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大勢所趨的事情,洛雨墨也不想得罪了衆女,畢竟在葉皇在外面又找其他女人的事情,她嘴上不說,心裏也是不痛快的。
至于江燕和塵煙兩女,性子慢和溫和是一回事情,遇上事情卻總是和大部隊站在一起,這事情很容易就做出選擇。
“門關了,月兒姐。”過去關門回來的南宮清吟對着秦月說道。
“清吟,你跟着葉皇過去的,那安琪是怎麽一回事情,你仔細跟大家說說,不是去救人嗎,怎麽把人給救回來了?幽若又是怎麽一會事情?”
秦月示意清吟坐下,自己湊上前冷着臉問道。
剛才光顧着冷戰去了卻是并沒有仔細弄清楚來龍去脈,如今那林安琪已經出去了,說不得要好好的弄清楚了。
“月兒姐,這事情還真不好說,葉皇的确是去救人不假,可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有些事情巧合的跟電影演的一樣。”南宮清吟苦笑。
“什麽跟電影演的一樣啊,你别賣關子了,趕緊說啊。”
見秦月着急,南宮清吟便沒有再廢話,于是将葉皇在香港發生的事情來來回回的講了個清楚,其中自然包括了葉皇和林安琪在挪威發生的化妝舞會的事情。
雖然對于林安琪準備獨霸葉皇的行爲南宮清吟也有些不怎麽高興,不過整個過程講下來,南宮清吟也沒有添油加醋,完全都是秉着很公正的态度來闡述整個事件和過程。
而幾女在聽了清吟這話,也都是有些沉默起來,眉頭皺着,心中暗歎這個家夥桃花運十足。
“其實葉皇并不想讓安琪跟着過來的,隻不過林家老爺子有些難對付,葉皇也隻好妥協了。幾位姐姐,其實這件事情我覺得葉皇在前面有錯誤,後面倒并不是他的過錯。”
想到葉皇大病初愈,若是自己幾人再跟他冷戰,保不準讓他傷情加重,于是南宮清吟又說了一句。
“什麽叫不是他的過錯,當初他要不到處沾花惹草也不會有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說到底,還是這個家夥太花心了,不行,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燕姐,塵煙,你們可不許拖後腿,還有雨墨,不許給葉皇說好話。”
秦月冷着臉下達了指示。
見秦月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幾女相視一眼也隻好點頭答應下來。
卻說葉皇在樓上剛剛躺下準備眯一會,房門就被人推了開,蕭琳一臉兇神惡煞的模樣站在門口瞪着葉皇。
“喲,這不是琳琳大美女嗎,怎麽老公離開一個禮拜,想啦?”
“想你個大頭鬼,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虧我們在家裏天天惦記你,你竟然在外面亂搞!趕緊跟我下去,我們有事情要問你。”
“亂搞?沒吧,幽若的事情,你們貌似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不代表承認!再說了,除了這事情還有其他的,趕緊的,跟我下去。”說着,蕭琳咋咋呼呼的進來要拉葉皇,卻是沒想到葉皇身子輕輕一轉便把她擁在了懷中。
“敢對老公這麽兇,是不是老公幾天不再,是不是變得野生了?”勾着蕭琳的尖下巴,看着那柔潤的紅唇,葉皇便欲吻下去。
而蕭琳被葉皇這舉動弄的也是全身有些發燙發軟,要說一個禮拜沒怎麽見面,蕭琳對于這個混蛋的确是想念的緊,此刻聞着那熟悉的男人氣息差一點就着了道。
不過一想到這個家夥在外面跟其他女人亂來,蕭琳又是覺得委屈,紅唇一咬狠下心就把葉皇推了開去。
“不許你占便宜,趕緊跟我下去,月兒姐她們有話要問你!”
“有話問也不差這幾秒鍾吧?讓老公親一個。”葉皇臉上色迷迷的說道。
“不許親,你傷透我們的心了,我們現在是統一戰線,不能被你瓦解了。”咕哝着小嘴,蕭琳扯起枕頭便要趕葉皇。
最後,在蕭琳一陣亂扔枕頭之下,葉皇隻能抱頭鼠竄沖下了樓梯。
“喲,大家都在呢,怎麽你們這婦女統一戰線召開會議還需要我一個大男人參加啊?”嬉笑着走下樓梯,葉皇一臉讨好的說道。
“哼!少來給我們灌**湯,我問你,那林安琪是怎麽一回事?”
闆着面孔,秦月作爲衆女代表發言問道。
“什麽叫怎麽一回事?”
“你還裝!你跟她在挪威是怎麽一回事?清吟都跟我們說了,你還不老實交代?”
