隻要不是生死離别,每一次的分離都代表着重逢的接近,換一種心态,人的内心要好受許多。
“公子,要不我跟着忘憂小姐去那邊保護一下?”
見葉皇看着停機坪上朝着這邊揮手的和歌忘憂有些出神的樣子,刑幹戚問了一句。
“不用了,忘憂能夠應付得來,如果她都應付不來,你去也是白搭。”
“況且,年關将至,我可不希望因爲自己的原因,讓你們連個安穩年都過不成。”
“其實我倒是沒什麽,反正這些年就沒怎麽過個團圓年,再多一次也沒啥。”刑幹戚聽得葉皇這話,心裏一暖,不過在想到沈陽的老母親,又是一陣酸澀。
“老二,要不你跟我在沈陽下飛機看看媽?”
坐在一旁的納蘭王爺知道自己二弟這些年因爲自己妻兒的緣故過的苦,心中難免歉疚。
“算了,早一天遲一天早晚要見的,林家的事情你還沒擺平,等事情都解決了,我再出現吧,我不想樂極生悲。”
搖了搖頭,刑幹戚強忍着内心的四年歎息了一聲,拒絕了自己大哥的好意。
“那好吧,我會盡快處理好這一切的。”
點點頭,納蘭王爺知道這時候自己做再多的保證也沒什麽意思,于是不再說什麽。
飛機再次起飛在沈陽落下,将納蘭王爺放下之後便直接向着燕京而去。
等到葉皇一行人趕回燕京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銀裝素裹的燕京城到處洋溢着一股春節将近的喜慶。
即便是首都機場,到處也貼滿了同春節有關的廣告牌以及恭賀新春的新春祝福。
一行人從出站口走出來的時候,個個臉上都帶着一絲絲的興奮,看着絡繹不絕的人群大包小包,臉上洋溢着節日的喜慶,不免也被感染。
華夏人是一個安土重遷的民族,也是一個極其注重節日氣氛民族傳統的民族。
無論是清明還是端午亦或者是中秋、春節,每一個節日都會認真的對待。
尤其是春節這個華夏民族之中最隆重的節日,早就了人類曆史上最大的遷移潮,正是這種對家鄉對親人的四年,早就了華夏國獨有的春運。
哪怕是遠在天涯海角,遠在異國他鄉,隻要有條件,即便是擠破頭,也要踏上歸途趕回老家,趕回親人的身邊。
這是一種難以解開的民族情懷,一種遊子思鄉的執念,正是有了這種情懷和執念,對于家的概念,華夏人理解的遠遠比其他國家,任何人都要強。
看的也都要重!
四九城(燕京城)是一個外來務工人員特别多的城市,每年春節将至,大批的外來務工人員都會通過各種交通渠道趕回全國各處的老家。
擁有兩千萬常住人口的四九城在春節幾天,人口數量會迅速的下降到平時的一半,整個四九城會感覺馬路、大街一時間寬闊了不少。
看着大街兩側背着大包小包擠公交準備趕去火車站踏着春節節點回鄉的北漂遊子,葉皇心裏有種特别親切的感覺。
雖然自己所做的一切看似沒有這些人的平凡,可是想到自己這十幾年異國他鄉的漂泊之旅,自己和這些人擁有着相同的特質,都是漂浮在沒有根的地方。
而相比于自己,這些人相對而言要幸運一些,至少累了的時候,可以打個電話回老家跟親人傾訴一下,緩解一下北漂的壓力。
至于自己,這十幾年的異國他鄉的殺手生活,除了教官和周圍人陌生而又冰冷的眼神,他得不到任何的慰藉。
也正是自己對于人情冷暖的深刻感受,讓葉皇對于重新尋回親情看的如此之重。
他不是不明白龍氣的作用,可是在葉皇心中,同自己父母親人過一個完整的春節,這比其他一切都要重要。
修習古武爲了什麽?不是爲了做天下第一,也不是爲了長生不死。
隻是想等危機來了,自己可以伸出拳頭保護自己的親人,基于這一點,葉皇很容易就在親人和龍氣之中做出決斷來。
也許是從始至終衆女和洛婉兒都以爲葉皇是真的去東北祭拜烏查爺爺的事情,所以葉皇回來除了一些欣喜之外,衆女都沒有察覺到這背後的異樣。
葉皇本來就不想母親和衆女有什麽擔心,自然也就閉口不提。
一旁的刑天母親雖然從自己兒子眼神之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不過也沒說破。
一家人就這樣在客廳裏熱熱鬧鬧的說了些關于春節的事情,最後葉王朝對着葉皇使了個眼色,起身上了二樓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