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的推開門走進去,葉皇有些迫不及待的沖到了正在那裏擦拭劍體的烏查身前。
“烏查,這劍被你弄出來了?”
“呵呵,敲敲打打好久,總算是讓它顯出真貌了,公子你看一下吧。”烏查臉上帶着由衷的笑容将手裏的青銅寶劍遞給了葉皇。
說是寶劍,隻是烏查叫順了口,其實這把劍的長度總共才一尺多長,叫做匕首更爲合适一些。
除了镌刻着銘文的手柄之外,整把劍的長度還不足一尺,但是整把劍卻給人一種寒光逼人的感覺,青銅質地的劍身原本硬度并不高,也不見的會比鐵劍、合金鋼劍鋒利,可是就是青銅質地的劍身卻是給人一種削鐵如泥的感覺。
尤其是那經曆了許久歲月依舊鋒利無比的劍鋒,仿佛沒有遭受歲月侵蝕一般,吹毛斷發!
“這劍你不會磨過了吧?”
翻轉着手裏的寶劍,葉皇有些愛不釋手的對着烏查半開玩笑道。
“我哪有那個膽量,這把劍我隻不過是把外面的銅鏽和鐵鏽全部弄掉而已,整把劍被人處理過,外面故意包住,劍身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公子,你看這裏。”
将劍拿過來,烏查将劍身輕微的一傾斜,借着屋裏的燈光,葉皇便是看清楚了劍身之上那若隐若現的文字。
上面一共隻有倆字,全部是用金文所寫,脈絡很細,卻又給人很清晰的感覺。
“無名?曆史上貌似沒有關于這樣一把劍的記載。”葉皇皺着眉頭呢喃道,還以爲這把劍會是十大古劍之一,現在看來是自己太過自作多情了。
“的确沒有,也不知道林老是從哪裏搞到這個寶貝的。”搖了搖頭,烏查也是對于這把劍的來曆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
“管他從那裏搞來的,這把劍就算是沒有位列十大名劍,估計也差不多了。如此強的能量場,就算是在古時候也少見,烏查,這次你可真的淘到寶了。”
“呵呵,這還是公子出的主意,不然我就與之失之交臂了。有了這個東西,再遇上林小姐這種事情就好解決多了,至少不需要做那麽多繁瑣的步驟了。”拿着手裏的無名,烏查一臉興奮的說道。
對于普通人來說,眼前這把劍頂多是具有收藏價值的收藏品而已,但是對于風水師來說卻意義非凡。
烏查之所以如此着迷于這把無名,其真正原因不是他年代有多麽久遠,而是無名對于一個風水師的幫助。
隻要是古劍,可以說沒有一把不再土裏埋過得的,所有的古劍大多都是從陪葬品之中發掘出來的,即便是一部分是家族代代傳承下來的,其實在某個年代也是被人從墓中找到的,再輾轉幾人之手傳承到現在。
而隻要是墓幾乎都選擇的是風水寶地,藏風納水,陰陽交泰,這種地方都是福地,可以福澤後輩。
同樣,這種地方也是制作法器的寶地,在時間的推移下,被作爲陪葬品在地底下埋藏多年的各種物件由于吸納了天地精華,大多都會成爲一些威力非凡的法器。
也許在墓葬的那個年代這些東西還不是,但是若幹年之後,随着時間的推移,這部分陪葬品便會成爲法器,當然也不派出一開始就是法器下葬的東西。
烏查之所以對這無名如此着迷就是因爲這是一把威力非凡的法器,至于年代久遠,收藏價值,對于烏查來說有和沒根本沒啥兩樣,他在乎的是這把劍對于他這個行當的幫助。
有了這把劍,以後烏查進出一些煞地、陰地都不在話下,而且有鎮鬼驅邪的作用,端的是一個寶貝,其作用比家傳的七星法器還要管用。
“這東西與你有緣,林爺爺藏了十多年都當塊鐵疙瘩,你卻搗騰出來,這就是緣分,好好收着吧。以後放在身邊,還可以應急用。”
烏查點了點頭,一臉美滋滋的樣子,好似娶了媳婦一般。
就算是葉皇不說,這東西他也會時刻放在身上,正如公子所說,這玩意對于風水師在鎮鬼驅邪上有大用,可是它首先是一把劍,真遇上什麽突發情況,就這削鐵如泥,還不是一把利器?
“行了,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省的在這裏看着眼紅,沒吃飯的話趕緊去吃飯。”
看着烏查那美滋滋的樣子,葉皇一陣嫉妒,連烏查都找到了寶貝,自己那軒轅劍連根毛都沒發現,葉皇不郁悶才怪。
關上門回到自己的包房,葉皇陪着南宮清吟看了一會電視,說了一會情話天色便晚了下來。陪着南宮清吟吃了晚飯,葉皇正尋思着晚上要不要出去找點樂子,國安局那邊的一個電話打斷了葉皇的思緒。
電話是國安局駐港辦事處的處長打過來的,名字叫做徐彙,是燕京唐老爺子的門生,原本是軍旅出身,最後被國安局給要了過去。
後者告訴葉皇的一個消息讓原本一臉淡定的葉皇動容。
“行,我半小時之後就過去,徐大哥,謝謝你了。”說着,葉皇挂掉電話,臉色有些陰沉着起身。
“怎麽了,要出去?”
