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尤裏,估計你現在被人盯上了,至于聖庭在這裏有沒有暴露也是一個問題,我建議你還是上上面報告一下把地點換一下爲好。”
“嗯!”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慘白色的尤裏點了點頭答應道。
“老闆,這次多虧你,不然我這條老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看着地上的屍體,尤裏有些後怕的說道。
遇到刺殺的事件,這還是尤裏自從擔任聖庭駐渝城執事以來第一次遇到,尤裏自問自己沒有得罪誰,對方沖着自己來恐怕很有可能是聖庭的其他對頭對聖庭開始發難了。
“老闆,我馬上進行轉移,等到一切安排妥當了,我親自把資料送過去,您看這樣成嗎?”
“好!你自己也小心一些,别丢了性命。”說完,葉皇對着刑幹戚使了個眼色然後兩人走進了電梯,原本尤裏還準備送葉皇下樓,最終讓葉皇拒絕了。
誰也不能保證是否樓下還有殺手,這老小子要是此刻死了,那麽對于葉皇來說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公子,這老小子貌似很怕死的樣子。”
“哼!怕死才能爲我所用,不是嗎?”微微一笑,葉皇淡淡的說道。
“那倒也是,這老小子挺會做人的。”刑幹戚嘀咕了一句,剛才在尤裏辦公室内的時候,這老小子不但是給公子遞了水,連自己也是沒落下,說來刑幹戚對這尤裏還是有一點好感的。
“呵呵,他是聖庭駐渝城的情報人員,平時自然要八面玲珑,以後你可能會跟他打交道比較多,平時搞好關系了解一下他的脾氣也好。”
“行!”嘿嘿一笑,刑幹戚答應道,剛才在這尤裏的屋裏,刑幹戚可是看到幾瓶好酒,自己公子這樣說了,那以後說不得要坑蒙拐騙一番把那幾瓶酒給撈到手。
“你老小子笑的這麽**,不會是對人家有興趣吧?”
“啥?公子,老刑我可是正常的性取向,你可别誤會。“
“那你怎麽笑的跟撿了五百萬似得?”
“嘿嘿,公子,不瞞您說,剛才我在那老小子屋裏看到了幾瓶好酒,正尋思着什麽時候把這玩意給搞出來呢。”嘿嘿一笑,刑幹戚心裏便是開始盤算起來。
“你想從尤裏手裏把那幾瓶酒摳出來?”一聽刑幹戚這想法葉皇眼睛就瞪大了起來。
“是啊,怎麽了?”
“我勸你還是算了吧?那老小子就是個守财奴,他那幾瓶酒上幾次我也想要拿這老小子甯死不松口,再說,這老小子滑的很,别忽悠了半天把自己忽悠進去了。”
尤裏是怎樣的性格,什麽樣的一個人,葉皇還是非常清楚的。
論忽悠人來,這老小子絕對是别人的祖宗,就算是刑幹戚這種老油頭恐怕在他的手裏也未必讨得什麽好處。
“嘿嘿,惡人自由惡人磨,說不定我就成功了呢,大不了什麽時候我給他搞兩瓶紅星二鍋頭,我就不信灌不醉這老小子。”
顯然,刑幹戚是看上這尤裏屋裏的幾瓶好酒了。
“得了吧,那老小子是俄羅斯人,從小喝伏特加長大的,紅星二鍋頭估計喝不醉他。不過我還是要勉勵你一下,要是真的成功了,記得把那瓶芝華士給我留着。”
一邊說着,葉皇加快了車速。
聽得葉皇這話的刑幹戚臉色一拉有些郁悶,伏特加他雖然沒喝過,但是也聽說号稱世界八大烈酒之一,輪度數可能沒二鍋頭高,但是濃烈程度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要是對拼起來,說不準自己被撂倒了,那老小子還沒事。
“看來我要改變一下策略了。”
“那也未必,喝半瓶子用内勁逼出來就是,那老小子不懂這玩意,鐵定被你陰,說不準到時候那老小還奉送你一個外國娘們,連婚姻大事都解決了。”
葉皇呵呵一笑打趣道。
“最好是個太陽國的娘們,到時候還可以騎在上面唱國歌。”聳了聳肩,刑幹戚對于葉皇的這個調侃倒是沒有怎麽在意。
“你這老小子口味倒是挺重。”一聽這老小子竟然要找個太陽國的娘們騎在人家身上唱國歌,葉皇就是有種想噴的沖動。
搖了搖頭,不再談論這個問題直接駕駛着車子向着渝城市市委而去。
葉皇很清楚,想要在最快的時間裏翻案,解決自己衆兄弟被陷害的境地,最好的辦法不是直接去警局,而是去見渝城的最高層。
華夏國這些年養出了太多的貪官污吏,喜歡推诿責任,真的要他們把整個事情批下來,估計十天半個月都要過去了。
找市委書記黃帆是最快辦理這一切的最有效的途徑。
由于揣着在路上葉皇便是同黃帆通了電話,所以葉皇趕到市委大院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便直接開了進去。
“我靠,這市委大樓建的真***氣派,跟**似得。”下了車,刑幹戚看着眼前恢弘氣勢的市委大樓嘀咕了一句。
“走吧,嘀咕什麽。”搖了搖頭,葉皇催促了一句然後向着市委大樓内走了過去。
其實不光是渝城市委和市政府的辦公樓見得夠氣派,全國各地其實都是這種情形。
至于是不是一種浪費,這就需要人們自己評判了……
總之,葉皇曾經看到過一棟二三十層的大樓,除了下面十幾層辦公之外,其實大部分的房間都是空着的,至于到底做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葉皇同刑幹戚兩人上了八樓剛剛準備走出電梯的時候,葉皇便是聽到了一聲特别熟悉的聲音,隻不過這聲音卻不是葉皇願意聽到的。
“爸,我到底還是不是您的兒子啊?我被人在機場打了,你到底管不管啊?”
一聽到這話,葉皇眉頭便是皺了起來。
這不是中午在機場被自己揍了一拳的柳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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