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子的大名在這渝城我想不知道的人已經不多了。”
“柳賢告訴你的?”對方這樣一說,葉皇随即也醒悟過來,自己同柳賢打過幾次交道了,估計自己的照片已經在他們的圈子之中流傳開來了吧。
“不知道犬子什麽地方冒犯了葉公子,還請葉公子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犬子。”說着,**對着葉皇微微的一躬身,算是低頭。
而他這個動作看在後面自己妻子和吳雄的眼裏卻是如此的震驚。
眼前這個男人就連在大哥(柳市長)面前都未曾這般低下頭過,面對這一個大學老師怎麽會如此的行爲?
葉皇此刻也有些意外于**的舉動,輕輕的揚了揚眉。
“你倒是能放下身段,估計你老婆和那姓吳的現在對你很失望了。”
“他們把面子看的太重,而我并不怎麽在乎這些,死要面子活受罪,我不是那種人。”搖了搖頭,**道。
“你對其他人也是這種姿态?”
“不,除了葉公子您,我不會低頭說話,包括柳賢。”
“哦?那麽說我很榮幸了……”眼神一眯,葉皇有些玩味的繼續說道。
眼前這個男人一系列的動作裏面蘊含了一些深層次的東西,葉皇一時也沒有琢磨透。
按照自己跟柳賢交惡的情況來看,這些人對自己不應該這種态度才是,而這**卻故意擺這麽低的姿态确實有些耐人尋味。
“葉公子您有這個資本。”
“你挺會說實話,不過我有些奇怪,既然你和柳賢是親戚關系,爲何隻是一個副局長的位置?”瞅了一眼身後的吳雄,葉皇淡淡的問道。
“因爲我姓王,不姓柳,而我對于柳賢的所作所爲并不贊同。”
“那你兒子的行爲又怎麽解釋?”
“慈母多敗兒,葉公子看在犬子沒有犯下什麽大錯的份上,還請您原諒他的過失,一切損失,我**願意賠償。”
說着,**對着葉皇又是一躬身,一次的躬身可以理解爲尊敬,那三兩次的躬身代表着什麽,吳雄和身後**的妻子很容易理解了。
“媽,老爸爲什麽怕一個當老師的啊?”
“閉嘴!那人你爸惹不起,不想倒黴,就别亂說話。”女人雖然嬌慣自己的兒子,不過也不是認不清形勢的人。
**連柳賢在柳賢面前都不會低頭,在這個男人面前卻低頭了,這其中蘊含了帶多的含義。
“若是柳賢知道你向我低頭,我想他不會高興的。”
說實話,對于這王子涵,葉皇并未有太大的恨,隻是後者在趙大寶李二虎的事情上,以及今天的所作所爲讓葉皇特别的惱火。
如今眼前這**的幾句話,讓葉皇對這**有了一定的好感,對于王子涵的反感也是弱了不少。
“我想隻要子涵沒事,他不會說什麽。再說,面對葉公子您,我想這算不得丢人的事情。”
“你很看的開,先等等吧,如果我學生的女友沒事,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多追究,若是出了事情,你知道後果。”
“那樣,我也認了。”點點頭,**臉上帶上了一絲笑容。
待到說完這句話之後,**回頭瞅了一眼遠處的吳雄等人,确定他們足夠遠的距離之後小聲的對着葉皇又說了一句。
“葉公子,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談一談?”
對方的話讓葉皇眉頭又是一挑,臉上帶上了一抹笑意,自己果然猜的沒錯。
眼前的男人今天不僅僅隻是爲了自己兒子。
“談什麽?”
“柳賢。”
“好,中午的時候你選個地方。”
“多謝。”後者點點頭,臉上原本凝重的表情舒展開了不少。
“王局長,說句實在話,令郎跟你長的還真不像。”瞅了一眼眼前的**,葉皇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随即走向了秦月幾女這邊。
聽了葉皇這話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轉身的瞬間恢複了原本的嚴肅。
“搞定了?”
這邊秦月柯小語幾女見葉皇同對方站在中間小聲嘀咕了一陣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麽。
“有我辦不成的事情嗎?他們答應賠償所有的損失,這件事情就算揭過去了。對了,中午我有些事情,就不陪你們了。”看了秦月和塵煙兩人一眼,葉皇淡淡的說道。
“剛回來又到處跑……”一聽葉皇不回去吃飯,秦月嘴就往上一翹,自己剛才還打電話給燕姐她們說中午好好的準備一下,這個混蛋又要放鴿子。
“有些事情需要解決,你們先回去吃,我晚些回去,這樣行了吧?”葉皇苦笑。
“這還差不多,記得你說的話,清吟和幽若她們可都在,你要是不回去,自己掂量着吧。”揮舞了一下拳頭,秦月小聲的威脅道。
旁邊柯小語看到葉皇同秦月打情罵俏的樣子努力裝作鎮定,心頭卻是一陣陣的刺痛,眼神之中帶着一抹凄然之色的轉過頭去淚花閃爍其中。
柯小語的這些神色自然沒有逃過這邊葉皇的目光,對于後者這種封閉自己的做法,葉皇隻能歎息一聲。
蓦然間,葉皇突然覺得腰部一陣疼痛,回身過去,恰好看到秦月不善的眼神。
“都是你惹的禍,你看你把人家害的。”
“我又怎麽啦?當初是你不讓……”
“不許說!”見葉皇要說當初的事情,秦月就急了。
“好好好,我不說還不行嗎,怎麽都是你們有理,無敵了。”翻了翻白眼,葉皇擡頭看去,校醫院的方向,已經打石膏的高虎和高劍等人又趕了回來。
“這群混小子。”
笑罵了一句,葉皇迎着幾人走了過去。
“葉老師,雪舞還沒回來嗎?”看着人群之中沒有雪舞的身影,高虎這小子臉上又露出了焦急之色,剛才在打石膏的時候他就有些魂不守舍。
“快了,怎麽,都包紮好了?”
“嗯!除了高虎之外,我們都是皮外傷不礙事,不過他估計要做獨臂大俠兩三個月了。”
高劍笑了笑,這小子被人剛才一棍子開了瓢,現在頭上纏着幾圈綁帶倒像是一個烈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