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南宮清吟見葉皇起身問了一句。
“嗯!有件事情要去調查一下,是關于你姐姐的。”瞅着南宮清吟,葉皇面帶柔情,仿佛從她的身姿之中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南宮風鈴。
剛才的電話之中,徐彙告訴他,那石原貌似知曉一些南宮風鈴被殺的隐秘,葉皇雖然疑惑對方爲何會知曉,不過還是準備過去看個究竟,畢竟當年風鈴的死,的确有太陽國人的身影。
“那你快去吧。”南宮清吟聽到是有關自己姐姐的事情先是一愣,随即催促道。
“嗯!我頂多兩個小時就回來,先不要給你爺爺打電話,這個消息可能不準。”
“我知道,你去吧。”點點頭,南宮清吟答應下來,葉皇點頭推門而去。
半小時之後,葉皇趕到了位于新界的國安局駐港辦事處,經過幾次檢查之後,葉皇最終坐進了徐彙的辦公室。
“徐大哥。”
“葉兄弟,你來了。是這樣的,剛才我們在審訊這石原的時候,這老鬼蹦達出這麽一句話來,你聽聽,這是錄音。”說着,徐彙走到電腦前,打開了錄音。
“哈哈哈,什麽殺手之皇,什麽國安局人員,都是狗屁,連自己的女人怎麽死的,被誰殺的都不知道,想從我嘴裏知道消息,就讓殺手之皇來,其他人,我甯願死也絕對不會說!”若不是知道此人是罪大惡極的石原,剛剛給林安琪下咒的人,葉皇還真以爲這老小子是一個甯死不屈的烈士呢。
“就這麽多,這石原被我們逼問了整整一個下午,打的都吐血了,愣是一個字沒說,太陽國的武士道精神不是蓋得。”徐彙關掉錄音歎了口氣,眼神則是看向了葉皇,這個已經在軍界被神傳的年輕人。
不光是軍界,國安局以及其他方面都有葉皇的一些小道消息。
看着眼前比自己還要瘦削的葉皇,徐彙很難将其同那個有着諸多稱号的人聯想在一起。
殺手之皇,龍焱龍戒持有者,葉家繼承人,每一個都份量極重。
尤其是前兩個,徐彙最爲明白其份量有多鍾。
作爲國安局官員,徐彙常年要同殺手這個行當打交道,自然明白殺手這個行業之中的勢力排名,他沒想到那個号稱前十從第二第十一起圍殺都死不了的殺手之皇竟然會是如此瘦削的年輕人。
可是徐彙卻不會因爲葉皇瘦削就輕視對方,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不可理解的東西,而眼前的葉皇便是其中一個。
“你們一下午都沒有獲得什麽成果嗎?”
“沒有,這石原比我們想象的要難纏的多!”搖了搖頭,徐彙有些郁悶,這不是他第一次審問犯人,像今天這種情況卻是第一次遇上,各種手段都上了,後者還是咬牙不放,明明疼得鑽心痛了,依舊是不開口。
“哼!狗屁的武士道,這石原八成是對自己下了咒,讓自己沒辦法說而已,我見過的一些太陽國人,可沒咱們想象的那麽嘴緊,走吧,去看看。”冷笑一聲,葉皇推門而出。
後面徐彙聽葉皇這麽一說,有些恍然大悟的樣子。
一分鍾之後,兩人來到了關押石原的地方。
雖說早有心理準備,可是葉皇依舊被眼前的一幕下了一跳,這石原仿佛活死人一般,滿頭灰白的長發披散着,嘴角流着血,就這樣被十字架一般的綁在那裏,好似隻能半口氣一般。
看他這個樣子,葉皇就知道此人肯定是平時下咒太多,消耗了太多陽壽才導緻現在這般情況。
也不知道是葉皇進入有了響動還是有感應的原因,葉皇剛剛站定,這石原便是擡起了頭,一雙怨毒的眼睛透過灰白的散發看着葉皇,嘴角突然露出一個惡魔一般的冷笑,仿佛電影之中看到的惡鬼一般。
“嘿嘿嘿……你還是來了,我就知道你回來,你想知道你的女人怎麽死的對嗎?”
“不想!”葉皇的回答讓十字架上的石原一愣,笑容直接斂去。
“爲什麽?”
“我問你會說嗎,所以還是不問的好。”葉皇答應道。
“那你來幹嘛?”
“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