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高虎這小子被人用了引魂術,眼看着就要丢掉性命。
即便是葉皇真的找到了其他的高人幫着把這小子的魂魄召回來,估計那施術者下一次還會再來,而且很有可能還會變本加厲。
所以擺在葉皇眼前的不光是要救治自己這倒黴的學生,還要找到施術者。
“那你說現在該怎麽辦?”聽到葉皇這樣說,秦月也知道這件事情很是難辦,一邊安慰着曹雪舞一邊看向了葉皇。
高虎出事的事情現在他們都還瞞着學校和路橋專業的學生的,倘若是不能夠及時的把高虎救醒,那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的整個渝城人盡皆知。
現在這個年頭,由于絡的高度發達,學校一般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人知曉。
若是高虎救回來還好,頂多讓親朋好友緊張一陣子。
但若是救不醒,那明年渝城大學的招生恐怕就要變的難上許多,生源質量絕對會下滑一個檔次,在這種生源決定一個學校未來發展的時代,這個情況絕對不是好消息。
若是有人得知了高虎一覺不醒的情況,說不得又傳出一些什麽幺蛾子。
“眼下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高虎還是要在醫院裏呆着,我盡快找到施術者就是了。”
“對了,你們不要都在這裏好了,該上課的上課,該上班的上班,呆在這裏也沒用,反而會引起别人的注意,這件事情不要鬧大。”
“不行!我一定要陪着高虎,我哪裏也不去。”葉皇這話一落,哭紅着眼睛的曹雪舞就不願意了。
眼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倒在自己懷中自己無能無力,現在又要離他而去,曹雪舞心裏很不是滋味。
“雪舞,我是爲你好,也是爲了高虎好,你在這裏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闆着臉,葉皇此刻并沒有妥協什麽。
“可是高虎總需要别人給喂東西吃吧?我在這裏他也不會悶。”曹雪舞楚楚可憐的看着葉皇。
“雪舞,不是老師一定逼迫你什麽,現在高虎的情況和普通的昏迷完全是兩碼事,你可以把他認做成一個還沒有達到植物人的植物人都可以,甚至連植物人的情況都不如,他現在是沒有意識的,更不會聽到你說什麽,也不會吃東西。”
“而且你在這裏,恐怕自己也會有危險。現在那施術者到底有什麽目的,我們誰都不清楚,你要是在這裏着了道,那會更麻煩,你明白嗎?”葉皇說這話并不是危言聳聽。
很多施術者害的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一家人一大家族。
古往今來這種事情并不少見,在曆代曆史上,不少風水堪輿的風水師和術法者被一些達官貴人逼迫,最終死的卻是那些達官貴人。
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這些風水相術大師動用了自己的手段,要不是在你家祖墳上動一動土,把你家祖墳弄成一個陰陽絕戶墳,要麽就在你家祖宅周圍設置殺機大陣。
這兩種東西其中任何一個都可以讓一個興旺發達幾代的大家族在一代之内便是全部沒落下去。
而相比于動祖墳,設置殺機大陣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畢竟前者是斷絕了整個家族的命脈,而後者僅僅是滅掉一戶而已。
也正是因爲術法者有這種通天徹地的能力,從古至今鮮有敢對風水相術先生不敬之人。
這些年由于國内政策環境的緣故,國内對于這一塊,普通人接觸的已經不是很大,但是在港澳台以及國外的華人界當中,風水堪輿,占蔔天地卻依舊是長盛不衰。
說來在某些方面,這三地對于華夏古老文明的傳承要比國内還要好上幾分。
“雪舞,你擔心我們大家都理解,但是有些時候并不差這一回,等我們把高虎救醒,你們倆就是出去租房子同居,我們也支持,現在跟你秦月老師先回學校好了。”
葉皇這般一說,曹雪舞的臉上帶上了一抹微紅。
其實今天在餐廳裏吃早餐的時候他們就談論了這個話題,準備大三的時候在外面租房子一起住,隻是讓曹雪舞怎麽也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
“走吧,雪舞,這裏交給你葉老師好了,相信他,高虎不會有事的。”
旁邊的秦月牽着曹雪舞的手轉身便是要往外走。
“月兒,你們回到學校這事情不要傳出去,要是高劍那幾個小子問,你就說高虎替我辦事去了。”
“知道了,你趕緊把那混蛋找出來,我們也就不用瞞這個,瞞那個了。”
“你以爲這個說找就能找到的啊?”苦笑一聲,葉皇專頭對着雪舞道。
“雪舞,這些天你和高虎有沒有見到過什麽陌生人?”
“沒有啊,這些天我們都一直在學校裏,高虎說您不讓他們惹事,所以就沒怎麽出去。”曹雪舞答應道。
“那就奇怪了,要是沒有見到陌生人,那怎麽會碰上薩滿教的人?”
“公子,會不會是學校裏的人?”旁邊刑天問了一句。
“這種可能性有,但是不是很大,學校裏都是學生,你覺得學生會這玩意兒嗎?”葉皇反問了一句。
葉皇這麽一說,刑天也知道自己這種猜測有些不切實際了。
術法這一類東西用起來感覺很神秘,威力很大,但是這也同樣建立在較長的修煉時間之上的。
無論是攻伐術法還是風水堪輿的相術,想要學成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一般風水師這個行當出山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學校裏都是普通學生,誰會弄出這玩意來?
而且這薩滿教的跳大神,依照刑天的了解,對于普通人的身體還有一定害處,傳承這一脈的人大多都在壯年才可是把這東西傳承給自己的下一代,從這一方面來說,學校裏的人有作案動機的可能性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