“清吟都說了,那我還有啥好交代的?你們不是不知道,那林老爺子就屬于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那種,我也是被逼無奈才不得已答應讓安琪跟着來的。”
“你答應了人家做她男朋友,她爺爺自然要讓你兌現了,總的來說就是你花心,讓你去救人,你倒好,人是救了,女人也領回來了,這一趟七天時間,領回兩個女人不說,連女兒都出來了。”
“嘿嘿,兩個而已,安琪可是不算,我可沒答應。”葉皇恬着臉笑道。
他還真沒去想這事情,不過秦月這麽一說,他一想,還真是這麽一回事情啊。
“有區别嗎?性質一樣,不是嗎?”瞪了葉皇一眼,秦月繼續說道,“你準備把那林安琪怎麽辦,剛才你不在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叫闆了,估計你自己心裏清楚,她不僅想住進來,還想把大家擠走。”
“哪能啊,這都是她一廂情願,我可沒答應。”
“你自然不會答應,你巴不得全部占着呢,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我這叫博愛,别用錯詞語,這其中差别很大的。”
“對我們來說你的博愛還是花心貌似沒有什麽區别吧?”撇撇嘴,秦月不屑的說道。
被秦月一語中的,葉皇隻能抱以尴尬的笑容,自己覺得區别挺大,對于幾女來說還真是沒啥區别。
“幽若姐的事情我們可以不管,畢竟我們都看得出來她的确對你用情很深,可是這林安琪你總要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這事情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林老爺子發話了,要是這丫頭不想走,我不能趕的,而這丫頭又抱着不純的目的,我也沒法子啊,要不你們給出個主意?”
苦着臉,葉皇看着秦月問道。
對于林安琪的問題,起初葉皇還以爲會皆大歡喜,就算這丫頭真的抱着不純的目的,你别說出來,也可以相互和平相處。
可是現在看來,這丫頭想要一開始就立威啊,估計沒什麽好果子吃。
“哼!若是我們膈應她,把她逼走了,你不心疼?”
“心疼,估計不會,不過肉疼是有可能的。”葉皇苦着臉道,你們要真的把這丫頭膈應走了,估計回頭她爺爺就來了,你們可能沒啥事情。
可是自己說不得要被這老頭子劈頭蓋臉罵一頓,外加上一個偷心賊的綽号。
“那麽說來這林安琪我們要想姑奶奶供奉着了?”
“那倒未必,你們平時怎麽樣就怎樣好了,到時候說不定她就自己走了。”葉皇笑嘻嘻道。
“她既然都跟着來了,有那麽容易就走嗎?”江燕插嘴道。
“人最不能缺乏的就是溝通,倘若大家都不跟她說話,說不定她真的就走了。”蕭琳附和道。
“那這跟逼有啥區别?”
“貌似沒區别,不過也有區别,就是咱們沒說什麽難聽話,至于那林老爺子那邊什麽反應,就不得而知了。”
“哎呀,真是頭痛,好好的冒出這麽一個奇葩來,不行!這事情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必須整出一個辦法來。”
“臭混蛋,你趕緊想辦法。”
“我在想啊,可是這真沒啥辦法啊,除非她自己離開。”葉皇對于林安琪真的有些無法。
自從自己在香港經曆了劫殺事件之後,這林安琪明顯對自己那種依賴感更強了,倘若說以前隻是好感,說的話有開玩笑的成分,這一次估計真的是認真了。
不然這丫頭也不可能一到渝城就擺了衆女一道。
對于這樣一個思想比較堅定的丫頭,葉皇堂堂第一殺手還真沒啥辦法。
這世界上最難以解決的事情就是和女人有關的事情,這讓葉皇如何是好?
“要不咱們搬走?”
“别!清吟,你别整出這一套好不好,上一次我跟月兒鬧别扭就夠頭痛的了,你這主意簡直馊的不行了。再說了,搬走了,這林安琪就不會跟着了?”
一聽南宮清吟提出搬走的意見,葉皇立時就急了。
上一次因爲柯小語的事情和秦月鬧别扭,差點沒辦法收場,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這丫頭都被人占了大便宜。
對于這種事情,葉皇心裏有了疙瘩,聽着要搬走立時就急了。
“周扒皮,什麽都攥在手裏死死的。”啐了葉皇一口,南宮清吟低罵了一句。
“嘿嘿,這世上什麽都可以放手,唯獨你們幾個我是不會放手的。我答應過清吟要讓我愛的每一個人幸福快樂,我絕對不會食言。”笑了笑,葉皇那不怎麽嚴謹的笑容之中卻也帶着幾分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