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了一下拳頭,葉皇對着哭的眼睛都有些紅腫的林安琪大聲保證道。
舷梯上,林安琪則是不住下的點頭,哭着笑着,最終鑽進了機艙之中趴在沙發上放生大哭,她很想在多看一眼那個讓自己牽腸挂肚的人,可是她又怕自己看了一眼就舍不得離開。
“你小子還算是有良心,記得早些來香港接我孫女,若是時間久了,我老頭子饒不了你。”
跟在後面還沒登機的林報國瞅着自己孫女哭的歇斯利地心疼的不得了,眼睛也有些發紅,内心唏噓不已。
“老爺子您放心,等一忙完我就去香港,帶安琪去挪威。”
眼睛有些發紅的葉皇直視着林報國鄭重的保證道。
“記住你的話,要是不兌現,我會找你爺爺親自說道說道的,這次就不去你葉家了,回頭你跟你爺爺說一下,免得那老頭子念叨。”
“一定!”
“那就好,我們走了。”
又多看了葉皇一眼,林報國登上飛機。
……
最終,飛機還是起飛向着遙遠的香港而去,留下地面上怔怔看着天空的葉皇和衆女。
良久,葉皇歎息一聲,收回目光。
“走吧,天不早了,明天我要去東北,你們在家裏陪爸媽他們好了。”
說完,葉皇也沒跟秦月幾人多說什麽,直接向着自己的車子走了過去。
沒看透火候的蕭琳還屁颠屁颠的往葉皇的車子湊過去,卻是讓猛然回頭的葉皇吓了一跳。
“去坐其他的車子,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冷冷的抛下一句話,葉皇打開車門直接啓動車子沒有等任何人離開了機場。
沒想到葉皇這樣對待自己的蕭琳有些發呆的呆在原地,嘴巴撅的老高有些小委屈。
“幹嘛嘛,這樣兇人家。”
“走吧,他心裏不好受,隻是想一個人靜靜而已,你這樣上去,他不發火才怪。”
江燕後面安慰了蕭琳一句。
“我們還不都是爲了他啊,要不是他惹出這麽多事情,我們至于這樣嗎?”
蕭琳依舊有些不忿。
“話是這麽說,可是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葉皇他曾經說過,他想陪一個女人走到最後,可是現實往往不會讓他如願。安琪的事情他不希望是這樣,可是最終這樣了。”
“人可以把一些事情往好的方面去發展,可是等來的結果未必就是自己想要的,别委屈了。對于我們來說,我們每一個人也許隻經曆一次愛情的考驗,葉皇他卻要經曆太多。”
“他選擇接納每一個人,都首先要說服自己,這比說服别人更難。”
瞅着遠處葉皇車子消失的方向,江燕心情也有些沉重。
而聽了江燕這一番話的衆女也都是心情有些不怎麽好,低着頭都在沉思着什麽。
“走吧,天晚了,一些事情我們埋怨葉皇,其實自己也應該多想一想才是,在我們選擇他的時候,就知道他不可能是一個居家小男人,天天陪着咱們逛街,購物。”
“人跟人在一起,總是要舍棄一些東西的,我覺得我們舍棄的值。”
說完,江燕又瞅了一眼蕭琳道。
“琳琳,你愛出風頭的習慣以後最好改一改,在渝城,葉皇嬌縱咱們一切,可是在燕京,我們是葉家媳婦,别人不會說你怎樣,隻會說葉家,所以,平時不要太任性了。”
“我也沒任性啊……”
嘟囔着嘴巴,蕭琳被江燕這麽一說有些不高興了。
“我和你認識這麽多年,你什麽性格你覺得我會不清楚,這段時間,你的确有些過了。”
“那……那好吧,我改還不行嘛,怎麽弄來弄去,反倒是他沒錯,我們一包錯誤了。”
“誰都有錯,你有錯,我也有,大家都有,葉皇他也有,想要過的快樂,總是需要慢慢改的。”
……
葉皇回到葉家大宅之後,前去見一号首長的父親也已經趕了回來。
二樓,書房燈火通明,不時傳出幾位老人的讨論聲。
沒有上去打擾,葉皇上樓換了身衣服,就坐在客廳打開電視有些無聊的看着。
沒多久,刑天,許紫晴小兩口就陪着刑母走了過來。
“小葉,我聽天子說你要去東北?”
老人坐下之後,臉上帶着慈祥之色對着葉皇問道。
“這事情天子跟您說了?”
“嗯,剛才說的。”
“伯母,您放心,這次讓天子在燕京陪您,不讓他跟我過去了,我就是過去送人,沒什麽事情。”
葉皇以爲刑母是擔心刑天的問題,于是笑着說道。
“去就去,也沒什麽,反正兩三天就回來了,我又不是非要人看着,再說了有紫晴在,我也不會悶。對了,我聽你爺爺說最近東北不太平,這塊玉佩你拿着,興許能夠幫你什麽忙。”
說着,刑天母親從懷裏掏出一塊通體ru白的羊脂玉玉佛遞給葉皇。
“伯母,這是?”
葉皇有些愣神,自己去東北就算是遇上事情,這玉佩能管什麽用。
心裏這樣想,葉皇也不忘了打量這玉佛,從成色上看,絕對屬于和田玉中的極品,整塊玉佩有些年頭,通體滑潤無比。
拿在手裏溫潤無比,仿佛要滴出水來。
“媽,這東西你哪裏來的?”跟着葉皇久了,刑天也清楚了一些東西的珍貴性。
不說别的自己母親手裏這玉佛若是放在市面上,多了不敢說,幾百萬肯定有人願意出家。
“極品和田玉,伯母,這玩意兒可不便宜啊。”
“多少錢我不知道,這東西是人家送我的,都二十多年了,你去東北,這東西或許能管用,當初給我玉佩的人曾經說過,這玉佩在東北是護身符,至于真假,我也不清楚。”
也許是不想提及一些隐秘的事情,刑母說了幾句就閉了口。
“好,我拿着。”
沉吟了一下,葉皇看着刑母眼神之中的一抹回憶之色,最終選擇接受。
刑天本來想問什麽,最終還是沒有問。
這玉佛他第一次看到,既然母親珍藏這麽多年,在自己病重的時候都不曾拿出,說明這東西對母親的意義之大。
做兒子的,母親不願意說,他也不會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