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輕狂這麽說,葉皇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簡介道。
“也許你說的有理吧,以前的軍區大比的确是各個軍區相互切磋,赢了就是赢了,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麽好争論的。可是現在軍區大比卻是摻雜了太多的利益關系在裏面,上場的非死即傷,這幾年已經損失了不少人才。”
“再這樣下去,軍區大比不廢止的話,整個軍隊都要出問題。”
對于楚輕狂這話,葉皇知道他說的很有道理。
這幾年的軍區大比根本不是軍人之間的切磋,更像是幾大軍區的報仇場所。
上一次你赢了我,這一次我說什麽也要赢回來,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而與此同時一些華夏大家族也是摻和了進去,各種利益和勢力的博弈,讓整個軍區比武充斥暴力和血腥。
西南軍區上一次被燕京軍區王家這一派系中途攪了一棍子便是這種情況。
葉皇心中明白歸明白,但是有些事情卻是自己不能發表什麽意見的,因爲自己說再多也是無用。
一切都要看上面對于這比武大賽是一個什麽态度。
所以對于楚輕狂這一番話葉皇也隻好保持沉默。
而楚輕狂見葉皇不再說什麽,知道再說這個話題也是無益,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道。
“這次你過來應該是天歌那小子跟你說老魏在這裏的吧?”
“嗯!魏伯,這段時間一直到處忙,沒有時間過去看您,您老不會怪我吧?”
“怎麽會,年輕人可是再爲國家做事,我這把老骨頭又有什麽好看的呢?心到了便好了,怎麽樣,内傷好一些沒有?”
站在一側的魏伯捋着胡須笑着對着葉皇問道。
從第一眼見到葉皇開始,魏伯便是看出了眼前這小子的不凡,果然後面葉皇的一系列作爲不僅讓自己這個老頭子大吃一驚,就連整個渝城都轟動了。
尤其是對方竟然是燕京葉老爺子的子孫,更是讓魏伯感歎不已。
葉王朝是一個枭雄,眼前這孫子恐怕潛力不下于他。
這葉家從男人到女人,沒有一個不是妖孽一般的人物,當然除了葉風波那一支,不過那一支倒也算不得葉家一脈。
往日的陳年秘辛,葉王朝不想提,自己幾個還沒有入土的知情人自然也不願意多提。
“基本上已經痊愈了,這還要多謝魏伯您老人家上一次替晚輩疏通經脈,而且您提供的那幾副方子也是非常管用。”
葉皇這話并不是恭維,而是事實。
自己在新月當中被圍剿所留下的頑疾自己一年多都爲曾痊愈,但是老人家卻用太極柔和之力将自己體内的傷處好好的疏通了一番,再加上那幾副方子,葉皇的内傷便是好了大半。
而且這些日子又加上修習朱雀訣,自己内力大進,整個傷勢自然好去了十之九八,剩下的一點,再過十天半月估計也差不多能夠好利索。
“好了就好,若是沒好的話,我老頭子便再替你疏通一次,不過看你這個樣子,倒是省去了。”
魏伯對着葉皇笑着說道。
此刻,葉皇氣色明顯好轉,已經不再是以前見到那股子蠟黃的病态,說明病竈已經完全祛除,身體機能重新煥發了活力。
聽得魏伯這話,葉皇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轉頭看向了楚輕狂問了一句。
“楚伯父,我過來隻是看到軍區突然多設了這麽多關卡,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葉皇這麽一問,楚輕狂便是一愣,不過随即心中暗歎這小子觀察力之強悍。
“你都看出來了。”
“嗯,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倘若不方便說,那我便不問了。”
葉皇知道有些東西是軍事機密,自己也許真的不方便多問。
“沒什麽不方便的,說來有些丢人,前些天咱們軍區被太陽國的特工混入了進來,準備刺殺我,被幾個守衛率先發現擋了下來,不過還是死了四人。”
說道着,楚輕狂臉色明顯變得非常不好。
那四人可都是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就爲了自己這奔五十的老家夥而從此長眠了。
一聽楚情況這話,葉皇眉頭便是一皺。
軍區被太陽國的特工混進來,這事情已經不是嚴重來形容了。
倘若對方截取了大量機密,整個軍區都要受到中央軍委的處罰。
“人留下沒?”葉皇問道。
“天歌帶着一群人把那小子留下了,不過後者服毒自殺了,什麽線索也沒留下,這幫太陽鬼子還是跟幾十年前一樣狠。”
攥着拳頭,楚輕狂惡狠狠道。
“太陽國的人一項這樣,也許他心裏也明白,被咱們捉到恐怕會死的更慘。”
葉皇說了一句,又道。
“軍區沒有丢什麽東西吧?”
“沒有,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麽淡定的再這裏說話了,過些天去燕京,估計要愛那幾個老頭子批評了。”
“事情發生了,誰也沒有料準,情報科就沒有發現什麽特殊情況嗎?”
“晚了十分鍾。”
楚輕狂苦笑道。
情報科并不是沒發現異常,隻不過等他們發現之後,這邊事情都已經結束了。
這一次,太陽國把西南軍區狠狠的給羞辱了一番。
而葉皇聽了楚輕狂這話也隻能是點了點頭,卻是沒說什麽。
情報這東西快一分鍾叫做情報,慢一分鍾也許就叫做曆史了。
不能怪情報科不努力,隻是有些事情誰也捏不準而已。
“楚伯父,我看您還是打電話給渝城公安局,讓他們加大警力對整個渝城排查一番吧,不然說不定還會有下一次。”
“另外,您周圍的守衛也應該多增派一些,以防萬一。”
“這個我都已經部署了,人總不能在一個坑前跌倒兩次吧。你就放心好了,這次有老魏在,就算是太陽國的神忍來了,也讓他有來無回。”
這一次楚輕狂當真是怒了,從軍這麽多年,自己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被人混進軍區的情況,這無疑是扇自己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