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葉皇同唐果兩人滾在一起的同時,雨林的另一頭,楚天歌的腦袋鑽了出來,恰好看到自己大哥接觸自己表姐滾進降落傘裏的這一幕,當場就是愣住了。
“我靠,又讓我碰上了,這一次竟然開始滾床單了,也太不分場合了吧。”嘴裏嘀咕着,楚天歌便是向着前面走了過去。
“啊……你這個混蛋,你'摸'我哪裏啊……”還沒走兩三步,便是聽到自己表姐的尖叫聲。
“我'摸'你哪裏了?我救了你你還咬我,有沒有天理啊?”
“臭混蛋,誰讓你救我了,你還'摸'。”
“我怎麽'摸'了?是你'摸'我好不好!”
“我怎麽可能'摸'你,是你'摸'我屁股,'摸'我那裏好不好。啊……你還親我,你這個混蛋,姑'奶''奶'和你拼了。”
說話間,站在旁邊的楚天歌便看見那降落傘裏一個人翻身而上雙手長拳的向着下面一個人揍了過去。
“我靠,你個瘋婆子,老子救你你不感恩也就算了,竟然還想打我,今天我非制服你這瘋婆子不可。”
說話間,兩人的位置換位,葉皇騎在了唐果的身上,雙手也不知道在那裏做什麽,楚天歌隻聽到自己那表姐不似人生的喊叫。
“啊……臭混蛋,我是黃花大閨女,你竟敢這樣欺負我,回去我一定開飛機轟了你家。”
“哎呦,這個時候還敢說大話,信不信老子就地正法了你?反正這裏也沒人,咱們正好親密一下。”
被唐果惹'毛'了的葉皇,也是根本不去理會這妞說的什麽,大手在對方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幾下,心裏一陣爽。
這妞雖然有些蠻橫不講理了點,但是這身材還真的沒得說。
雖然蕭琳這妮子也是潑辣的厲害,但是卻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主,并不是什麽都跟你胡攪蠻纏。
可以說自己身下這個被自己壓住的瘋婆娘比起自己蕭琳老婆難纏上好幾倍不止啊。
“媽媽的,還是自己的老婆乖一些,這個簡直就是一個瘋婆娘。”心裏嘀咕了一陣,葉皇下手也是越來越慢了起來,最後停了下來。
再想到自己這次魔鬼森林前途未蔔,葉皇更是有些沒了興趣,直接用腿部的匕首劃開降落傘,走了出來。
一掙開降落傘,葉皇便是看到了站在那裏愣住的楚天歌。
與此同時,在降落傘中沉默着唐果也是紅着一張绯紅的俏臉從裏面走了出來,衣衫被葉皇弄得很是不整,跟倆人剛做過啥事一般。
“呃……那個,大哥,表姐,我不是有益撞破你們的好事的。”
“要是你們覺得不過瘾,我可以走遠點,我給你們把風。”
楚天歌怎麽也沒想到這倆人正拼的火熱,這就突然從降落傘裏蹿出來,一個粗手不及被看了個正着,急忙讪讪的笑着,準備開溜。
上一次碰上這倆人糾纏不清,耳朵差點沒被揪掉,這一次看到他們滾床單還不被割掉啊。
“站住,跑什麽,老子跟你表姐又沒發生什麽實質'性'的進展,站着等着。”
看到楚天歌這家夥要跑,葉皇立時吼了一聲叫住了對方。
笑話!
剛才自己占了這妮子那麽大的便宜,現在要不有個人在這裏,這瘋婆子要是發飙,自己還不死過去。
不過葉皇這些擔心卻是多餘了,從降落傘裏出來之後,這唐果便跟變了個人似得。
站在那裏梳理着自己淩'亂'的頭發,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書包便是一聲不吭起來。
唯有那臉上還未消散的紅暈可以讓人知道,這個妮子剛才被葉皇欺負過。
“嘿……起了妖風了,剛才還恨不得捏死我,現在怎麽一句話也不說了。”
看到對方一句話也不說,葉皇有些不淡定了,按照常理推算,女人在被非禮亦或者占了便宜之後都會大喊大叫喊你畜生或者禽獸不如的。
這妮子非倒是連句無恥都沒說,還這麽淡定的在那裏梳理頭發。
“喂,你表姐以前被人占了便宜,也是這種反應?”将楚天歌拖到一邊,葉皇問道。
這妮子現在太過冷靜,讓葉皇有些全身不怎麽自在。
“大哥,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小子不是和老子說,從小就被你這表姐欺負嗎,怎麽會不知道?”瞪了楚天歌一眼,葉皇心中郁悶道。
這小子坑自己,明明說和他這表姐從小在一起,經常受欺負,現在卻是不認賬了。
“大哥,不是我要騙你,關鍵是從小到大,隻有表姐欺負别人的份,沒有别人欺負她的份啊,你讓我說,我也不知道啊……”
楚天歌要哭了。
自己這老大真是無敵了。
今天在發現自己表姐也跟着來之後,他便以爲自己這大哥估計要悲劇了,于是便是一落地便是向着這邊趕了過來。
誰想到非但沒有看到自己大哥受欺負的樣子,反倒是自己表姐被騎在了身下。
這一幕不禁讓楚天歌驚住了。
從來都是隻看到表姐欺負人的份,沒看到她被人欺負的份,這次算是開眼界了,一連被自己大哥欺負了兩次不說。
還不帶翻個的。
“莫非我這表姐真的遇上了人生中的克星亦或者她對大哥有興趣?”
左右掃了掃葉皇同自己表姐兩人,楚天歌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
楚天歌心中這樣想,葉皇自己卻是郁悶了。
想不到自己王八之氣一震竟然降服了一頭二十年沒人降服的瘋婆子!
隻是此刻的葉皇卻是沒有一絲興奮感,反倒是覺得脊梁骨涼飕飕的。
他總覺的眼前這妮子的冷靜之下似乎蘊含着滔天憤怒,指不定什麽時候這妞就再後面放冷箭,'射'的自己菊花爆開,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奶''奶'的,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老子就不信了一個大老爺們幹不過你一個少了一根把的妞。
火了老子真的就地正法了你,就不信你不乖。