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的葉皇一行衆人對于太陽國都沒有一絲的好感。但是他們卻不得不承認這個流淌着肮髒血液的彈丸島國有着一股子邪異的味道。
百年前恐怕誰也沒想過這個彈丸島國會成爲二次世界大戰的主兇,更不會想到僅僅二十年的時間,這個國家便能夠在一片廢墟之上重新崛起,即便是現在日薄西山下去,包括華夏國在内的的鄰國對于太陽國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這樣一個對自己國家人民心狠的國家,往往在你最不注意它的時候迸發出讓你始料未及的能量,這一點不僅僅體現在國家這個層面,在普通的民衆以及任何一個領域都是如此。
太陽國的種種東西都大部分保有千百年華夏國對其的影響痕迹,可是就是這些從華夏國學來的旁枝末節在近現代曆史當中卻是是給泱泱華夏弄出了不少的麻煩,而陰陽術便是其中之一。
所謂的陰陽術乃是陰陽道所運用的術法,傳承與華夏國的“陰陽五行說”在春秋時期經由朝鮮傳入太陽國,後經過太陽國本土化的一種陰陽五行術法。
在古代,陰陽術在太陽國主要用于對天皇、貴族服務,進行天相的觀測,曆法的制定以及國運的占蔔等,不過在以後的時間之中在太陽國之中通曉陰陽術的陰陽師又将從華夏國流傳過來的其他奇門異術同五行術法糅合在一起進一步的發展,從而不斷的本土化,最終成爲了現在的陰陽術。
陰陽術發展到今天,在普通人眼中依舊是觀測天象、占蔔風水,但是對于真正了解陰陽術的一些人來說,這些僅僅隻是陰陽術的皮毛而已。
上千年的雜糅,如今的陰陽術在偷師華夏國陰陽五行術法之後,最終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體系。
陰陽術不僅僅可以觀測天象,占蔔風水,更能夠畫符念咒、施行幻術置人于死地。
而在太陽國曆史當中最負盛名的陰陽師當屬平安時代的安倍晴明,在這之前,太陽國的陰陽術隻傳于賀茂家,而到了平安時代因爲賀茂忠行和安倍晴明這對師徒的原因,陰陽術在太陽國一分爲三,其後更是因爲織田信長同豐臣秀吉兩人信封基督教的緣故,對于太陽國國内的其他宗教活動進行打壓、迫害,陰陽術爲了保證傳承不得不由幾大家族掌控開始向平民之中散播。
到現在爲止,太陽國内雖然真正的如同安倍晴明一般的陰陽師已經不存在,但是依舊有不少人會這種既能害人又能救人的術法,二戰之中,除了在正面戰場之外,太陽國的陰陽師在某些層面也參與了戰争,成爲了劊子手,在整個東亞、東南亞地區對于各國的奇門異士進行着迫害和屠殺,其中華夏國最甚。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當時飽受戰亂之苦的華夏國終于站起來的時候,華夏國奇門異士如同國家一樣人才凋零,直至現在依舊沒有恢複元氣。
眼下,葉皇同烏查一聽到林報國說到林安琪是在太陽國回來之後便一睡不醒的,兩人下意識之中便想到了太陽國的陰陽術。
倘若是前幾百年太陽國的陰陽術是爲了救人,那麽在近現代,太陽國的陰陽術更多的是在殺人、害人,爲他們的軍國主義服務。
即便是太陽國戰敗到如今接近七十多年的時間,這種風氣依舊沒有改,除了太陽國國内右派軍國主義分子禦用了一部分陰陽師之外,更多的人則通過陰陽術來謀取利益害人。
“公子,會不會是陰陽術?”站在葉皇身後,刑天輕聲問了一句。
雖然他沒有真正見識過陰陽術,但是跟太陽國有關的無非是忍術和陰陽術兩種,想其他的,刑天還真想不出來。
“烏查,你怎麽看?”皺着眉頭,葉皇沒有回答,而是轉頭問了烏查一句。
“不好說,陰陽術雖然是太陽國的術法,但是他畢竟傳承于咱們華夏國的陰陽五行學說,前面來的那些風水師如果不是沽名釣譽的話,應該可以解除掉才是,就算是解除不掉也應該可以看出一些道道來,但是他們卻沒有,恐怕事情比咱們想象的要複雜。”
“林老,您看我們站在這裏猜也猜不出個三四五來,要不進去我先看一看林小姐是一個什麽情況,到時候咱們再從長計議?”擡頭看着在擦拭眼淚的林報國,烏查臉色有些嚴峻的提議道。
再厲害的風水師如果不親自實地勘察見到事實的情況,恐怕也難以斷定具體的情況,尤其是眼下還是一個活活的生命,更是如此。
“好!你看我,光顧着掉蛤蟆尿去了,卻是忘記了這茬子事情,咱們現在就去看。”
說話間,林報國急忙的示意衆人進入大宅之中。
整個林家大宅占地有上百畝,大門進去是一塊生生平出來的草坪,往裏兩百米才到建設的如同西方城堡一般的别墅。
衆人剛剛走到内宅别墅門前,還沒等着往裏入,衆人便是看到有人急匆匆的沖了出來,差一點同走在前面的葉皇撞了個滿懷。
“哎呦,誰當我的路啊,趕緊閃開,我有急事找老爺。”
見對方撞了自己反倒是埋怨自己起來,葉皇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對着一旁的南宮清吟聳了聳肩一陣無奈,而就在這時候,他也看清了撞向自己的人是一個五十幾歲的中年婦女,後者一臉慌慌張張的樣子。
“吳媽,怎麽回事慌慌張張的?”
站在一旁的林報國臉色一寒問道。
“老……老爺。”
“快說,幹什麽如此慌慌張張的,今天沒跟你們說有客人要來嗎?”
“不……不是,小姐,小姐她……”
“安琪她怎麽了?”這吳媽一說出小姐倆字,林報國就是緊張起來,一把抓住後者的手臂搖晃的問道。
“小姐,小姐又發病了,這次比上次還厲害,老爺,您快去看看吧。”這吳媽臉色有些煞白的回答道。
“爲何不早說,烏查大師,咱們快些吧,安琪又發病了。”說話間,林報國滿臉着急和擔憂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沖上樓去。
“好!”烏查臉色一緊,從刑天手裏拿過自己的的家夥跟在林報國身後便是沖上了樓。
“清吟,你在下面呆着,這種東西太邪異了,你們兩人也别上去了。”對着南宮清吟和刑天、刑幹戚囑咐了一下,葉皇也是跟着沖上了二樓,最後跟随着前面烏查的腳步沖進了一件大大的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