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今天怎麽想着要來幫我訓練啦?前幾天我可是打電話磨破嘴皮子都不來的。”
從那勇士車上下來的楚天歌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對着葉皇問道。
由于軍區比武大賽日益臨近的原因,生怕這次再翻船的楚天歌特意找葉皇,希望他能夠過來幫着把這幫崽子的戰力提升一下,卻是磨破了嘴皮子後者也沒挪動半步。
今天卻是突然主動要求,這讓楚天歌心中有些犯嘀咕。
“廢話少說,想讓我去就***趕緊上車,不想的話,老子轉身拍屁股走人!”
本來心情就不好的葉皇哪能看的順眼這在自己眼前得瑟的冷哼了一聲說道。
“大哥,您可不能走,這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機會。”
看到葉皇要走人,楚天歌哪裏還敢再開玩笑,連忙扯着葉皇的衣服說道。
“唧唧歪歪像個娘們!”
瞪了楚天歌一眼,葉皇直接向着勇士車走了過去。
“你們做後面,今天我開車。”
揮了揮手,葉皇便是打開了車門。
身後,楚天歌看到苗頭有些不怎麽對,連忙對着一旁的老刑問道。
“老刑,大哥咋了,受刺激了?”
“公子跟他媳婦吵架了,今天是來發洩的,小楚,聽叔一句話,趕緊讓那幫小子套上護套,不然挨揍可就慘了。”
刑幹戚好心的提醒了楚天歌一下,然後拍了拍他肩膀走向了車子。
原地,楚天歌聽得老刑這話,整人瞬間打了個哆嗦。
“我說怎麽總感覺不對呢,原來今天是來找人到沙包的啊。不行,要趕緊讓這群小子自我保護一下。”
自己大哥的實力怎樣,楚天歌自己再清楚不過。
以前還沒有修習南宮家朱雀訣的時候,葉皇就可以把自己拎起來當孩子打,現在實力比以前更強悍了。
他真要是找沙包,要是不做些防僞措施,還不被血虐的主啊。
一想到這個,楚天歌便是趕忙上車,準備到了軍區第一時間告訴白鵬那群牲口。
真要是讓自己大哥玩殘了,一群人估計要在醫院裏少說躺個七八天,對于要加緊訓練的衆人來說,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見楚天歌上車之後跑到了後面硬是跟刑天換了座位,葉皇也沒說什麽,直接啓動車子将油門踩到底一個急甩外扭頭向着軍區而去。
不知道是因爲有人要陷害炎黃會的緣故,還是因爲蕭琳的緣故,一路上葉皇鐵青着一張臉,一輛勇士車差一點沒被他當成了坦克。
橫沖直撞不說,更是各種動作都被葉皇做了出來,看的身後的楚天歌那叫一個膽戰心驚。
這車子被自己老妹開壞之後,自己好不容易修好,這倒好,估計今天又要廢了。
當三人在葉皇駕車載到軍區的時候,三個大漢已經是被弄的七葷八素。
刑天和刑幹戚兩人還好一些,畢竟内力渾厚倒是沒啥樣子。
楚天歌直接兩條腿差點沒軟了。
“***,頭一次坐自己的車腿發軟,丢人丢大發了。”
心裏暗罵了一聲之後,楚天歌擡起頭對着葉皇說道。
“大哥,他們都還在前面靶場訓練,我去把他們先集合一下,今天魏伯在軍區,你要不要見一見他?他還惦記着你的傷呢。”
“魏伯在軍區?”
原本準備趕往訓練基地的葉皇聽得這話不由的問了一句。
“是,魏伯這段時間一直陪着老爹在軍區住,他老人家說上次給你醫治了一次傷還沒好利索,看看找機會讓我把你帶過來,再看看。”
楚天歌如實回答道。
說來楚天歌都有些嫉妒,自己在家中糾纏着魏伯教授自己功夫,魏伯都沒同意,卻是偏偏對自己大哥看着順眼。
不僅經常提起,還給他療傷,當真是讓楚天歌眼紅不已。
“行吧!我先去漸漸魏伯,過會我自己去訓練場,你先把人集合起來吧,刑天,老刑,你們先去教一下那群小子八極拳,我過會再過去。”
“是,公子!”
點頭之後,刑天同老刑二人便是同楚天歌一起向着靶場的方向而去。
葉皇自己則是向着軍區内的楚輕狂的辦公樓而去。
雖然軍區内這些人都已經認識葉皇,不過一路上葉皇還是必須拿出證件來,才能夠通到下一個管卡,可謂是守護的嚴密無比。
不過這種情況還是讓葉皇有些吃驚,上次自己過來僅僅是通過了三道崗便是到了楚輕狂的辦公室。
這一次竟然一連過了六道崗,被盤查了六次才到了楚輕狂的辦公室。
心中,葉皇隐約覺得有些什麽不正常的意味。
輕輕的敲了敲門,這一次,葉皇沒有等來楚輕狂的請進聲,而是門被打開的聲音。
開門的是魏伯。
“魏伯。”
看到老人來開門,葉皇拱了拱身子很是禮貌的問候道。
對于魏伯,葉皇心中是懷着一份崇敬的意味的。
上一次自己同他第一次相識便給自己治療久治未愈的内傷,這份恩情,葉皇不會忘記。
“呵呵,年輕人原來是你啊,快進來吧。”
看到站在門前的竟然是葉皇,魏伯也是一愣,随即笑着将葉皇讓了進去。
葉皇進入辦公室的時候,楚輕狂正将地圖放了下來。
“哦。是葉賢侄啊,今天怎麽有空來軍區啊,有事嗎?”
“呵呵,楚伯父,沒啥事,是天歌讓我過來幫着訓練那幫兄弟的,聽說魏伯在這裏,就過來問候一下。”
葉皇如實答應道。
“哦,那幫小子的确是該好好訓練一番了,兩個月後就是大比,可不能再翻船了,我這張老臉都丢幹淨了。”
楚輕狂聽得葉皇的話點了點頭,歎息一聲又是搖了搖頭。
“楚伯父放心好了,這次咱們西南軍區必定拿第一。”
葉皇保證道。
這次自己都親自上陣了,再不拿第一,自己豈不是弱了修羅一族的名号。
“有你坐鎮我就放心了,不過我還是擔心其他軍區的人會下狠手,軍區内内耗也不是辦法。”楚輕狂很是憂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