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林爺爺,難不成我還跟您開這種玩笑?”葉皇笑說道。
“不是說找到那施術者之後再進行救治嗎?怎麽,這麽快就找到兇手了?”林報國此刻也是皺起了眉頭。
“呵呵,哪能啊。林爺爺,您真把我當作福爾摩斯了啊……”
“我之所以決定這樣做一是怕遲則生變,安琪妹妹的情況再有所變化,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要引蛇出洞,一舉端掉他!”
“你們有十足的把握嗎?若是不能抓到那人又該如何,會不會影響到安琪以後的生活?”林報國心中還是存在着許多疑慮,他怕葉皇抓不到那幕後指使者,最終讓後者逃脫,那樣還不如先拖着。
“林爺爺,您看我像是拿安琪妹妹的生命開玩笑的樣子嗎?實話跟您說吧,昨天離開之後我就已經派人排查了,目前手頭上掌握了一些消息,不過爲了避免洩漏出去,這事情暫時我還不能告訴您,希望您可以理解。”
“你小子,我是安琪的親爺爺,難不成我還把消息洩露出去。”一聽葉皇是怕這個,林報國的臉色也是緩和了許多笑罵道。
“林爺爺,林家人多嘴雜,那可說不準。您就别問了。帶我們上樓吧,讓烏查先把安琪妹妹救治好,回頭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咱們現在就上去,烏查,這次可全拜托你了。隻要安琪沒事,我林報國還是那句話,什麽代價我都願意承受。”盯着烏查,林報國再一次的表明了決心。
爲了自己這個孫女,偌大的林家家财散盡,他也在所不惜!
“林老,恐怕這一次您還真的要承受一定的損失,而且不小。”笑了笑,烏查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林報國然後舉步向着樓上走去,葉皇則是随身跟了上去。
身後,林報國聽了烏查這句話心頭還是微微一跳,額頭蹙了起來,不過還是沒有明白烏查這話之中到底是什麽意思。
搖了搖頭跟着上了樓。
三人上樓進入林安琪的房間之中,依着烏查的要求,房間的門窗全部大開,保持着通風。
甚至連林安琪蓋的被褥也被林報國有些多此一舉的每隔一兩個小時就重新換了一床,好像這樣就可以讓自己孫女好起來一般。
“怎麽樣,情況有沒有惡化?”
進入房間之内,林報國見烏查圍着自己孫女轉悠,與是上前一步問道。
“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好上許多,看來四十幾天的施術,那施術者自己也不怎麽好受啊。”烏查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微笑,從昨天晚上林報國把自己叫過來說林安琪的情況有所惡化到現在,林安琪的情況并未有惡化的傾向。
相反,因爲有自己符咒和大齊通寶這兩件法器鎮壓的緣故,原本身上淤積的陰煞氣息已經完全的散去。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說還是烏查你有法子,前些日子我請來的那些大師看到安琪的情況就知道歎氣,根本沒有法子,你看這樣子,安琪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恢複?”
“林老,您也太心急了吧?烏查這還沒開始救治,您就已經想這些了?”
“呵呵,我這不是提前問好嘛。烏查救治好安琪這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我提前問清楚了,也好早做準備。”被葉皇這麽一說,老家夥臉不由的一紅辯駁道,不過眼神看是希冀的看着烏查。
“林小姐得的不是病,隻是中了降術和咒術才會現在這般模樣,等這些都解除了,林小姐會立刻就醒過來,隻不過身體會有些虛弱。林老您要是真的想準備,就去準備一些補品好了,其他的倒也用不上。”
烏查見林報國看着自己,知道這老小子若是不得到答案不可能心安,于是笑了笑道。
“好,那就好,那就好!我立即去準備……“說着,這林報國便如同無頭蒼蠅一般轉身又要下樓。
不過剛走到樓角,又突然想起來貌似自己是上來看烏查救自己孫女的,這又急急忙忙的折返回來。
這番折騰卻是把葉皇和烏查兩人給逗樂了,這老爺子精神還不是一般的好啊……
“林爺爺,您到底要幹啥?是看烏查救人,還是準備補品啊?”
“我……你個臭小子,我這不是緊張嘛,等我看到自己寶貝孫女醒過來,我再去給她弄補品,晚不了。”好像是打定主意要看到烏查把自己孫女救治好,林報國站在方面的一角卻是如立木樁子一般不動彈了。
看到這一幕的葉皇想笑卻又不好意思,隻能是搖了搖頭心裏感歎這老頭子固執之外,也不禁有些唏噓。
怎麽說林家目前也隻剩下林安琪同這位老人相依爲命了,等到他知曉了想要弄死他親生女兒的是他養了二十多年的幹兒子,不知道又将是怎樣的表情。
“開始吧,需要我怎麽做你支會一聲。”
葉皇知曉烏查在進行施術的時候是不能夠被打擾的,所以提前打好招呼,若是他需要,葉皇也可以上去搭把手。
烏查點了點頭,便也不再多言語,一臉嚴肅的從自己帶來的包裹之中取出來一堆東西來,其中就有葉皇認識的薩滿教特有的七星法器和跳神所用的牛皮鼓。
站在角落裏的林報國見這烏查拿出來的東西不是桃木劍一類的道家的東西心裏雖然有些犯嘀咕,可也不敢上去亂問,隻能夠站在那裏看着,整個人站在那裏如同猴爪貓撓一樣,一雙眼睛瞪的老大,生怕出了什麽情況一般。
看到林報國這個樣子,葉皇也沒有說什麽。葉皇心裏清楚,華夏國南方這個地方大多傳承的都是道家的道統,隻要是蔔卦算命、占蔔風水的要麽是麻衣神相,要麽就是道家真人。
而烏查所傳承的卻是十足的北方薩滿教的道統,曆史相比于那些不知道久遠了多少年,這林報國不認識也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