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沒想到這群學生竟然如此耍狠,一時間外面這群二三十号人竟然沒人敢上去,隻能是拿着棍棒将高虎她們圍了起來。
一聽到高劍這話,高虎這才想起來,下午打電話給葉老師的确是沒有打通,暗道一聲該死。
倘若是聯系不上葉老師,那便隻能夠打電話給學院的其他同學,但是這樣的話即便是他們找到葉老師也需要很長的時間,他們在這裏很難支撐到那邊過來。
此刻的高虎已經有些後悔爲什麽要帶幾女到這裏來泡吧了。
上一次被那白楓陷害了一次,自己還沒有長記性嗎?
心裏懊悔歸懊悔,現實擺在眼前,也隻能面對。
“怎麽?打電話沒打通,搬救兵啊,搬來就兵我照樣收拾了你們,告訴你們,今天老子就看上你身後那小妞了,老子在這南岸區混了這麽久,還沒有我發哥想得到而得不到的東西。”
剛才摸曹雪舞屁股被高虎走了幾拳的小子,猙獰着面孔吼道。
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給揍了,周長發感覺自己今天丢面子丢大了。
尤其是這小子手勁兒還不是一般的打,這兩拳上去,直接讓自己臉頰腫了半邊高。
從來沒有這麽丢醜的周長發恨不得弄死這小子,可是這小子竟然跟個打架老手一般,不僅是把幾女護在了中間,每個人更是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武器。
周長發平時橫歸橫,卻不是傻子,眼看着對方這樣便沒有急于動手。
反正都是一群爲甕中之鼈,還怕你跑了不成。
不過等到這打自己的小子說要打電話給誰的時候,這周長發又是緊張了。
周長發雖然在這一帶橫,但是自己畢竟隻是一個混黑的小頭目,以前青狼幫沒滅掉的時候,自己還要仰仗着青狼幫的鼻息。
現在青狼幫滅掉了,自己這才糾結了更多的人,把這一塊地盤給站穩了。
但是這不代表他就沒有怕的人,渝城的富人很多,權勢的人也很多,他還真怕這幾個小子有什麽背景。
緊張的看着高虎等到他說要給老師打電話,周長發的懸着的心立時落了下來,臉上再一次的露出了蠻橫的冷笑。
這邊周長發這般冷笑,高虎卻是臉色陰沉。
“虎子,我們怎麽辦?”
高劍在一些事情上畢竟沒有高虎成熟,此刻已經是有些慌了,不過臉上依舊是淡定,手緊緊的攥住自己身後女生的手,把她們護在身後。
“高虎,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建議來這裏的,沒想到這裏竟然這樣。”
曹雪舞見高虎臉色陰沉的站在那裏好似在思考着什麽,扯了扯他衣服道。
“沒什麽,雖然是你提議,其實我們也想來,怨不得你。雪舞,還有你們,過會實在不行,我和高劍他們攔住他們,你們幾個女生一起往外跑,跑出去就找警察,然後給葉老師送信,讓他來救我們。”
“記住,千萬不許回頭,跑,一旦你們被抓住這輩子就完了,明白嗎?”
高虎緊緊的攥着曹雪舞的手,心裏已經有了決斷。
正如自己葉老師曾經和他們說過的話。
人這一輩子,有所爲,有所不爲!
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七尺男兒,即便是不能上陣殺敵趕不上戰争,那也要保留一份血性。
尤其是深處危險之中,絕對不能讓女人擋在男人前面。
如今,高虎他們正在嘗試着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
其他幾女被眼前的這個場景早就吓怕了,高虎這麽一說便是點了點頭。
但是曹雪舞卻是知道,若真的這樣,可能幾人要被這些人亂棍打死。
“不行,我們這樣走了,他們會把你們打死的。”曹雪舞臉上露出焦急之色的說道。
曹雪舞這麽一說,其他幾女也是反應過來,全部都是表态不這樣做。
“放心吧,雪舞,他們不敢這樣做,頂多斷腿斷胳膊,前兩個月我還斷過一次,沒事,經常斷就習慣了,反倒是你們,你們若是不走,他們會糟蹋了你們的。”
“我高虎和這群兄弟光棍了兩年好不容易遇上幾個好女孩子,可不會讓人這樣對你們。今天就是躺下,也要保你們安全。”
“虎子說的對,雪舞,你和佳琪還有其他人過會敢緊跑,要是再啰嗦,我們一個人都跑不掉。”
被高虎這麽一說,高劍和其他人也都是熱血噴張。
“想走?沒門,老子今天男的全部挑斷腳筋手筋,女的今晚老子全部要給開苞,媽媽的,打了老子還想走,哪有這麽好的事情,去把門給我堵住。”
對着自己小弟說了一聲,便是有三四個去把守門邊了。
正往那邊走過去的葉皇見這麽久了,這酒吧的人還沒出來,便知道後者是不準備管這檔子事情了。
“也許這酒吧是該換換主人了。”
葉皇心中歎息了一聲,人卻是已經擠到了沖突圈子的外圍。
“哼!雜碎,想要挑斷老子的手筋腳筋就怕你沒這個本事,有本事就來啊,老子不弄死你丫的。”
一聽對方要挑斷衆人的手筋腳筋,高虎便是憤怒無比的破口大罵起來。
“嘿嘿,小子,你就兇吧,過會我會讓你哭的。竟然沒法子了打電話給你們老師,你們老師算個球?要是女的我不介意把她一塊捎上,若是男的,那就和你們一樣的下場,挑斷手筋腳筋。”
這周長發聽到高虎和幾女的話之後臉上并沒有露出什麽擔心之色,在他看來這幾人已經是自己砧闆上的肉,任自己宰割。
“你說的沒錯,他們的老師的确不算個球,不過要帶走幾個學生還是綽綽有餘的,我想看看你是怎麽攔住我的。”
就在周長發這話剛落的一瞬間,他的旁側一個男子冰冷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
被圍在中間的高虎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整個人猛然一陣,随後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