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楚天歌明白,不論這個情況是否屬實,自己都要把這事情同自己父親說一下了,即便是這王家滲透的是燕京軍區而不是西南軍區。
“大哥,這事情我回去之後就和父親說一下,你看怎麽樣?”
“嗯,是該說一下。“葉皇點了點頭繼續道。
“這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你最好跟你父親說一下,最好不要打草驚蛇。我會派人去查,打蛇打七寸,明白嗎?”
“曉得!大哥,你放心好了。”
楚天歌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王家現在在燕京可謂是根深蒂固,就算是真的鬧出這個醜聞來,估計他也能夠把黑的說白了,弄不好反咬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
自己這邊一定要找準一個機會,一擊緻命,即便是不能讓王家倒塌,也一定要他們受重創一次。
這太陽國男人一站到擂台之上,原本有十幾人躍躍欲試準備上場,瞬間便是少了大半,隻剩下極少數人還依舊站在那裏,一臉挑釁的看着上面的太陽國男人。
五百萬美元的獎金的确是很誘人,但是那也要有命花才是。
一些感覺到自己實力不濟的,自然是不敢在這關乎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上馬虎大意。
做保镖的心裏都非常清楚,一旦上了這個擂台那就是非死即傷不會有它途。
倘若是赢了,雇主有面子,自己受再重的傷自己的雇主也會幫着治療,但是倘若輸了,就算是再輕的傷,雇主也會覺得拂了他的面子而不給自己治療。
甚至因爲這一場敗仗自己還會丢掉飯碗。
“草!這群沒種的貨,剛才還叫嚣的不行,現在都***焉了。”
楚天歌看着場内剛才還咋咋呼呼要上台的人此刻少了大半不由的罵了一句。
“呵呵,誰都不容易,五百萬美金雖然對于這些保镖們是一筆不小的錢财,但是上了這個擂台能否活下來還是另外一回事,倘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是不會冒這個險的。”
“在這個圈子裏混了這麽久,他們遠比你想象的要狡猾的多。”
“這個我知道!上面要是華夏國的人,這事情我也就不說了,關鍵那小子是太陽國的人呢,眼下這群國内的人被一個太陽國的小子吓成這樣,我覺得窩囊!”
吐了口唾沫,楚天歌憤憤的說道。
華夏國和太陽國之間的仇怨是一道幾乎無解的題目,兩國從上至下其實都明白這個問題。
那些表面上所謂的和平共處、睦鄰友好隻不過是政治上的說詞,隻要不是外星人入侵地球,兩國之間的曆史仇怨基本沒有可能化解。
太陽國二戰攪翻了整個世界,卻沒有像德國那般的認真的正視自己的罪行。
而這直接導緻的便是東亞幾國對于太陽國敵視,而近代史之中飽受這小島國摧殘的華夏國首當其沖。
你***連道歉都不會,還想讓我們原諒你,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所以,即便是兩國國家領導人一直說着和平友好,下面的人民該互掐的還是互掐,不談及曆史還可以相互都虛僞的寒暄。
一旦談及曆史問題,那便是互掐的結局,不死不休。
作爲華夏軍方的人員,楚天歌更是憤青之中的憤青。
用他自己的話說就算是現在國家對太陽國開戰,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支持,先幹翻太陽國的男人,再幹翻太陽國的女人。
當初,葉皇聽這小子這樣說還罵這小子是牲口和太陽國開展的目的不純,現在看來這小子是把小太陽國的人恨之入骨了。
其實,葉皇心裏也非常清楚,整個華夏的軍方,除了少部分賣國求榮的漢奸以外,剩下的軍人都時刻準備着跟這個蝸居島國再進行一戰,重新揚華夏的威名。
接受軍方思想的楚天歌和他父親一樣都屬于鷹派的代表人物,自然而然的會繼承了血債血償的思想。
以前你怎麽對付了我們,終究有一日要重新讓你們還回來。
不光是楚天歌,就連葉皇自己也清楚自己是不是一個憤青,當初自己創立炎黃會立下的誓言邁出國門的第一步不也是太陽國嗎?
“華夏泱泱大國,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見了太陽國男人都想捏死,見了太陽國女人都想幹死,再說,不是還有幾個站在那裏嗎?”
“對!公子說的沒錯,天歌啊,現在是和平年代,沒必要那麽憤青,再說這太陽國男人和太陽國女人不是也給咱們提供了小片嗎?”
“正巧,前兩天我剛和凡子又要了幾步,回去給你拖幾g?”
這邊的刑幹戚在葉皇說完話之後,嘿嘿一笑附和道。
“你個老色鬼,整天就想着那小鳥片子。什麽時候要到太陽國執行任務,我一定要把你拖去。”
“嘿嘿,也行啊。到時候就可以不在電腦裏看,而是看實戰了。”
聽得刑幹戚這樣說,楚天歌白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而在葉皇這邊幾人拿着這個太陽國男人問題胡扯的時候,終于是有人登上了擂台。
上台的是一個東北漢子,渾身肌肉結實,太陽穴鼓起,一看便是修煉過内家功的人。
幾乎是在這男子上擂台的同時,賭場内的呐喊聲便是爆蓬起來。
也許是因爲下面呐喊助威的人讓這東北漢子壯了膽量,對着對方一拱手,便是大喝一聲沖了上去。
一瞬間,兩人便是戰在了一起,整個擂台之上拳影密布,拳聲陣陣,幾個呼吸間便是交手了十幾個回合。
原本還和這東北漢子硬碰硬的太陽國男子感受到後者拳風的剛猛,随即便是轉變了策略,施展了太陽國人善用的遊走戰術,弄的後者有些暈頭轉向。
“大哥,你看誰能赢?”
看着場内都已經刮花臉的兩人,楚天歌又問了一句。
“太陽國男人。”
葉皇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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