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葉的!你當真以爲今日我就奈何不了你了?”眼神輕眯,此刻的青狼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内心想要除掉葉皇的想法,咬牙切齒道。
泥人還有三分性,況且自己還是一幫之主,被人這種劈頭蓋臉的大罵,他怎麽受的住。
“怎麽?青狼幫主還有後手?那我倒是想要瞧一瞧了。”
冷笑一聲,葉皇根本就沒把這青狼的話當回事。
“葉幫主應該有不少女人吧?”
陰陰的一笑,青狼看着葉皇冷聲道。
幾乎是在青狼說這句話的時候,汪虎的臉色便是跟着一變。
眼睛盯着青狼問道。
“青狼兄,你把葉幫主的女人抓了?”
汪虎此刻迫切需要青狼能夠正視這個消息,倘若真的是這樣。
那麽憑着這一條,兩人完全把現在所處的劣勢全部搬回來,隻要利用的好,甚至可以除掉這肉中刺。
“狡兔三窟,虎哥,這姓葉的讓我三番五次吃虧,自然要多長一個心眼。”
轉頭對着汪虎微微一笑,青狼的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
“哈哈……我就知道青狼兄留有後招。姓葉的,你的女人現在在我們的手上,識相的就交出炎黃會滾出渝城,不然我們可不保證你的女人會怎樣?”
“滾出渝城?哪有這麽容易,我要讓他跪地求饒,喊我三聲爺爺,我在放他離去!”
眼神陰冷的青狼,一雙眸子之中盡是仇恨之色。
這個葉皇已經讓他完全失去了忍耐力,今日若是不除去,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除掉對方。
這個人可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不除,他寝食難安!
那邊,被僅剩下的十幾個幫衆簇擁着的汪虎同青狼再一次的叫嚣起來。
而這邊的炎黃會幫衆聽得他們的話也開始動容起來,臉上露出了慌張之色。
他們并不怕和對方再來一波幫戰,但是現在自己老大的女人被對方給控制了。
那這事情就真大發了。
“老大,這事情怎麽辦?嫂子不能不救!”
葉皇一側,徐可臉上露出一抹憤恨之色的說道。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青狼竟然卑鄙到現在這種地步。
道上不成文的規定,男人的事情不涉及家庭,這青狼倒好。
正面幹不過就用這種下流卑鄙的法子。
“我倒是青狼幫多大的能耐呢,還準備着跟你們火拼一場。想不到竟然是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要挾别人。”
“青狼,我看你不要叫青狼好了,直接叫惡狗算了。還有你,汪幫主,剛才屁不放一個,眼下卻是怎麽有開始得瑟起來了?”
“難不成在牢裏被人家爆菊花爆的知道什麽時候該收縮了?”
事實按照葉皇原來所想,此時的炎黃會勢力還不行,沒有準備今日便徹底同這兩大幫派撕破臉皮。
沒想到這青狼和汪虎簡直就是沒有分寸的人,竟然拿自己的女人要挾自己。
葉皇平生最恨的便是這個,既然你戳我的逆鱗,那我就扒你的皮。
“姓葉的,你也不用再說嘴皮子,給你五分鍾考慮的時間,如果不然,你應該知道後果。”
汪虎知道這葉皇嘴皮子要比自己溜的很,就算是自己跟青狼二人恐怕也說不過對方。
這時候也懶得去理會葉皇的挖苦,直接是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早就聽說這姓葉的小子桃花運不斷,這次一盤抓了,看你中不中招!
陰陰的一笑,此刻的汪虎突然感覺自己排兵布陣這麽久,還真不如玩陰的,拿别人的家人要挾對方了。
“你真的覺得青狼抓到我的女人了?”
聽得這汪虎瘋狂的叫嚣,葉皇心中一陣鄙夷。
原本以爲這些大幫的幫主有什麽王八之氣呢。
現在看來也隻不過是貪生怕死,窮途末路隻是就喜歡玩這種見不得人手段的小人。
果然,葉皇這麽一問,汪虎的聲音便是卡住了,轉頭看向青狼,那詢問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今天可就指着這個翻盤了,若是弄了半天根本沒抓到,那可就大發了。
幾乎可以預見性的是,眼前這炎黃會的一群人會活劈了他們。
在渝城,一個大幫派的老大突然死去,并不是一件多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除了道上的人會感覺不可思議之外,其他地方根本掀不起什麽風浪。
至于原來屬于這個老大的地盤,則會很快的被瓜分掉,隻需要很短的時間,一切便歸于平靜。
在汪虎眼裏看來,渝城政府對于黑色勢力的看法如同自己羊圈裏的羊一般。
你可以在窩裏鬥,隻要不越過羊圈便可。
等到什麽時候養肥了,便是宰殺的時候,前面的嚴打便是有些這種意思。
打擊黑色勢力,管一下治安,同時也撈得了政績。
一舉兩得!
所以,這個時候的汪虎,對于葉皇會不會除掉他們二人更是心知肚明。
這從葉皇那仇恨的眼神之中便可以看出。
可以說,汪虎是在同青狼一起賭博。
賭赢了,眼前這肉中刺在渝城消失,從今往後渝城是他們的天下。
賭輸了,身死!
這便是江湖,這一點汪虎看的很開。
但是對于生死他卻并未看的開。
“虎哥放心,你不是問我請的高手哪裏去了嗎?我想現在他們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
一邊對着汪虎說着,青狼還不忘示威性的看向了葉皇,伸出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那意思是,如若不聽他們的話,便殺掉他的女人。
在看到這青狼這個動作之時,葉皇的眼神又是一冷。
徹底的被一種幽深冰冷所代替,整個人全身之上充斥着暴戾之氣。
“大哥,要不我帶弟兄們去把嫂子們救出來?”
一旁,楚天歌此時也不淡定了。
原本以爲這小子是狐假虎威,想到這王八蛋竟然來真的!
不僅是楚天歌,包括刑天在内的每一個人,此刻都恨不得将這青狼給屠了。
“不用!今天我親自動手滅了這王八蛋,誰都不許插手!”
“那嫂子那裏怎麽辦,這雜碎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楚天歌急道。
這個時候,男人雖然需要冷靜,可是自己的女人身處險境,也總要做點什麽吧?
“你真的以爲我會讓自己的女人置之于危險之中?”
葉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