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馬絕來說,不費功夫便唬住一個幫派他幹的不少,早已經有些膩歪了,沒有刺激感,更沒有成就感。
倘若是經過自己一番拼殺最終力壓群雄而得到的才是他願意得到的東西。
在來之前,他還有些擔心這炎黃會的人是軟骨頭,自己一吓唬就繳械了,現在看來,卻是讓他放心了不少。
“看樣子,你對吃下我炎黃會很有信心啊。”
葉皇同樣面帶冷笑的看着對方。
眼前這小子的實力,此刻的葉皇其實已經看清,和楚天歌差不多一個水準。
而他後面緊跟着他的四個年輕人,眼神如血,一看便是刀尖上混的主,實力也是不弱。
葉皇明白,對方這一股實力,在渝城這種地方已經是非常了得了,若不是碰上的是自己炎黃會,恐怕沒有幾個幫會能夠頂得住。
一個幫會就算是再強,若是被人斬首把老大滅了,也要潰散。
這潮州幫籠絡到了這些高手,在平時還真可以擔當斬首的任務。
“自然!信心是建立在絕對實力的基礎之上的,我不認爲你手下這一群烏合之衆可以擋得住我的人。”
後者再一次的笑了笑。
炎黃會的主體大部分都是以前斧頭幫的弟子,最近雖然招入了一些人,但是隻是少數。
這一點馬絕也很清楚。
以前斧頭幫從來不敢同自己潮州幫硬抗,在他看來,這斧頭幫的幫衆就是烏合之衆。
“絕對的實力之上?哼,聽了你這句話我想對你說一句話,明白嗎?”
“什麽話?”
“井底之外,坐井觀天。”
一邊說着,葉皇回頭看着三人苦笑這搖了搖頭。
眼前這馬絕便是如此,見識永遠局限在自己那小小的圈子當中,還不知道在圈子外面實力比他強的人多如牛毛。
“井底之蛙?很快你就會被你所說的井底之娃滅掉了,希望到時候你還可以這樣說。”
“很抱歉,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怎麽,還要繼續扯皮,還是直接上,我還有事情,不想在你們身上多浪費時間。”
伸了個懶腰,葉皇一臉輕松道。
到目前位置,他發現了一個事實,這個黑道好像并不像自己想象的充滿了太多的陰謀。
更多的都是實打實實力的比拼,你感覺比另外一方強,那就去吓唬一番,吓唬不住那就打。
打赢了的話,人家是你的,打不赢,你是人家的。
一切都以實力說話,問題僅僅在于你在衡量對手的時候,是否橫梁的夠準。
其實這也不能說渝城的黑道大多腦殘幫主,主要是黑道這種東西在國内這種土壤内很難發展到歐美那種程度。
既然可以通過實力直接解決事情,用權謀卻是太過費神了,這也是爲什麽葉皇覺得國内黑道除了一些真正的地下皇朝意以外,總是給人一種比較沖動的感覺。
“小子,你***别給臉不要臉,我們老大讓你們歸附是看得起你,再***叽歪,小心我們直接滅了你!”
看到眼前這炎黃會的老大竟然如此跟自己老大說話,這公鴨子仿佛是自己受到了莫大恥辱一般,猙獰着走上前,指着葉皇的腦袋便是大聲呵斥起來。
“哪來的傻叉,滾!”
還沒等後者真正把手舉起來,早已經怒不可赦的和尚,大喝一聲,直接一記耳光抽了過來。
“啪!”
響亮無比,那公鴨子九十幾斤的身體直接在天空之中轉了幾個圈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青石地闆上,哇的一聲凄慘的叫了一聲便是直接暈死過去。
“聒噪!”
抽完人的和尚對着那在地上抽搐的公鴨子冷哼了一聲便是退到了葉皇身後。
“抽的不錯,就是力氣小了一些。”
帶着一抹贊賞的意味,葉皇扭頭對着和尚說了一句。
“在病床上呆久了,力氣比以前少了一些,也沒敢用全力,這種人抽死了,髒了手。”
尴尬的笑了笑,和尚答應道。
“那倒也是,這種渣滓是不用我們動手的。”
這邊葉皇幾人臉上帶笑,那邊的潮州幫幫衆卻全部臉色變的鐵青。
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馬絕整個臉仿佛抽筋一般,猙獰無比起來。
“你們敢打我的人!你們這是故意無視我的存在!”
帶着一絲陰戾,馬絕對着對面的葉皇大聲吼道,拳頭更是攥緊,仿佛下一秒便要轟出來一般。
“我想你搞錯了一點,是你們來挑戰我的權威,無視我炎黃會,而不是我要無視你們!”
“還有一點,你給我記清楚,這裏是我炎黃會的地界,你潮州幫就算是一條龍也要給我盤着,何況你們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
“想打,趕緊來,我接着,想送死還不容易!”
此刻的葉皇已經是算看明白了,眼前這新任潮州幫幫主跟這公鴨子原來還是一對gay,剛才和尚抽這公鴨子,這小子那眼神之中心痛的樣子,完全就是心疼自己情人般的眼神。
這個情況都是有些出乎葉皇預料,不過葉皇可是不管你們是什麽關系。
惹了自己,那便要付出代價,何況你們還帶人圍了我皇權總部!
“給我砸!”
馬絕在渝城這幾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跟自己叫嚣的,以前有一個被自己蹂躏緻死。
今天他發誓也要把這個叫做葉皇的活活虐死。
冷哼下達了命令,馬絕便是向着那地上的公鴨子而去。
幾乎是在聽到自己老大下達了命令之後,這一幫潮州幫幫衆便是在馬絕身後四人的帶領下向着葉皇這邊沖了過來。
不少人更是準備饒過他們沖進去打砸一番。
“一個不要放過,生死不計!”
看着那沖來的人流,葉皇短短的說了一句,便是轉身向着黃泉内而去。
與此同時,黃泉的大門也是頓時打開,駐守黃泉的二十幾号人在徐可凡子的帶領下揮舞着棍棒沖了出來。
一時間,整個場地外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