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有人說女人天性敏感,什麽都隐瞞不了你們。幽若的事情你想讓我怎樣,她沒有跟我說明白,我總不能把人家拐帶回去吧?再說了,你覺得我現在有心情理會這些嗎?”歎了口氣,葉皇一臉無奈道。
“少來!半年時間你都弄出一個大後宮了,還說沒時間弄。來之前月兒姐姐她們跟我傳過話了,不許你在這邊找香港的女孩子,可是幽若姐姐除外,我們幾個姐妹其實并不排斥她。她要是真的愛你,你不許負了她!”
“啊?清吟,這種事情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前段時間你們不是不願意我沾花惹草嗎?”嘎巴嘎巴眼睛,葉皇有些愣神。
這幾個丫頭哪根筋出錯了,前面死活不讓人進家門,怎麽現在倒像是慫恿自己往家裏帶的意思啊。
“哼!燕姐說這是給你收拾風流債,既然你風流債都灑下了,總不能讓人傷心流淚吧。隻準幽若姐姐一人,其他一個都不許的。”歪着腦袋,南宮清吟撅着嘴巴,嘟囔了一句。
“我現在可是表現一直很良好,沒犯錯誤,你們可别在後面抓我小辮子。對了,清吟,我問一句,如果,我說是如果,我給你們找了一個外國的妹妹,你們願意嗎?““什麽!外國的,你手都伸到國外去了。”一聽葉皇這話,南宮清吟小眼立時瞪了起來。
“呃……我是說如果,咱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你也知道老公魅力太大,要是不小心,我是說可能如果也許出了這種情況,你是什麽态度。”
“我還能怎樣,你都把人勾搭上手了,我總不能讓你放手吧,我可不想你對待月兒姐姐那樣對待我。”
“嘿嘿,哪能呢。再說了,月兒的事情不是都過去了嘛,還提它幹嘛。”将南宮清吟摟緊,葉皇嘿嘿一笑。
“你就看準了我們姐妹幾個狠不下心在外面胡作非爲。我是不說什麽,不過弄不好琳琳他們受不了,掏了你的鳥窩,捏斷鳥脖子,看你怎麽辦!”白了葉皇一眼,南宮清吟掙脫葉皇的懷抱,向着遠處奔跑而去。
葉皇則是跟随在後面兩人以前以後的跑着,至于其他多餘的事情暫時抛在了腦後。
兩人在這觀景台玩了一會之後,便是趕回了車前,上車向着下一個觀景台而去。
隻是離開的葉皇幾人并未發現,在這觀景台一處角落中正有人一臉陰沉的看着自己。
倘若葉皇還在的話一定會發現,這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月的前男友許諾,那個在渝城水晶宮酒店被自己狠狠的奚落了一頓的跳梁小醜。
此刻的許諾一雙眼睛仿若毒蛇一般的盯着上車離去的葉皇,那眼神仿佛要殺人一般。
“許兄,怎麽了?看到熟人了?”坐在許諾對面的男人見許諾眼神不善輕笑了一聲問道。
“哼!一個混蛋而已,想不到竟然在這裏遇上。”許諾淡淡的說道,心中卻是有些驚訝,這秦月的凱子怎麽會出現在香港,而且身側還是另外一個女人。
難不成這小子把秦月那**給甩了?
“哦?誰啊,說來我聽聽,看看哥哥能不能給你出口氣。”
“呵呵,一個内地的富二代而已,上不了台面,不勞賈兄勞心。”
“呵呵,看許兄這眼神,這所謂的富二代應該和你有不小的過節吧?不若說來聽聽,我賈雄在香港還算能說上幾句話的,不若找人修理他一頓?”對面的賈雄晃動着手中的高腳杯,淡淡的說道,一副上位者的模樣。
“我前女友的凱子,不過貌似現在這小子把我前女友也甩了。”聽得這賈雄的話,許諾眼神一動淡淡的道。
幾個月前葉皇給予他的侮辱,到如今許諾可都沒有忘記,如今自己從美國畢業,來香港發展,成爲一家著名企業的經濟顧問,也算是上流社會人物。
這一次在香港碰上了葉皇,說不得要報一下當初的仇了,而賈雄的話恰好迎合了他的初衷。
“呵呵,那麽說有好戲聽了。許兄,說說吧。這兩次你讓我賺了不少,我正好還你人情。”賈雄呵呵一笑答應道。
“既然這樣,那就麻煩賈兄了。”冷冷一笑,許諾将當初在渝城發生的事情同這賈雄說了一遍。
“就是這件事情,賈兄,若是麻煩的話,那就算了,我親自找人便是。”
“許兄哪裏的話,這點事情還不是小菜一碟。你放心吧,我估計他們也是來旅遊的,應該呆上幾天才是,給我一天時間,查出他們下落,我就叫人去修理一下他們。”
“那便多謝許兄了。”許諾舉起手中的酒杯淡淡道。
“哪裏,說來,賈某也有求于許兄,許兄,你是許家在内地的親戚,你應該知道我對許紫晴很感興趣,晚上慈善晚宴,你可要替我牽線搭橋一下才是。”
“原來你小子是打的這個主意,怪不得今天答應的這麽爽快,平時你可是沒這麽利索!”聽得這賈雄的話,許諾立時明白了對方的目的,心裏暗想,嘴上卻是另外一番說辭。
“呵呵,這個自然。紫晴是我妹妹,晚上我多給你說幾句好話便是。”
“那便多謝了,等到我追到紫晴,一定厚報許兄。”
“哪裏。”說着,兩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對于許諾對自己的謀劃,此刻的葉皇自然絲毫不知,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其實出了許諾之外,在他出現在觀景台的時候,江面上一艘私人遊艇之上另外一人也注意到了他。
而這人正是前段時間被柳賢打發來到香港的黃滾。
事實上,黃滾并未見識到葉皇的真人,他隻是在照片上見到葉皇的面孔。
剛才拿着望遠鏡觀景的時候,匆匆一瞥恰好看到了葉皇,看到面孔很熟悉,這才多看了幾眼,這一看不要緊,黃滾立時确定是葉皇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